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夏林果說
「嗯。」高遠樹點頭
夏林果忘記自己右手有傷,竟然用右手開門,彎手的時候弄疼了傷口。
「啊!疼疼疼疼疼。」夏林果捂著右手發出了慘叫
高遠樹捂著眼,夏林果真的不讓人省心啊,高遠樹自己下車幫夏林果開車門,夏林果顯得有些尷尬,其實她可以自己開的,夏林果想要跟高遠樹說謝謝,卻突然想到高遠樹捏她鼻子的場景,一個謝字剛出口就立馬收回了。
哎呦!這個女人學乖了,不說謝謝了。
夏林果看著大門,以前不管她什麼時候回來,爸爸都會在大門等她,或者她等爸爸,現在他沒等她,她不用等他。
不知道是不是幻覺,夏林果看久了竟然看見爸爸在大門那裡對著她笑,夏林果想看清楚就眨了下眼人就不見了。
原來真的是幻覺,那天她親眼看著爸爸入土的,哪有什麼奇迹會死而復生呢,這也不是夢,不會睡醒爸爸就出現在她身邊。
「你怎麼了?」高遠樹說
夏林果低著頭,沒什麼的,只是眼睛花了,當夏林果抬起頭的時候,她才想到原來在她身邊的一直是高遠樹,在她孤獨,失落時他都在,夏林果有點心軟了,她直衝過去抱住了高遠樹,高遠樹被夏林果的這一舉動給嚇到了,夏林果居然主動抱他。
夏林果放開高遠樹,說:「謝謝你,謝謝你,時候不早了,早點回去吧,我也累了。」。
夏林果說完就跑進了屋子。
「傻瓜,謝什麼,真正要謝的是我。」高遠樹說
……
第二天早上夏林果翻了個身,結果壓到了後背的傷,「哎呀」的一聲就立馬從床上跳起來了。
聽到慘叫的李嬸連忙趕過來,夏林果伸手摸了一下後背,昨天不是被砸傷了嗎。
夏林果趴在床上李嬸拿著藥水幫她擦藥,李嬸一邊擦藥一邊訓夏林果,夏林果都這麼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夏林果這身板能擋住板凳嗎。
夏林果覺得李嬸好嘮叨啊,不過她已經習以為常了,夏林果想捋開前面的頭髮,舉手的時候她又愣住了,右手上居然也有傷,看著夏林果盯著自己的手,李嬸又補了一刀,說:「別看了,這也是昨天的,再這樣下去明天就是腳,後天就是人吧!」。
夏林果把頭埋在枕頭裡,李嬸這樣說太不給自己留情面了!
十分鐘后夏林果換好工作服就奔去上班了,李嬸剛轉眼夏林果就一溜煙不見了,夏林果知道現在這個情況李嬸是不允許她去上班的,可自己是董事長不能不去。
夏林果到公司時花之雨就跟上去詢問夏林果的情況,夏林果只是笑著說死不了人的,只是划傷了手而已,讓花之雨別想太多,好好工作吧。
看夏林果這個樣子花之雨覺得應該沒什麼事,確認沒事之後花之雨才去工作。
晚上夏林果下班時高遠樹來接她,夏林果有點意外,高遠樹怎麼會來接她呢?
