「吧唧~」
刮完胡茬,第一件事情當然是親老婆。
幾乎是不由分說的,男人將喬顏壓在床上就是一頓沉溺痴迷的親。
那種美好的觸覺,讓司邵斐幾乎覺得自己飄飄然的在天上了。
他幾乎是接近瘋狂的在喬顏唇上,小臉上,脖子上啃著索取。
「嗚嗚嗚,老婆你太甜了~太好吃了~」
親喬顏對司邵斐來說,不亞於犯度癮,興奮的男人說話都是含糊不清的。
喬顏閉上了眼睛。
任由孩子一樣的男人對她肆意妄為。
但也僅只親親,等男人手沒有停下來要扒她衣服的時候,她突然一把抓住。
「司先生,醫生要來了!」
「嗚嗚,不要醫生,只要老婆,身上疼、老婆親親就好了~」
「司先生,聽話!」
喬顏一句淡淡呵斥的話,就讓司邵斐戀戀不捨的鬆了手。
他現在不敢不聽老婆的話。
醫生先是給他用鑷子夾出來了很小的玻璃碎片,然後又給他包紮了一下那些創口。
但等給他塗凍傷膏的時候,司邵斐鬧着怎麼都不肯讓醫生動手。
喬顏一個淡淡眼神的掃視之下,他頓時乖了,像個犯錯的孩子一樣低着頭。
但等醫生要動手的時候,他突然又亂動。
在喬顏做出反應之前,他討好一般的將藥膏拿給喬顏:「嗚嗚,老婆,我想讓你幫我擦~」
那眼巴巴的渴望眼神如此明顯,喬顏根本無法忽視。
「謝謝你,張醫生,剩下的我來吧。」
「那好,喬小姐要是有事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張醫生說完,又給喬顏叮囑了一些用藥的注意事項,就離開了。
喬顏關住卧室門的時候,司邵斐已經乖乖的自己躺在床上了。
喬顏先是檢查了一下他身上的凍傷。
除了膝蓋雙肘關節,他的腳和手也凍的腫的不成樣子,甚至凍出了皴裂的血口。
本來一雙養尊處優,骨節分明的大手,如今看起來卻很嚇人。
「司先生,你忍着一點。」
喬顏給司邵斐在血口上上藥,本來就很疼,司邵斐這個傻子為了讓老婆更心疼自己,呻吟的格外大聲。
那慘叫的嗚嗚聲,讓喬顏幾乎都以為她是不是拿刀捅他了。
「司先生,你要是實在疼的話,不如就拿東西……」
喬顏一句『咬着』還沒說完,瞳孔中就映入了司邵斐那張委屈巴巴又可憐兮兮的帥臉。
「嗚嗚,老婆,你不能親親我,你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從兩人見面到現在無論是親是抱還是蹭,都是司邵斐對喬顏做的。
喬顏根本沒有回應過。
更別說主動。
這讓司邵斐孤零零的感覺很沒有安全感。
「嗚嗚,老婆~」
男人再次乞求,但喬顏卻平靜搖頭,並給他嘴裏塞了一塊毛巾。
「司先生,咬着毛巾,你就能減少一些痛苦了。」
「嗚嗚~」
司邵斐咬着喬顏塞給他的毛巾,委屈可憐極了,但是也不敢吐掉,害怕惹他老婆不高興。 曲盡,只有濤濤江水萬古奔流。
「不錯。」秦隴玉幽幽贊道。
樂師面露得意之色,這首曲子是他靈感突發而寫的。也可以說是他這些年寫過的最好的曲子。他也深信,這將是一首曠世傑作,流傳千古。
「這只是初稿,還得再潤色潤色。有幾個地方我還沒想好……」樂師面露沉思狀道。
「已經很好了。」秦隴玉打斷他道,「不必再改了。」
樂師搖搖頭,「這只是個框架,還有很多瑕疵。」
秦隴玉面露不快之色,「既然覺得我聽不懂,那就不要再彈給我聽了,……你走吧。」
樂師舉步要走。
「去李老憨那兒把錢領了。」秦隴玉又道。
樂師暮然停步,回首問道:
「你什麼意思?」
秦隴玉推開房門進屋了,冷冷又將房門帶上。再無作答。
秦隴玉雖已下了逐客令了,可樂師不走,她也沒有辦法。樂師固然不走,每月卻照例拿着月錢,連琴也不好好彈了。秦隴玉只是白養著這麼一個閑人。
一日,不知道從哪兒又來了一個不開眼的,叫嚷着收保護費。說這河路是他們家所開,要想在這過就得交錢。
豈有此理,這水路乃是大興二年所開,跟他們有什麼關係?秦隴玉剛要出去理論,站在甲板上的李老憨卻刷的拔出了腰間鋼刀。
「好啊,有膽子就過來取,爺爺我有的是錢。」
一看這架勢,秦隴玉又有些急了。心裏哎喲一聲。心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給他些錢算了。彎腰掀帘子,剛要出去勸解。可又一想,也沒人會聽她的,算了算了,由他去吧。又回去了。 而如今卻輕而易舉的就這樣被毀掉了。
「姚娜,我告訴你,你別得意我,今天說不定就是你的明天!你現在狠狠的把我踩在腳底下,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虧我之前還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到頭來卻被你給出賣了,我真是想都沒有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姚娜的臉上始終掛着笑容,無論思甜如何憤怒,怎麼說她,她都不在意,反正看見她身材這麼落魄的下場,她心裏就高興。
「所以這就叫人生處處有驚喜,人生處處有意外呀,你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變成這樣吧,只要一看見你變成現在這個落魄的鬼樣子,我心裏怎麼那麼好受呢?
