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遇上小股鬼子,對自己構不成威脅的,要以打殘爲主,讓他們一生與痛苦相伴。
同時,在需要隱藏身份的時候,也要以打殘爲主,既可削弱小鬼子的戰鬥力,又能得到武器,還能不暴‘露’身份。一舉三得啊。
戰場很快打掃完畢。潘支隊長也很高興,打死16個小鬼子,繳獲輕機槍2‘挺’,步槍13支,手槍6支,其它戰利品一批。
猶其讓他興奮的,小鬼子逃跑十分狼狽,可以說到了丟盔卸甲的地步,一聽到機槍的聲音,嚇的小鬼子丟下好幾支步槍。
不過,自己這邊傷亡也‘挺’大的,死亡39人,重傷51人,輕傷27人。 逃離控制
讓百里雪峯感到不爽的是,他又沒有分到槍支。。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шШ..?。
本來百里雪峯第一個跳出來的目的就是能搞到一支槍。
所以他直奔機槍而去,對他來講,步槍已經不安全了,速度太慢,只有機槍才能更快的消滅小鬼子的有生力量,而達到保護自己的目的。
當百里雪峯美滋滋抱着一‘挺’輕機槍,肩上掛着6個武裝帶返回到山嶺上時,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遭到了當頭一‘棒’。
潘支隊長已經查到了是百里雪峯帶頭衝下山的,這還了得,馬上趕到了二班陣地,先把班長雷明‘波’狠狠的訓斥了一通。
等百里雪峯迴來,潘支隊長又把他訓斥個狗血淋頭,怪他不聽號令,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擅自發起衝鋒。念他剛剛加入隊伍,此次就是口頭警告,再有不聽命令的行爲,一併處罰。百里雪峯只能諾諾低頭認錯。
潘支隊長這才消了口氣。臨走,收走了百里雪峯繳獲的輕機槍和子彈。
百里雪峯意識到是自己該走的時候了。
“你膽子也太大了,你就不怕死?”雷明‘波’見潘支隊長走遠,馬上責怪起百里雪峯。
“鬼子不是跑了嗎?我得趕緊揀槍去,去晚了走湯都喝不上。”百里雪峯極力爲自己辨解,時機把握的剛剛好。
“揀回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讓人家給收走了。”雷明‘波’低聲說,他是十分關心這個傻冒,爲了槍連命都不要了。
百里雪峯徹底無語了,是啊,指揮官因爲無法‘洞’察戰場的局勢而疑誤戰機,不思檢討,反而責怪及時出擊者,這上哪講理去。
百里雪峯只能秧秧的跟着部隊回到營地。
一回到營地便聽到今晚大擺宴席的消息,說的有鼻子有眼的。
如果今晚有酒喝,那就是最好的機會。
這場戰鬥是五支隊成立以來第一次和小鬼子的戰鬥,在付出慘烈傷亡後取得的勝利。
在這之前,五支隊一邊招兵買馬,一邊打些漢‘奸’組織,百里雪峯看到的那個被五竹分屍的人,就是一個小漢‘奸’。
今天的戰鬥繳獲頗豐,潘支隊長心中大悅,馬上令人殺豬宰‘雞’,大擺宴席。籠絡部下的招他還是知道的,不然以後誰還會爲他賣命。
晚宴上,百里雪峯與兄弟們相互敬酒,一付十分陶醉的樣子,他可知道不能有絲毫的破綻表現出來。
夜已經很深了,休息了幾個小時的百里雪峯醒了。他開啓天眼,把宿營地從內到外進行了一番掃描,把明崗暗哨的位置記清楚,併爲自己設置了一條安全撤離的通道。
讓他感到不爽的是,在支隊部的周圍有2處暗哨,一前一後,人雖然不多,每個地方只有一個人,但又要能不讓他發出聲響,又不能傷到他,制住他們可要費些周章。
他收回天眼,想了幾個方案,把認爲最可靠的方案算計了多次,便開始行動了。
把必要的東西準備齊全,百里雪峯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直接繞到屋後暗哨的後面,輕手輕腳向他接近。
暗哨躲在一棵大楓樹後面,不時探頭探腦觀察四周的動靜。
百里用天眼盯着暗哨的眼睛,如果他有向後看的意思馬上便隱蔽起來。
在離暗哨眼睛不足二尺的地方懸浮着一隻眼睛,如果他能看得見,非把他嚇傻不可。百里雪峯也覺得‘挺’好玩的,真得感謝一下多明子仙人。
