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不痛?」
「問你肩膀痛不痛?」
原本還沒發覺,但是經過他的一番提醒,南初發現真的比起之前更加疼痛。
「明明知道這很危險,為什麼還要衝上來?」
「知不知道,寧願受傷的是自己,我也不想看到你痛!」 先婚後愛:首長大人私寵妻 牛頭惡狠狠地瞪着郝健,郝健莫名感到了許多殺氣、怨氣、寒氣從四面八方接踵而來。
他回頭一看,還是漆黑一片啊,偶爾只有些許紅光瞬間閃過,忽閃忽滅。寒氣倒是越來越逼人。
郝健越看越滲人,越看越覺得那紅光像牛眼睛,還一張一合的。
我擦,密密麻麻的大燈泡還是牛眼睛,我出現幻覺了?這地兒真是越來越詭異了。
冷得他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你還站在這裏杵起幹嘛?”
殿上那閻王爺在生死簿上大筆一揮,可是一看見那牛頭還是滿肚子怨氣就衝他撕心裂肺的咆哮了一嗓子。簡直就是豪嗓,獅吼功啊!
“還不快滾!”
轟隆隆…轟隆隆…
媽呀!這閻王有毒!⊙▽⊙
竟震得那牛頭面如死灰,膝蓋一彎,全身顫抖着,一下子就跪地上去了。還震得郝健的三魂七魄都快散架了,頭痛欲裂,連忙捂住耳朵。搞笑的是震得那睡覺的老龜都動了動,眼睛都沒睜迷糊間夢囈道:“地震了嗎?”
“沒沒,龜叔乖,乖乖睡覺覺。”
等那老龜睡安穩了後,閻王鐵青着臉,扭頭怒道:“你”
“閻羅王老爺息怒啊!小的我這就滾~~~”
他話還沒說完,就驚嚇得那頭愣牛面色發青。
顫抖着作了一個揖,就自覺將整個牛身子都橫躺在地上,慢吞吞的滾了起來。只覺整個地府都轟隆轟隆了幾聲,就出現了一大片一大片坑。
哈哈,活該,誰叫你剛纔欺負我來着誒!這叫一報還一報。
看着這頭蠢牛抱成團在地板中央滾來滾去,郝健就覺得很好笑,他以爲自己是王八嘛?哈哈。
捂嘴偷笑中……
閻王倒是一臉可惜狀,直勾勾的盯着那牛頭身後的不鏽鋼地板,就像親眼目睹了塌方的災難現場一樣,連連喊停。再不喊停,估計整個陰曹地府都要被這頭胖蠢牛給拆了。
“夠了!”
“你退下吧!”閻王這才無奈的揮了揮袖子道,“你啊,你啊,我早就喊你減肥了你不幹,現在居然肥得連滾都滾不動了。”
閻王這就放過了他,那牛頭只好無辜的摸了摸腦袋,憤憤的退了回去,對着郝健哼哼了兩聲,估計他這時腸子都悔青了吧。
郝健他是誰?天下無敵第一賤,當然得睚眥必報咯。
郝健也一副高傲的樣子,哼哼了兩聲回去!
臭小子,你別得意,瞧你這副賤樣,真想暴揍你一頓!你牛爺爺我、還有我牛家的子孫後代都記住你了!
“咳咳”,那閻王爺再次坐直了身子,意興闌珊道,“那個?我說到哪裏了呢?”
“打入地獄!”牛頭賤賤的插了一句,“還有拉出去斬了!”
“對!把這惡鬼拉下去給我斬…”
“閻王大人饒命啊!郝健我不能下地獄啊!”郝健搶在他前頭懇求道,“青天老爺,求你讓我回去吧,我上有老母下有小,再說了,我兄弟們還處在水深火熱中,都等着我回去救他們呢!我真不能死啊!我這麼年輕,這麼帥氣,死了好可惜啊!”
“陽間有陽間的規矩,陰間有陰間的規矩。小子,既然你已入了我鬼門關,豈有再放你回陽間的道理!你休得再胡鬧。”
那閻王正氣凜然,吹鼻子瞪眼一本正經的看着郝健,鬍子都貼歪了都不知道。
驚堂玉一拍!
大喝一聲:“黑白無常,把他給我帶下去,打入無間地獄!刻不容緩!”
完了!完了!
哥將要和這個世界、票票、泡麪、遊戲、兄弟,還有郝靜靜和爹孃徹底拜拜了!
看着那牛頭得意幸災樂禍的笑,不行,哥好歹也要反抗一下啊!就這麼被他們給帶走了?死得不明不白的。對,好歹反抗一下,哪怕做鬼也要有骨氣啊。等下趁黑白無常過來擒我的時候,架在大門口的時候,我就開跑。
冷風颼颼……
等了半天都沒人來押郝健!⊙▽⊙
閻王質問道:“牛頭,黑白無常他們去哪裏了?”
