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一聽不由猛的掙扎了起來,“她怎麼了?怎麼會神經不正常?這不可能?”
“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很難接受。”陳玄清連忙安撫我說,“其實我們也很難接受,但事實就是她的神經確實出了問題,我們也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我要去見她。”我渾身顫抖着說。
這個結局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我就是想破腦袋,也絕對想象不到林子欣竟然會神經出了問題?這到底是爲什麼?難道她是被嚇瘋的神經崩潰了?
“這個當然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跟我們說一下,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陳玄清跟我談條件。
我由於急着相見林子欣,所以只好以極快的速度把昨晚發生的事情大概和他們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法醫和陳玄清臉上得表情都有點怪怪的,那種樣子,就好像在看一個神經病和一樣。
我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問他們,“怎麼回事?我這是在哪裏?”
“精神病院。”法醫不卑不吭的說。
“我去你大爺。”我一聽就火了,“你們竟然把我整精神病院來了,我他麼像是神經病麼?”
“很像。”法醫點了點頭說,“你知道你說的那個房東老頭子嗎?他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我們昨晚在樓下的房間裏找到了他的屍骨,可你卻說昨晚見過他,他還要幫你復活,你覺得你神經正常嗎?”
“這怎麼可能?”我聽完腦袋一下子就斷片了。
逍遙流主 老頭子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那我一直以來認識的那個房東是誰?他昨晚還說幫我復活,這些都歷歷在目?他怎麼可能死了?難道他是鬼?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可能,也許老頭子真的是鬼,他一直在害我。
我記得昨晚他說過,靈魂轉生臺可以讓一個人的靈魂轉嫁到另一個人的身上,難道他是想打着復活我的幌子,將自己的鬼魂轉嫁到我的身上?
我越想就覺得越有這種可能,如此說來這一切看似我死亡的證據,都是老頭子捏造的,他的目的就是想讓我真的認爲自己死了,然後他好打着復活我的幌子用靈魂轉生臺把自己的鬼魂轉嫁到我的身上。
想到這裏我真的是一陣後怕,虧得昨晚那些警察跑來救了我一命,不然我想現在,老頭子已經得逞了,他將會用我的身體和身份光明正大的活在這個世界上,而我,肯定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把自己的推測跟陳玄清和法醫說了出來,他們聽的都是目瞪口呆,不過最後兩人還是相信了我,然後在我的要求下他們帶我去見了林子欣。
林子欣也是和我一樣在這個精神病院的,等我再次見到林子欣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變了樣,漂亮還是那麼漂亮,不過看起來跟正常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她的眼神是呆滯的,表情是木納的,就好像行屍走肉一樣。
我過去想跟她說說話,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只是側着腦袋,對着我一個勁的笑?而且那種笑容看起來有些滲人。
我感覺心臟都揪成了一塊,心酸的忍不住落淚,我不知道是多久,也許兩年,也許三年,也許更久,我很久都沒有流過淚了,但今天看到林子欣這樣,我竟然控制不住的淚流滿面。
7號新歡:軟萌嬌妻,超寵的 是我害了她,要不是我,林子欣就不可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現在我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我在心裏發誓,不管林子欣到底是因爲什麼變成這個樣子的?我一定要讓她恢復的和以前一樣。
我知道肯定是老頭子的鬼魂作祟,才把林子欣害成這樣的,接下來我就要和一個鬼對抗了,可是我並不懼怕,也不會畏懼。
我跟法醫,還有陳玄清當即就離開了精神病院,接下來我需要反擊了,我不能再這樣被動,我必須找到收拾老頭子的辦法,即使他是一個死去很多年的鬼。
我跟着法醫和陳玄清直接去了局子裏的解剖室,那具屍體就泡在一些刺鼻的液體裏面,我知道那是福爾馬林。
法醫說他已經做過徹底檢驗了,這具屍體的DNA和指紋、牙齒等都和我的相同,而且他還用這具屍體的照片和我的照片進行了精細的掃描分析,面相也完全吻合。
上次那具屍體毀了容了,只知道DNA指紋等都和我的相同,但這具屍體,卻是滿身傷口,唯獨面相完整保存了下來。