像當初你在整個劇組裏為了讓我丟臉,當眾跟楚恆秀恩愛,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的頭頂上戴了綠帽子,而如今呢,世道輪迴終有報,報應在你自己的頭頂上了,你說好不好笑啊?」
「你……」思甜一時被氣的氣結。
「我曾經把你當成我最好的朋友,可是你是怎麼做的?你竟然在我說話的時候錄音,我那麼信任你,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看這個世界上最陰毒的人就是你吧!」
姚娜似乎是站得有點累了,走到靠窗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像你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呢?這個世界上最陰毒的人難道不是你嗎?說什麼把我當成最好的朋友,你可別逗了,最好的朋友就是為了給我戴綠帽子?而且還是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奚落我,思甜,如果不是你把事情做得太絕,我又怎麼可能把事情做得這麼過分呢?
而且你怎麼有臉說別人沒臉說自己呢,明明當初也是把你當成最好的朋友,才會跟你分享那麼多事情,她做錯什麼事情了,她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你聯合她的親哥哥來那樣殘忍的對待她,你怎麼沒有想過自己做的有多麼過分?」
思甜原本是想給路棉心找找晦氣的,沒想到半路竟然殺出來一個姚娜,現在倒是把她自己氣得夠嗆。
她從小到大都是養尊處優長大的,擁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所以更不需要她自己去單打獨鬥。
平時欺負別人也無非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份罷了,還有喬夜宸對她的寵愛。
可如今她失去了這一切,根本沒人護着她了。
喬夫人其實心裏也是有些嫌棄她的,畢竟她的容貌毀了,身子也不如從前了,要不是因為背後的家族勢力,恐怕也不會同意喬夜宸在娶她。
在某些方面,她是特別自卑的,一旦被人提及,她就又會有些精神錯亂。
思甜狠狠的瞪了一眼姚娜,「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姚娜根本就不怕思甜,畢竟她的家族背景,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得罪得起的。
更何況思甜有太多的把柄在她這裏了,只要稍稍動動手指,就可以直接將她送進大牢。
就算她的家族勢力再強大,又能怎麼樣,在事實的面前沒有人可以幫得上忙,更何況有這麼多的人證物證,根本輪不到她來抵賴。
「隨便你吧!反正我相信惡人自有天收,你不讓別人好過,那別人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思甜狠狠的瞪了她們兩個一眼,便準備開門離開。
可是在開門的一瞬間,姚娜卻大叫了一聲。
紫筆文學 第568章家主不開心
高雅反駁地說道:「你覺得很安全,那你自己買幾套衣服,往衣服里塞藥物,再送給慕若晴穿呀,何必扯我下水。
真東窗事發,你一推個乾淨,倒霉的人就是我。」
她還冷笑着:「你倒是攀上了高枝,有趙四少給你撐腰,我可是沒有你那樣強而有力的靠山呢。」
慕若惜臉色一冷,怒道:「高雅,我是好心好意地想和你合作,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你前怕狼后怕虎,就你這樣的只能看着別人幸福,你就羨慕嫉妒恨吧。」
她起身,「算我來找錯人了,以後也請高總別再給我打電話,跟我說什麼怎樣做能讓慕若晴吃虧。」
慕若惜現在最不喜歡別人拿她和趙啟越來說事。
兩個人私底下還來往著,但趙太太不能接受她,趙啟越來找她的次數開始減少。
曾經,她是趙啟越的女神,現在她是趙啟越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
哪怕這樣,她還得忍着,因為她現在能依靠的便是趙啟越了,只有他還會幫着她,與她一起對付慕若晴。
慕若惜走了幾步又扭頭對高雅說道:「你要是敢去戰爺面前捅破我,你也討不到好的,別忘了,你也給我支了不少的招兒,以戰爺寵妻的程度來看,我死,你也得亡。」
就算現在高雅不與她一條心了,她們也依舊是一條船上的人。
高雅別想在她背後捅刀子。
高雅臉色陰沉,不說話,冷冷地看着慕若惜離開。
剛剛有那麼一瞬間,她是想過去戰爺面前告慕若惜的狀,現在被慕若惜這樣一說,高雅那點心思都熄滅了。
用慕若惜的話說,慕若惜死了,她高雅也別想活。
戰爺心狠手辣呢。
從高雅總店出來,慕若惜就打電話給趙啟越,趙啟越卻被母親逼着與一位千金小姐相親呢,兩個人在趙家的院子裏閑逛,趙太太在後頭遠遠地跟着。
女主的媽也陪同過來,與趙太太一起邊走邊聊著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