“啓稟閻羅王老爺,黑白無常去法國度蜜月去了啊!”牛頭戰戰兢兢道。
黑白無常?度蜜月?我可憐的世界觀啊!
這地獄也太邪門了吧?
牛頭和馬面搞到了一起,黑白無常也搞到了一起,沒天理啊!基情滿滿啊!難不成馬面不是漢子?白常是個妹子?不能再顛覆了,再顛覆哥的腦袋就要想爆了。
“大膽,居然敢曠我陰曹地府的工!”閻王怒道。
牛頭羨慕道:“還是你親自恩准的呢。老爺你忘了?”
“光棍節的時候你當着我們所有鬼的面祝賀她們喜結連理,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的啊。還答應放她們倆三個月的婚假啊!”
“我想起來了!”那閻王這才恍然大悟道。
媽呀!快跑,快跑,黑白無常都不在,再不跑我要是落在這黑心大蠢牛的手上,那豈不是死得更快。
於是,郝健撒丫子就轉身開跑了!
砰!
一聲悶響,我去,好大一面透明牆啊!關鍵是郝健他就這樣活生生的撞了上去,額頭頓時就隆起一個大紅疙瘩。
“哎喲!那個不開眼的,在這裏建了一面牆!”郝健說完以後,連忙就捂住了嘴巴。
“你說什麼?”
那牛頭疾步狂奔過去把郝健扛了起來,雙手頂在郝健的背上,把他高舉在半空中,一踏一踏的走了回去,彷彿對他來說郝健整個人就像羽毛一樣輕飄飄的。
郝健生怕那頭蠢牛一個激動刺激,就把他給摔下去,在上面動都不敢動,連喘氣都不敢太大聲。
“小子,還想跑!一旦來到我們地獄,讓你上天無門,遁地無術。你跑得脫馬老殼!”
“報告閻羅王老爺,人我給帶,帶回來了。”
“啊,啊欠!”
“兄弟,你悠着點,別把我摔下來了啊!”他的一個哈欠,嚇得郝健直打哆嗦。
“很好,既然黑白無常不在,牛頭你就把他帶下去吧!馬革裹屍還是拔舌抽筋,下油鍋還是浸豬籠,全由你做主吧。本王累了,需要冬眠了。”那閻王打了一個哈欠,睡意綿綿的樣子,揮了揮衣袖道。
“有沒有搞錯啊!我又不是偷情的婦人,還浸什麼豬籠啊?你個荒淫無道濫殺無辜的臭閻王,死閻王,我是刨你家祖墳了還是睡了你老相好啊?”
郝健也是徹底被激怒了!命都沒得了,現在就連魂都快沒得了,還不狗急跳牆,在這等死啊?
“就你這副不辨是非,善惡不明,黑白不分的屌樣,還冬眠,你冬眠個錘子呀!別以爲你長得圓,就是烏龜了。”
“小子,閉嘴!”
見那閻王臉色陰慘,那牛頭啪的一掌打在了郝健的屁股上,他吃痛的悶哼了一聲。
那牛頭就把他給活活拽出了門。郝健也是鬱悶到了,那蠢牛怎麼就可以直接穿透那牆呢?
“有本事現在就打死我!”
郝健也不管不顧了,隔着玻璃牆接潑婦罵街道:“你就是一團黑不溜秋的大煤球!還敢決定我郝健的生死!我呸噢!死不要臉! 漠愛如織 還以爲是什麼青天大老爺喔!呸!冤枉好人!不對,冤枉好鬼!”
那閻王毫不理睬他,翻出一本巨大的生死簿,是剛纔的好幾倍,翻了翻,翻到一頁,停頓了下來,口中念着生死簿上自動記錄的事:“某年某月某日,郝建死於車禍。造事逃逸,害死三條人命。死因,二次車禍死亡,靈魂受撞擊失憶,已打入地獄。”
他滿意的搖了搖頭,“嗯,沒錯,就是這樣嘛,果然是個惡鬼,打了一個大大的勾。”
“納尼?”
我沒聽錯吧!
“六月飛霜啊!閻王姥爺!”
我昨晚明明在酒吧喝得醉醺醺的暈過去了,哪裏有機會去造事逃逸?
郝健他這才恍然大悟起來!
“抓錯了!抓錯了!你們抓錯人了!” 第765章馬上就能制出解藥
「可是當時那種情況,如果不衝上來,石頭很有可能砸在你的身上。」
「當初松泉山上,你就為我擋過石頭,現在換我幫你,這才公平。」
南初小聲念叨,這個男人平時溫柔的不像話,發怒時候,真是可怕。
「那不一樣,我是男的,你是女的。」
「以後少給我逞強!」
話音落下,陸司寒直接打橫將她抱起,朝著醫院方向走去。
走在街上,看著一盞一盞路燈遠去,男人的臉時而明亮,時而昏暗。
南初打量著他,再次感嘆世界上面怎麼有人生的這麼好看,而且這人還是自己曾經老公。
當初的她究竟是有多麼想不開,才會拋夫棄子,一走就是四年?