我想如果上次那具屍體不是毀了容的話,應該也和我長得一樣,如此說來,這已經是第二個和我一摸一樣的人了。
我想這兩句和我一模一樣的屍體肯定是老頭子搞出來的,他應該是想留一具屍體,讓別人都認爲我已經死了,然後他好安心進行他的陰謀吧,可惜最後他還是失策了,那些警察找到了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破壞了他的計劃。
我知道老頭子不會罷休的,不過現在我不怕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倒想看看她還能有什麼辦法算計我。
後來法醫和陳玄清帶我去看了房東老頭子的屍體,那直接就是一具白森森的枯骨,陳玄清說是在老頭子的房間裏找到的,經過法醫的鑑定,也確定了這具枯骨就是那棟樓房的主人。
這讓我更加確信了這一切都是房東老頭子的鬼魂在作祟,如此說來,他以前幫我驅除女鬼,肯定也是騙我的,我想小薇纔是真正的人吧?我竟然幫着一個鬼害了一個人,而且還是那麼漂亮的女孩,我現在真是後悔加懊惱。
第一次被騙得這麼慘,沒想到還是被鬼給騙的,都說鬼話不能信,這句話果然不假。
陳玄清說他還查了一下資料,那棟樓裏面這十幾年來總共發生了十三起離奇死亡事件,也就是說十幾年的時間,那棟樓裏面一共死了十三個人,而且還不算死去的那兩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人。
這個數字無疑是恐怖的,也就是說那棟樓裏面,幾乎每年都死一個人。
現在那棟樓裏面,只有我一個房客。
房東老頭子十幾年前就已經死了,這些年將房子租給外人的,是他的鬼魂。
這個說法能說的過去,那些人都是被鬼害死的,我想要不是昨晚那些警察救了我,我肯定已經成了被鬼害死的十幾個人其中的一個。
這一切都理清楚之後,我就離開了警察局,陳玄清說我有什麼危險的時候都可以來找他,他會幫助我的。
我當然點頭答應了,不過想想我面對的是一個死去十幾年的鬼,找他也沒用吧。
從警察局出來之後我就徹底茫然了,那棟樓裏面肯定不能再去了,最起碼在沒有任何辦法能夠對付老頭子的情況下,我絕對不會再踏進那棟樓,我可不想去送死。 我在馬路上漫無目的的走了整整一個下午,眼看天就要黑了,我正琢磨着找個地方去過夜呢,誰知在這茫茫然海中,我竟然看到了小薇。
也許他對我留下的印象真的太深刻了,即使在人羣裏,我也能一眼認出她。
我激動得跟那以言語,直接就衝上去抓住了小薇的手,我有太多的感慨和歉意,我想跟她說,可是到了這時候,我竟然顫抖着嘴脣一句都說不出口。
小薇看了我一眼,她認出我了,也許她在生我的氣,直接甩開了我的手,然後自顧自的向前走去。
醫妃天下 我一下子就傻在了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生我的氣是對的,畢竟我當初不信任她,還和幫着老頭子當她是鬼來害她。
這是我的錯,自己犯的錯,需要自己來承受。
我轉過了身,那一瞬間,我心碎了,世界都開始變得陌生。
忽然,有人從後面抱住了我,我沒有回頭,但是我能感覺到,抱着我的那個人,是小薇。
我忍不住激動的心情,轉身吧小薇緊緊地摟在了懷裏,我知道她原諒我了。
小薇狠狠地掐我的左肋,一邊掐我還一邊抱怨我,說“你竟然不相信我,還幫着那個老頭子來害我,我早就知道他會害你的,本來想去救你,誰知你卻被他給蠱惑了,幫着他差點害死我,你真是該死你知道不?”
“好,我該死,對不起。” 指腹爲婚:老婆大人聽你的 我在她耳邊說着,最後直接吻上了她的脣。
就在這大街上,我和小薇接吻了,不過很快,她推開了我,羞得臉蛋紅撲撲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小薇說她自己在別的地方租了房子,讓我去給她做一頓好吃的她就原諒我了。
這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啊,我現在也不敢回我住的那棟樓裏面去了,要是去小薇那裏她讓我留下來過夜的話,那就真是太美妙了。
小薇新租的房子是在市區比較繁華的地段,其實離我住的那個小區也不遠,不過這是一個新小區,裏面的樓房都挺高,小薇就住在十四樓。
我跟着小薇回去之後才知道她這次直接租了一套房子,三室一廳啊,而且這還是新樓,房租肯定不便宜。
我就有點搞不明白了,小薇既然能租得起這麼一套房子,那她前段時間爲什麼還要去那個破小區住那麼舊的樓房。
我現在也不懷疑小薇,所以想不明白就去問她,誰知小薇竟然說她去那裏純粹是爲了我,至於具體原因,她沒有說,我也沒有再追問,因爲她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
晚上我特意顯擺了一下自己的廚藝,做了好幾個拿手好菜,小薇則是在一邊瞎倒騰,說是給我幫忙,其實是幫倒忙。
很快一桌子的好菜我全做出來了,小薇一邊吃一邊誇我,說以後誰嫁給我絕對有福了。
我當然要趁機表露心意了,我說除了你,恐怕沒有人有這個福分了。
小薇聽完之後樂開了花,不過卻沒有再說話,只是顧着一個勁地吃。
不難看出小薇是一個吃貨,不過我這人對於吃真的沒什麼追求,不管什麼吃飽就行,就好像人家說的,吃飯只是爲了活着。
再看看小薇,她跟我顯然是兩個極端,她活着應該就是爲了吃飯。
吃完飯之後小薇非要自己去洗碗,我也沒跟她搶,就讓她去收拾了。
我在客廳裏無聊的換着電視頻道,心裏則是在盤算着今晚我跟小薇要怎麼睡?到底是睡一起呢?還是分房睡呢?