高遠樹沒等夏林果想清楚就拉夏林果上了車,夏林果也糊裡糊塗的坐了高遠樹的車,夏林果以為高遠樹要送她回家,誰知道高遠樹竟然拉她去了醫院,高遠樹讓醫生幫夏林果換掉背上的葯,夏林果的後背有一大塊淤血,高遠樹知道她不會自己來醫院,那自己就送她來咯。
就這樣持續了一個月,高遠樹每天晚上都會帶著夏林果來醫院換藥擦藥。
車子到家了,夏林果也睡過去了,正巧李嬸也在外面,高遠樹要叫醒夏林果卻又不忍心,李嬸提出讓高遠樹幫忙把夏林果抱回房間去吧。
高遠樹略顯尷尬,好吧,那他就抱夏林果回房間去吧,高遠樹輕輕把夏林果放到床上,他又輕輕幫夏林果蓋好被子,高遠樹坐在一旁,夏林果的桌面上都是夏烈陽的照片,高遠樹想拿照片看一下,卻不想弄掉了一張照片。
這照片上的人不是夏烈陽而是高遠樹自己,高遠樹不知道夏林果怎麼會有自己的照片,但她有自己的照片,難道夏林果她……
高遠樹想想都高興壞了,他覺得一定是這樣的,高遠樹又看向夏林果,她握著夏林果的手,他會一直陪在夏林果身邊的,一直…… 就在這時,我居然聽到噹的一聲大震,我一呆之下,急忙擡起頭來,向那智秀和尚望去,只見那智秀和尚滿臉詫異古怪,似乎看到了世上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他手中的那一把匕首還是牢牢的握在他的手中,可是那獨孤行的胸膛之上,卻是沒有鮮血冒出,只是前胸的衣衫被智秀刺破一個洞孔。
智秀喃喃道:“難道這個獨孤行居然會我們佛門的金剛不壞功夫?”
看來剛纔他這麼一下,居然沒有將那獨孤行刺死,反而差一點將他自己嚇死。
我冷笑道:“小和尚,別費事了,那個獨孤行命不該絕,你殺不死他的。”
智秀搖搖頭,對我道:“這個獨孤行要是命不該絕,那麼咱們倆可就命不久長了。”
我冷笑道:“我反正只有三個小時的性命了,我怕什麼?”
那智秀和尚眼睛看着我,眨了眨,似乎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着智秀,沉聲道:“早死晚死都是一樣。有什麼分別嗎?”
智秀臉上忽然露出詭祕的一笑,對我道:“你不會死的。”
我一呆,還不明白他這一句話的意思,那智秀已經向我走了過來,走到我的身前,從衣袋之中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檀木小匣,然後打開匣子,從裏面取出一粒肉紅色的丹藥來。
這一粒丹藥看上去倒像是一顆活人的眼珠一般,看上去頗爲古怪。
我正不明白這個智秀是什麼意思的時候,智秀對我笑眯眯的道:“這是我們天眼寺專門解那鬼蝙蝠奇毒的天眼丹,你快張口吞下,你身上的劇毒立時可解。”
我一呆,想不明白,爲什麼這個心狠手辣的小和尚會給我一粒解毒丹,既然這個小和尚要給我解毒,那必定是我身上還有對他可利用的地方。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就不着急了。
我伸出手,將那粒天眼丹老實不客氣的取了過來,而後拿在手中,卻是並不立時吞下,我對着那智秀沉聲道:“說罷,小和尚,你想要我幹什麼?”
我知道,這世上沒有平白無故的愛,也沒有平白無故的恨,這個小和尚平白無故的給我解藥,必定是有所圖。
智秀看着我,一雙眼睛不住閃動,慢慢道:“我要你幫我,殺了那個獨孤行。”
我搖搖頭,道:“我跟他也無仇無怨的,爲什麼要殺他?”這一句話剛剛說完,立時想起不對,這個獨孤行從苗疆千里迢迢的前來,就是爲了對付我們天津保駕營和遼東盤龍嶺拓跋家,怎麼能夠說無冤無仇?