等到了暗哨的身後,一手拿個軍帽捂住哨兵的嘴吧,緊跟着一把刺刀便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哨兵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正準備掙扎,耳邊響起惡狠狠的警告:“別動,動就割破你的氣管。”
哨兵一動也不敢動了。這哨兵也是參軍沒有多久的新戰士,那裏經歷過這種陣仗,有心示警,但他已經感受到刺刀鋒利的寒氣,心說還是先保命要緊。
接着,百里雪峯將軍帽塞進他的嘴裏,這時他想喊叫也沒辦法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百里雪峯讓他趴在地上,然後用綁‘腿’捆住他的手腳。
掃清了障礙,百里雪峯迅速來到後‘門’處,用刺刀拔開‘門’栓,從水壺裏倒點水到‘門’軸處,再輕輕推開一扇‘門’。
百里雪峯毫不猶豫的進到潘支隊長的寢室,走到潘支隊長的‘牀’前,將刺刀狠命向他扎去。
一下,二下,潘支隊長一點感覺也沒有。
百里雪峯並不想把潘支隊長怎麼樣,只是在那筆畫了幾下,將心中的不滿發泄出來。
百里雪峯看到了潘支隊長枕頭底下的盒子槍,有心要取走,報復一下他奪走輕機槍的行方,但他最後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槍對於他們還是有大用的。
取走自己的所有東西。馬上閃人,避開沿途的明崗暗哨,消失在茫茫山野裏。
那被捆的暗哨見百里雪峯已經走遠,馬上拚命掙扎,鬧出的響動驚動了在前面設立的暗哨,過去一查看,知道出事了,立即鳴槍示警。
解開繩索,暗哨馬上向趕到面前的潘支隊長報告有人進了支隊部。
潘支隊長立即意識到什麼,馬上返回寢室一查看,百里雪峯的東西全不見了,認定是百里雪峯所爲,不由得後脖領一陣發涼,虧了百里雪峯手下留情,不然自己在睡夢中很難防住他的致命一擊。
算了吧,走了就走了吧。潘支隊長無奈的嘆口氣,也不加追究,打發走聞訊趕到的各路人馬,重新佈置好明崗暗哨,回去繼續睡覺。
百里雪峯鑽進山林就是一路狂奔,他知道自己的行爲算是開小差,說的嚴重些就是逃兵。
任何部隊對待逃兵都是處罰十分嚴厲的,不是坐牢,就是槍斃。
沒有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當逃兵!
重生氣運逆天 百里雪峯升起天目辨了辨方向,將周圍掃了一下,大踏步向前急行。
冷魅惡少纏寵無良前妻 走了幾個小時,百里雪峯正行間,突然聽到隱隱的哭聲,這大清早的,天還沒有大亮,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人的哭聲,不禁停住了腳步。
側耳傾聽,哭聲來自右邊的樹林裏,好似一個年輕‘女’人的哭聲,悲悲慼慼,如訴如泣,好不讓人傷心落淚。
百里雪峯心想這是有難哪,可不能袖手旁觀,馬上向樹林裏走去。
循着哭聲,百里雪峯走進樹林深處,哭聲突然消失,正驚諤間,猛然擡頭一看,不由大吃一驚。 救人感悟
百里雪峯看到的已經不僅僅是吃驚那麼簡單了,有許多恐懼的成份在裏面。
因爲他看到了一個吊死鬼。
呆了一下,馬上又意識到這個‘女’人剛剛吊上去,還沒死透,應該能救活的。
沒有疑遲,百里雪峯飛快的跑過去,一把抱住‘女’人的雙‘腿’,往上擡了擡。
讓他感到萬幸的是,‘女’人個子不高,選擇的樹杈也比較低矮,看清了情況,百里雪峯一手抱緊‘女’人,一手解下套在‘女’人脖子上的布條。
輕輕的將‘女’人放在地上,百里雪峯見她還是昏‘迷’不醒,一時束手無策,不知該怎麼去救她,只能聽天由命了。
百里雪峯坐在‘女’人旁邊,擡頭看了看樹杈上的布條,又瞅見樹下散落着幾樣‘女’人用的物品,確定她是撕了包袱皮做成的吊繩。無奈的搖了搖頭。
百里雪峯不明白的是,這個‘女’人怎麼會跑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自殺,從她攜帶的物品看,她出‘門’時並沒有自殺的想法,難道是在路上她遇上了什麼讓她不得不選擇自殺的事情。
越想越想不明白。
路上會遇上什麼事情嗎?