還想深入想想,但是毒素已經漸漸發作上來,南初再次陷入沉睡,神志不清。
製藥廠內,經理辦公室,一名經理看上去年僅四十,但是已經禿頭,此刻正在拿著座機焦急打電話。
「蔣特助,南市不知道來了兩個什麼人物,總之這裡已經不是我們天下。」
「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是不是應該逃走?」
禿頭經理慌慌張張詢問,心中滿是不安,他們做的都是壞事,但是想要發財,只能鋌而走險。
如果這些事情最後都被查出來,不知道要判多久的牢。
「蠢貨,你慌什麼?」
「潘良達已經離開南市,誰也抓不到他,沒有證據誰能抓到你的頭上?」
「解藥一顆十萬,就這樣賣!」
「這顆解藥,可是我們姑娘整整花費三個月才能研究出來,他們沒有辦法,終究要來求你。」
男人說完掛斷電話,轉而立刻就將南市消息彙報給錦都那邊。
翌日清晨,南初醒過來時,陸司寒正和祝林一起談話,她的身上帶著一股藥酒味道,看到肩膀那處已經上過葯。
「瑪德琳真的太過狡猾,不過好在南市機場昨天傍晚沒有飛往國外航班,所以瑪德琳還在國內。」
「只是國內這個範圍,想要找到瑪德琳希望依舊渺茫。」
祝林有些慚愧,先生將這麼重要的事交給他辦,他卻還是慢了一步。
祝林心想,如果這些事情都由先生親自處理,一定不會如今這副局面。
「一定能夠留下證據,只帶現金沒有銀行卡,一定會去朋友那邊躲躲,照著找個方向往下查。」
「是的。」
祝林說完看到傅南初已經醒來。
「夫人早安。」
「不用叫我夫人,叫我南初就好,聽著夫人兩字,感覺都把我給叫老。」
南初吐吐舌頭,調皮的說。
「本來就是我的老婆,不稱你為夫人,才是應該責怪他的。」
陸司寒回答的一副理所當然,隨後揮手,示意祝林離開。
「醒來之後,我們一起去趟江老醫生那邊,有些問題他想問你。」
「沒有問題,現在我的精神非常的好。」
江老先生昨天就住醫院,雖然之前嘴上他說過來南市,只是想幫南初解毒。
但是昨天傍晚,看到不少孩子中毒,看到不少父母眼中帶淚,江靈仙開始不忍起來。
從他身為醫生那刻開始,救死扶傷已經成為他的使命。
醫院就是一個戰場,現在戰場需要自己,他就必須認真完成使命。
陸司寒牽著南初的手,來到病房,江靈仙已經坐在書桌,正在翻閱醫學古書。
看的出來江靈仙昨晚並沒睡好,臉色憔悴不少。
「你們來啦,來的正好,有件事情我怎麼都想不明白。」
「師父,你說說吧,雖然我也不一定能夠幫上你忙,畢竟現在的我對於醫學一竅不通。」南初抓抓頭髮,不好意思的說。
「昨天我去其他病房看過幾名患者,南初你和他們不一樣,你的病況要比他們輕微很多。」
「我想或許你曾誤服某種解藥,而我始終不能明白,究竟缺少哪味藥材。」
江靈仙詢問道,就是這個問題,一直困在他的腦海之中,足足折磨了他整夜。
「這段時間,我沒喝過中藥,而且中毒以後,所有患者用的都是同批點滴。」
「你再仔細想想,我對我的把脈非常自信,這種問題西醫看不出來,而我能夠感覺的到。」
江靈仙焦急詢問,早點研製出來解藥,早點就能解救孩子,解救南市村民。
南初緊緊皺眉,仔細思索。
「你這老頭,我是讓你過來研究解藥,不是讓你為難南初!」
「如果想不出來不要多想,免得頭痛。」
陸司寒連忙護著南初,昨天為她上藥看到肩膀那塊紅的發紫,他都心疼要命,捨不得她再受一點傷害。
「沒事,只是真的沒有藥材,吃的都是平常東西。」
「比如喝喝牛奶,喝喝雪梨糖水,吃吃餅乾,吃吃蛋糕。」
「師父,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我的生活真的只有這些,絕對沒有隱瞞。」
南初絮絮叨叨說完,發現江靈仙嘴角露出一個微笑。
「師父,想不出來,我們可以慢慢想的,還有兩天時間,不要突然開始發笑,感覺像是精神受到刺激。」
南初有些擔心,可別沒有治好其他患者,這邊先是逼瘋一個。
「哈哈哈哈哈哈。」
「我才沒瘋,雪梨,怎麼我沒想到雪梨上面!」
江靈仙看著南初還是屬於有些懵的狀態,都想擁抱住她。
不過考慮陸司寒愛吃醋的性格,只能努力忍耐下來。
「就是雪梨,絕對就是雪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