更何況是這個獨孤行下的命令,這纔有了盤龍嶺厚土屯一百多號人的滅門慘禍。
智秀卻不知道我心裏心潮澎拜,智秀看着我,慢慢道:“可是咱們不殺他,保不準這個獨孤行醒過來的時候,就會殺了我們。”
我慢慢道:“好,我幫你。”
智秀眼睛露出一絲喜色,緩緩道:“咱們倆殺不殺他倒是無所謂,但是咱們至少要保證不被這個獨孤行殺了咱們二人。”
我點點頭道:“我明白。”隨即伸手將那一粒天眼丹吞了進去。
既然可以不死,我想,沒有人願意死的。
我將那天眼丹吞入肚腹之中,只覺一股冰涼的氣息隨即在肚腹之中化了開來。那一團涼氣從我的身體四處經脈之中穿梭來去,片刻之後,我便感覺自己的左手手臂之上,那劇痛漸漸止息。
我心中一動,隨即將袖子捲了起來,向手臂上望了過去,這一望之下,心中立時一陣輕鬆,原來我的手臂之上的黑氣,已然漸漸褪去,照這個樣子,用不了多長時間,我手上的黑氣就會消失殆盡,黑氣一除,我體內的鬼蝙蝠劇毒,自是自動解除。
我慢慢站起身來,對智秀道:“咱們將這獨孤行用繩子捆起來,要不然的話,恐怕這獨孤行醒來之後,咱們二人還是對付不了他。”
智秀點點頭,道:“好。”
隨即跟我一起走到那獨孤行的身旁,我蹲下身子,從背後揹包之中取出一根長繩來。
那揹包由於是防雨綢的材質,所以並沒有被這河水浸溼,裏面的百鬼囊還是完好無損,我那鬼推星盤給了拓跋星之後,我這揹包裏面便空了許多。
那一根繩子是我隨身攜帶,此刻正好拿來派上用場。
我和智秀戴上手套,將那獨孤行扶了起來,讓他背靠在那水池的石臺之上,而後用繩索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看到那獨孤行被捆的跟個糉子一樣,智秀這才嘴角邊露出一笑,笑着對我道:“小五,這下子這個獨孤行可動彈不得了。”說着,伸出手,將那獨孤行的衣袋之中的物事老實不客氣的掏了出來。
獨孤行衣袋之中的物事倒是很多,除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之外,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木頭盒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類似於和尚出去化緣的鉢盂。
智秀笑罵道:“這個獨孤行看來真的有出家爲僧的想法啊,哈哈,我替我們天眼寺的大師傅收了他。”
我看了看那鉢盂,搖搖頭,道:“那個好像不是和尚化緣的鉢盂,是他們草鬼寨蠱毒客的分金鉢,是用來養蟲子的。”
智秀嚇了一跳,急忙將那分金鉢放到一旁地上,口中喃喃罵道:“還有這麼古怪的東西?真是邪門歪道,哪有我們天眼寺來的正統。”
我心裏暗暗鄙夷,心道:“就憑你那一手鬼蝙蝠的功夫,你們天眼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更何況你們天眼寺的和尚還在沙漠邊上打家劫舍,做那強盜的買賣,草鬼寨的要是什麼邪魔歪道,你們天眼寺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智秀伸手掏摸,又摸出兩個東西來。
其中一個是一個圓盆,盆底甚深,地上也是繪着一些蟲豸的圖案,有蠍子,毒蛇,蜈蚣等等,我心裏一動,心道:“看來這一隻盆子,也是他們草鬼寨的蠱毒門中三寶之一的聚寶盆了。只不過別人聚的是金銀財寶,他們草鬼寨聚的是蟲豸那些讓人噁心的毒物罷了。”
智秀伸手將那聚寶盆放到一旁,隨手又拿起一隻四足小鼎來。這四足小鼎上方有一個鼎蓋,鼎蓋之上還雕刻着一些花紋。