這個當然要取決於小薇的意思,我覺着關係已經這麼好了,也是時候睡一起了吧?我可還是處男,做夢都想把這個帽子摘掉了。
沒一會小薇收拾完了,她出來問我洗不洗澡,我說想洗鴛鴦浴,她笑罵了一聲說我是色狼,然後就自己去洗澡了。
我聽着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流水聲,再幻想一下小薇光着身子在淋浴下面衝啊衝,我不由自主的就硬了。
說實話沒有經歷過那種事,對於女人的身體我還是非常好奇的,尤其是小薇這樣的美女,我心目中的女神啊。
最後我按耐不住,就跑洗手間的門上去偷看,可惜這門上的玻璃是那種鍍膜玻璃,從外面根本看不到裏面。
轉念一想,裏面能夠看到外面啊?小薇該不會發現我跑過來偷看她了吧?
剛想到這裏,洗手間的門忽然開了一道縫,緊接着小薇伸出來一條白花花的手臂說,“我忘記拿浴巾了,你去幫我拿一下。”
“在哪?”我下意識的問她。
“我房間。”
“好。”
我口乾舌燥的應了一聲,然後連忙跑去了她房間。
小薇這屋子裏佈置得,那真叫沒的說,我只能說很漂亮,其他的就不會形容了。
我怕小薇等得太久,連忙從牀頭櫃子上拿了浴巾就準備出去,不過就在這個過程中,我忽然看到對着牀正面的牆壁上,貼着一幅畫,
這幅畫裏面畫的是一個年輕的男人,而且是用純鉛筆畫出來的,只有黑和白。
跟其他顏色絢麗的山水畫比起來,這幅畫絕對毫不起眼,但我卻只看了一眼,就被這幅畫給吸引住了,因爲這幅畫畫的太逼真了,即使沒有上色。
畫中的男人坐在一張沙發上,翹着腿,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憂鬱,右手中指和食指間還夾着半截煙。
這幅畫最逼真的就是男人的臉,那種表情讓人一看就能看懂,憂鬱,還有他眼神中的滄桑,這些情緒化的東西竟然能夠在一副畫裏面體現出來。
我想這絕對不是一般的畫家能夠做到的,而且畫畫的人對於這個男人,必須是熟悉到了一定的程度。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裏竟然酸酸的,只因爲小薇的房間有這麼一副畫。
“阿海,你快點啊,幹嘛呢?”小薇在洗手間喊我。
回過神來我連忙拿着浴巾跑了出去,把浴巾遞給小薇之後,她就關上了洗手間的門,我也沒有心情再去幻想她的身體了。
我坐在沙發上點了一支菸,默默的抽着,就因爲看了那幅畫,我的心情忽然很差,說不出的失落感。
正在這時候,小薇披着浴巾出來了,她本來用毛巾擦着溼漉漉的頭髮,但看到我的那一瞬間,她忽然呆住了。
小薇就那樣一隻手拿着毛巾按在頭上,側着頭一瞬不瞬的看着我,浴巾都從她胸口滑下來了,她都不知道。
一開始我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我知道怎麼回事了,我翹着腿坐在沙發上,手指間夾着半截煙,加上我剛纔臉上的表情,小薇肯定是把我看成了畫中人,所以她纔會呆住。
我心裏酸酸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第一次我竟然爲了一個女人難過。
“我不是他。”我面無表情的說出這句話,然後忍不住露出一個諷刺的微笑,我在諷刺我自己。
我別過頭去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只爲不讓她看到我失落的臉。
小薇哭了,我第一次看到她流淚,然後她揮淚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不知道她爲什麼會流淚,是因爲我?還是因爲畫中的那個人?