智秀心中好奇,伸手將那小鼎的鼎蓋旋轉一下,那鼎蓋隨即打了開來,鼎蓋甫一打開,那鼎蓋之中便即散發出一股腥臭,我和智秀擡眼向那小鼎之中望了過去,只見那小鼎之中,竟是盤着一具蜘蛛的殘骸。
那一隻蜘蛛竟是有九隻蛛足,兩條蛛足漆黑如墨,其餘七條蛛足散發着淡淡的灰白色。
我心裏一動,心道:“這一隻小鼎之中的蜘蛛殘骸,莫非是那十足蛛魔的實體?聽拓拔野說,那草鬼寨的五仙殘影都是有實體存留在那草鬼寨一衆弟子身上,當然都是一些草鬼寨蠱毒客門下的重要人物。拓拔野還說,這五仙殘影要有實體存留,纔可以發揮出最大威力,否則的話,這五仙殘影的實體消失的話,這五仙殘影真的就只是一具殘影了,發出的威力也只是五仙殘影的三分之一罷了。而倘若那實體存在的話,這五仙殘影就會漸漸凝實,最後靠着這實體之力,發揮出五仙魔影的最大威力。”
我看着那一具小鼎,心道:“這一具小鼎應該就是草鬼寨的五仙鼎,也是蠱毒客的門中三寶之一。”
我知道,這五仙鼎和我們保駕營招魂師的鬼推星盤,一樣,並不是門中所有弟子人手一份,而是隻有五尊—— 高遠樹跟李嬸陳伯告別就離開了夏家,臨行前高遠樹讓李嬸照顧好夏林果,李嬸點頭她會的。
楚世娜自從和葉軒交往後就很少找夏林果了,這段世間她一直待在自己戀愛的世界里,是她忽略了夏林果了,楚世娜打個電話給葉軒,正好明天是周末,她想讓葉軒陪著她一起去看夏林果,也想跟夏林果說自己跟葉軒的事。
這不一大早楚世娜和葉軒就一起來到了夏家,不知道楚世娜要來,夏林果有點不知所措了,亂糟糟的頭髮,慵懶的睡衣,這下夏林果在葉軒面前完全無地自容,夏林果立刻沖回房間整理行裝,不一會夏林果下來了。
楚世娜和葉軒是來看自己的,他們還給夏林果帶來了一些補品,夏林果瞧著這些補品下巴都快驚訝掉了,她又不是什麼病人,為什麼給她帶這麼多補品?
三個人坐在花園裡交談,李嬸給他們拿來了果汁,夏林果端起果汁又放下來。
「所以說,你們兩個正式交往了。」夏林果說
「對,今天是想告訴你的,但你怎麼知道的?」楚世娜說
夏林果交叉著手,她怎麼會不知道,別忘了葉軒哥哥她小時候就認識了,有什麼事葉軒都會告訴她的。
聽到這楚世娜微微笑,楚世娜跟夏林果道歉,這段時間是她忽略了夏林果,是她不好,沒能陪著夏林果。
夏林果搖搖頭沒事的,她理解的,再說了楚世娜很多時間還是在公司上班的,沒像她說的這樣一直跟葉軒黏在一起。
夏林果沒怪自己,楚世娜也就放心了,楚世娜希望夏林果今天晚上能來跟他們一起吃個飯,這樣也好聚聚,因為是姐姐的邀請夏林果也就爽快的答應了。
而另一邊高遠樹得來機場接一個老朋友,她是跟高遠樹一起長大的,十歲那年她就跟著父母去美國生活了,但這一次她回來了,她的名字叫葉琪。
葉琪推著行李從人群中走出來,她一直在人海中尋找著高遠樹,葉琪拿著照片看,已經十多年不見了,高遠樹長什麼樣子她都快忘記了,這照片還是從爸爸那裡弄來的。
「小琪。」高遠樹說
葉琪轉頭看見了高遠樹,她看了下本人再看照片,是高遠樹沒錯,葉琪突然跳起來抱住高遠樹,她終於見到高遠樹了,沒想到高遠樹現在長這麼好看。
因為兩家是世交,這一次回來葉琪就在高家先住一段時間,等找到合適的房子后再搬出去。
范央韻看見葉琪十分高興,這麼多年不見葉琪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葉琪剛回來就拉著高遠樹帶她在上海轉一圈,畢竟她沒來過上海,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她會迷路的,高遠樹不想陪葉琪逛。
「這樣不好吧。」高遠樹說