他是誰?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小薇才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了,她已經換上了那身白色的連衣裙,手裏還拿着那幅畫,黑白畫。
我什麼都沒有說,就那樣靜靜的看着小薇,我想她要跟我說說這幅畫中的男人,不然她不會拿着畫出來。
“這幅畫是我畫的。”小薇說着把畫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她坐在了我旁邊。
我沒有去看那幅畫,只是默默的說了一句,“畫工不凡。”
“你不想知道畫中的男人是誰嗎?”小薇看着我說。
“如果你想說的話,我很樂意知道。”我說完嘴角勾出一抹淺笑。
真他麼虛僞,我這會心裏難過的要死,蛋都碎了一地,竟然還笑的出來,我也是服了我自己了。
“如果我說畫中人就是你,你信嗎?”小薇忽然問我。
“那我會覺得很榮幸。”我依舊在笑。
這尼瑪扯得太遠了,畫中人跟我那直接是兩個極端,他哪裏有我帥?臥槽。
小薇看我口是心非,嘆了口氣說,“我的記憶中一直有這個人,我時常會夢到他,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你不認識他?”這下我倒感覺奇怪了。
“是的。”小薇點頭。
“那現實中真的有這個人嗎?”我再一次問小薇。
“不知道。”小薇搖頭。
“臥槽。”我直接爆了一句粗口出來。
這真他麼太奇怪了,我現在終於相信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一個她沒有見過,甚至不知道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人,竟然被她畫的這麼栩栩如生,而且我感覺小薇對這個畫中人,感情不一般啊,這他麼太狗血了吧?
“你覺得很奇怪吧?其實我也覺得很奇怪。”小薇默默的說。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看着小薇說,“其實我覺得你完全可以把我當成是他。”
“可以麼?”小薇也轉頭看着我。
“當然。”我說完猛的吻上了小薇的脣,她向後仰準備躲開我,可我又怎麼能給她躲開的機會,直接順勢就把她摁在了沙發上。
我跟小薇臉對臉近在咫尺的對視着,她的呼吸多少有些急促,這麼壓她身上我才發現,她裏面竟然是真空的。
對視了幾秒鐘我就開始吻她,小薇瞪着大大眼睛,她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澈,沒有做作,也沒有不自然,她似乎接受了我對她的親密舉動。
我很溫柔的去吻她,用行動表達和釋放我內心的柔情。
小薇終於被我親吻的開始嬌喘了,她的臉也開始泛起一層層紅暈,這些對於我來說那都是致命的誘惑,最容易激起我雄性的荷爾蒙。
小薇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摟住了我的脖子,她開始迴應我的吻,我品味着她的香甜,那種感覺,太美妙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準備進一步探索,誰知這時小薇忽然掙開了我的脣,我俯身再次去吻她,她用手擋住了我的嘴,然後看着我說,“我今天不想那個,明天好不好?”
看到她眼中乞求的神色,我心軟了,只好從她身上爬了起來。
明天就明天吧,反正二十幾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一天。
我這樣想着,小薇起來拉了拉自己的裙子,說讓我早點睡,然後她就捲起桌上的那幅畫準備回房去了。
看到這裏我多少有些失落,問她“就這麼走了啊?”
小薇聽了遲疑了一下,然後她過來親了我一下,就跑回房間裏去了。
我摸了摸嘴角被她親過的地方,冰冰的,不過我心裏暖暖的。
我也沒有去其他房間睡覺,直接在沙發上躺着躺着就睡着了。
這一覺睡得還算好,沒有做噩夢,我也睡得挺踏實。
不過醒來之後,我有點發懵,因爲我記得昨天晚上明明是睡在沙發上的,這回我竟然在牀上。
我琢磨着應該是小薇後來看我睡着了,就把我弄進屋子裏來了吧?但轉念一想我也覺得不對,要是她把我弄進來,我肯定會醒過來吧?不可能睡得那麼死。
我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然後看看四周,怎麼感覺這牀,還有屋子裏的一切都那麼熟悉,跟我的房間一模一樣? 我直接就從牀上蹦了起來,我看出來了,這個房間,就是我的房間,我竟然一覺睡得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昨晚我又沒喝醉,睡着的時候我明明在小薇家裏的沙發上,怎麼可能一覺醒來跑回自己牀上來了?
現在是大白天,我竟然被嚇了一聲冷汗。
這太奇怪了,我敢肯定我不是自己回來的,不然我一定有印象。
如果說我是被人搞回來的,那我也不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啊?除非我被人下了迷藥。
這麼想着我就連忙給小薇打了一個電話,想問問什麼情況? 情風烈烈 誰知她電話關機了,竟然沒打通。
我忍不住又開始胡思亂想,該不會是小薇有問題吧?要知道我可是在她家裏睡着的,這一覺醒來我竟然出現在自己的牀上,沒道理啊?我琢磨着該不是老頭子的鬼魂又作祟了吧?他能有那麼大的法力?
我摸着腦門就連忙打開了房門,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我覺得我應該離開這個房間,這是潛意識裏的第一反應。
開了門之後我一腳還沒邁出去,就看到門口放着一個黑色的紙盒子,下意識的我就把盒子拿了起來,只見上面還貼着一張紙,類似於快遞公司送東西帖在上面的紙一樣。
我仔細看了一下,就發現紙上面寫着幽冥快遞這四個字,還有就是收貨地址,寫的是我這裏,收貨人也寫的我的名字,至於寄出地址,則是寫着地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