但在范央韻和高宇的強烈要求下他也只能陪著葉琪去轉一圈了。
范央韻在心裡暗喜,也許葉琪的到來會改變高遠樹現在的生活哦。
作為哥哥,高遠樹也只能依著這個妹妹了,葉琪想做什麼高遠樹就只能跟著做什麼……
晚上夏林果跟楚世娜聚完餐回來時,夏林果在門口站了一會總覺得是少了點什麼。
之後下班時夏林果總是有點期待,她覺得可以見到什麼了,滿懷欣喜的她衝出了公司大門,卻什麼都沒有,頓時夏林果有些失落。
「在找我嗎?」邱水說
夏林果以為是高遠樹就連忙轉過身去,卻沒想到又失望了。
「邱總經理,這麼晚了您來這做什麼?」夏林果說
邱水愛理不理,他不想回答夏林果的這個問題,邱水想伺機拉夏林果上車,夏林果反手擋開了,她不想讓上次那個女孩誤會,夏林果還調侃上次被打的那巴掌現在還疼吶。
聽到這邱水雙手撐著車窗,他將夏林果扣在中間,夏林果有些愣了,這是壁咚嗎?不,應該是車咚。
含情沫沫,總裁要結婚! 邱水越靠越近,夏林果就一直往後縮,眼看著邱水的臉靠自己越來越近了,夏林果使勁踩了邱水的腳然後推開邱水,夏林果也趁著這個時候跑開了。
「喂!下次再敢輕薄小姑娘,送你手銬一副。」夏林果說
夏林果跟邱水開玩笑的說,夏林果也急忙說完這句話就溜走了,她也不怎麼認識邱水,誰知道邱水是什麼樣的人!
夏林果獨自走在那漫長的夜路,夏林果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下班就不讓陳伯來接她,或許她已經習慣了另外一個人,現在他不在身邊,總感覺很不習慣。
夏林果不小心把文件弄掉了,她只好彎腰去撿,這時候高遠樹的車正巧從她身邊開過去!
高遠樹送葉琪回去就連忙趕過來了,沒想到他還是來晚了,夏林果已經回去了,高遠樹有些失落,他拿出手機想給夏林果打電話,但又不敢打,這麼晚了或許她已經睡了。
邱水回去時董絲雨就坐在他的房間里,董絲雨質問邱水去哪了,為什麼邱水不接她的電話,邱水很累,他不想理會董絲雨,他直接繞過董絲雨,但董絲雨不想再這樣下去,她拉住邱水問邱水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
為什麼?其實邱水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樣對董絲雨,只是想到她小時候跟別人一起欺負自己,拿東西扔他,拿樹枝木棒打他,這些都讓邱水很害怕,他怕董絲雨。
邱水沒跟董絲雨提起小時候的事,他只是說董絲雨很煩人,他不喜歡董絲雨這種類型的女人,他更喜歡那種溫柔體貼的,邱水說自己喜歡了別的女人,讓董絲雨別煩他。
知道邱水喜歡了別的女人,董絲雨更生氣了,這一晚她和邱水大吵了一架,董絲雨很生氣她連夜收拾了行李離開了家,然而邱水也不管不顧,任由她去。
從那天之後夏林果已經好幾天沒見過高遠樹了,這段時間以來夏林果偶爾會走神,會發獃,花之雨都不知道夏林果是怎麼了。
一天太陽服飾召開了會議,夏林果提議現在太陽服飾的合作很多,接的一些項目越來越多,但自己的制衣廠就只有深圳那一家,雖然廠房大,但因物流太多,員工忙不過來,就連最簡單的樣衣都拿到深圳去做,夏林果提議在上海成立一個新的制衣廠,這樣會方便些。
幾經思考部分股東同意夏林果的提議,姑姑哥哥也同意夏林果的提議,楚天邢也投夏林果一票,就這樣不支持夏林果的就那麼少許人,夏林果的這個提議就通過了。
散會後夏茹覺得夏林果這個方法很好,到時候一些貨物也能從上海發出去了,深圳那邊忙不過來時上海這邊可以幫助,這樣減少了許多壓力,不過夏林果並不打算把上海的新廠開大,招收的員工最多只要30個,這只是夏林果的打算,她還沒跟夏茹說。 范央韻決定要幫葉琪辦一個歡迎會,她想請一些朋友和商業屆的合作夥伴來參加這個聚會,她要給足葉琪面子,時間就定在周末,這樣大家就都有時間來參加了。
夏林果忙於工作有時連飯都不吃,楚世娜看夏林果一直這個樣子,當夏林果沒去吃飯她就給夏林果打包盒飯,要麼硬拽著夏林果去飯店一趟,這不今天楚世娜又給夏林果送飯來了。
夏林果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楚世娜時不時的給自己送飯,好像自己需要人照顧一樣。
「姐,別給我送飯了,我會自己去吃的。」夏林果說
楚世娜可不信,夏林果一定會留到晚上才吃,一天的時間都是靠著咖啡度過的。
楚世娜把飯放到夏林果面前然後就定定的看著夏林果,夏林果識趣,她立馬放下手中的筆打開盒飯,看著夏林果把飯吃完楚世娜才離開。
作為嘉華集團的合作夥伴夏林果和夏林龍都受到了邀請,夏林龍身著黑色西裝,夏林果就穿黑色禮裙,兩兄妹互相搭配一下。
作為這個宴會的主角,葉琪的著裝很簡單,沒有那麼光鮮亮麗,她選擇了比較舒適溫馨的粉色禮裙,雖然著裝簡便但其天生麗質,在人群中吸引了不少人回頭注目。
范央韻給葉琪一一介紹來參加宴會的人,范央韻在抱怨高遠樹這個笨兒子,他都不會跟葉琪親近一下,為了給他們製造機會范央韻強拉著高遠樹給葉琪做介紹。
看到巧克力夏林果有點想小姨了,夏林果剛拾起一塊巧克力想試吃,卻被一個聲音打斷巧克力也掉到了地上。
夏林果扭頭看到高遠樹,高遠樹的身邊還有一個漂亮的姑娘,夏林果有點尷尬,她立馬撿起地上的巧克力。
「小琪,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姐叫夏林果,太陽服飾的董事長。」高遠樹說
「你好!」葉琪說
「你好!」夏林果說
葉琪上下打量夏林果,這就是高遠樹一直提到的人,長得也算漂亮,不過不是非常漂亮嘛!
「我叫葉琪,我聽遠樹說過你,當然夏董事長的業績我也有所耳聞。」葉琪說
「葉小姐言過其實了。」夏林果說
夏林果小心謹慎,面前這個女孩可能是高遠樹的什麼人,她感覺有點心酸,但她又憑什麼心酸呢?她和高遠樹又沒什麼關係,夏林果只是隨便說了一句話就退出了,她覺得自己留在那真的很尷尬。
高遠樹想去追夏林果又被葉琪拉回來了,葉琪拉著他不讓他走,還有一些人葉琪還沒認識完吶!
夏林果到外面溜達著,走累了就坐下來休息,夏林果玩弄著手上的掛飾,夏林龍四處找不見夏林果,只好出來找了,沒想到夏林果真的在外面。
「這種環境沒辦法適應嗎?」夏林龍說
夏林果否認,她是公司董事長她怎麼會不適應,這種場面以後還不知道要經歷多少次。
夏林果否決夏林龍也信了,他不會明白夏林果在想什麼,就連夏林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既然沒事夏林龍就拉著夏林果進出了。
高遠樹看到夏林果想要上前跟夏林果解釋葉琪的事,他覺得夏林果一定時誤會了,不然她不會那麼快就跑掉的。
兩兄妹就聚在一起,絲毫不顧自己的形象隨手撿起巧克力就吃,毫不收斂。
「林果。」高遠樹說
夏林龍看到高遠樹,自己就識趣的離開了,他覺得自己留在這就是電燈泡,超大的那種,還不如找個吃的借口溜走。
「你找我有事嗎?」夏林果說
「沒事,只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想知道你的情況。」高遠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