遇到打劫的了,看這‘女’人的穿戴也不象是有錢的人家,他身上也不會有值錢的東西。再說了,這時間也不對,這天還剛剛亮,就是土匪也還沒有起‘牀’呢,打劫不象。
百里很快否定了遭到打劫的設想。
那不會是讓壞人給糟蹋了吧。這個想法一冒頭,百里雪峯就感到有七成的可能。
半道上遇上臨時起意的人不是不可能,打柴的,出遠‘門’的,打獵的,或者象自己這樣的散兵遊勇。
看她身上的衣服整齊程度,這事要有的話,那歹徒也是個文明人,衣服一點也沒有破損的地方,‘弄’的百里雪峯也說不清楚了。
百里雪峯暗說,這大清早的,有什麼想不開的,非要到尋死覓活的地步。
‘女’人嚶嚶發出喃喃的呻‘吟’聲,悠悠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祥雲飄飄,我上天堂了。
等她收回目光,卻看到松樹針搖曳,再一歪頭,樹杈上那隨風晃動的布條。這一下讓她有些驚諤,馬上四下張望,不由得“啊”的大叫起來,一咕嚕爬起來。
她發現在她頭上方不遠,一個陌生的男人微笑的盯着她,讓她如何不震驚。
她馬上又意識到什麼,立即低頭查看身上的衣服,還好,沒有什麼異常。
“你想幹什麼?”‘女’人驚恐的後退着,說話的聲音有些發顫。可是她爲什麼要問想幹什麼呢,本來不想幹什麼,讓她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別人。
百里雪峯拍拍手站了起來,目視着膽怯的‘女’人。
“你死都不怕,還怕我幹什麼?”百里雪峯往前走了一步。
“你別過來,再往前走我跟你拼了。”‘女’人口氣突然強硬起來,目光四處尋‘摸’,想找一個趁手的自衛武器。
百里雪峯知道‘女’人誤會自己了,一個‘女’人在荒山野嶺中面對一名陌生男‘性’,不害怕纔怪。
百里雪峯費了不少的口舌才讓‘婦’人安定下來,一問之下才知道,‘女’人原來是崇陽人氏,姓秦名桂‘花’,幾年前嫁到蒲圻金獅觀鎮。
一年前丈夫不知道患上什麼病,看了許多的大夫都不見好轉,家裏已經是家圖四壁。夫家的親戚朋友全借遍了,實在再也拿不錢來。
前日,秦桂‘花’回到孃家,希望在孃家的親戚中能借點錢,那成想奔‘波’二日也沒有借到錢,心中又掛念着家中的丈夫兒‘女’,天沒亮就往家中趕,一路上想着丈夫的病情,生活的艱辛,不由得悲悲慼慼,一時想不開便尋了短見。
原來是這樣,百里雪峯打開包袱,拿出一個錢袋,取出2塊大洋,將錢袋遞給秦桂‘花’。
“我這裏有87塊現大洋,你拿回去給你丈夫治病用吧。”百里雪峯真誠的說。
秦桂‘花’聽到現大洋發出的悅耳的叮噹聲,鼓鼓囊囊的錢袋,心中咚咚直跳,有了這些錢,丈夫的命就有救了,但天生的道德人品,讓她不好意思接受陌生人的饋贈,另一個就是錢太多了,讓她嚇着了。
“不,不,我不能要你的錢。”秦桂‘花’慌忙擺手後退。
這算什麼,一個素不相識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年齡拍仿的男人,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她不能不這樣想,這幾個月來她遇到了太多的白眼冷臉,有些人見到她就如同見到了鬼,不是躲着走,就是視而不見,還沒等她開口,那人馬上藉口有急事,匆匆忙忙走了。
當然也有人沒有躲,而是將她哄騙到沒人的地方動手動腳,遇上這種人,躲的人便是她了,紅着臉逃也似的離開。
80多塊大洋,說沒企圖誰信啊。
百里雪峯拿出了授勳證書,說明這錢是戰區獎給他的,他也用不了,家裏也沒有人了,就算做好事積德了。
好說歹說讓秦桂‘花’收下了大洋。
秦桂‘花’是千恩萬謝,淚水止不住流淌。
百里雪峯想到秦桂‘花’是蒲圻人,逐向她打聽蒲圻縣政fǔ在什麼地方?
他專‘門’研究過地圖,西部和北部是平原丘嶺地帶,不適合建立戰時政fǔ隱蔽地,只能是東部至南方的峽長山區,象葛仙山,隨陽山,金紫山,向家嶺這些大山裏。
聽百里雪峯要找縣政fǔ,秦桂‘花’笑了,終於可以幫到他了,也算是報答他了。忙笑道:“你找縣政fǔ啊,我知道在哪啊。”
“你知道,快告訴我,我正愁着怎麼找呢。”百里雪峯馬上興奮起來。
“就在劍石村,我去過的。你可以跟我走,我帶你到山腳下。”看到百里雪峯這麼高興,秦桂‘花’也滿心歡喜,心中暗想,他要去找縣政fǔ,那就不會是壞人了,自己也不用擔心他會有什麼企圖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們趕緊走吧。”有了目的地的信息,他就要趕緊把事情落實好,畢竟過去了那麼長時間,當事人在不在都是一個問題,所以他馬上催促秦桂‘花’上路。
秦桂‘花’馬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把錢袋用衣服包好,笑瑩瑩走出樹林。
“不會讓你繞道吧?”百里雪峯望着前面快步而行的秦桂‘花’問道,他想她家裏還有病人和小孩,不好耽擱人家太多的時間。
“一點也不繞道,順道的很呢。”秦桂‘花’頭也沒有回,她現在心裏美滋滋的,有了錢,那麼丈夫就有救了,天也不會塌下來了,說不定還能省下一些錢用來還帳。她計算着,設想着,美好的生活從這一刻開始。
百里雪峯沒在說話,他一邊運氣,一邊思索着。
猛然間他有一些感悟。
救秦桂‘花’‘花’了一些時間,但她卻告訴了縣政fǔ的位置,省去了尋找的時間。
看似吃虧的東西,也許你獲得的比失去的多的多。
那麼給出去的錢,是不是也能讓他獲得更多呢?
以百里雪峯現在的修爲,他暫時還無法參透更多的東西。
但他知道的是他的錢救秦桂‘花’一大家子的人,這難道還不夠嗎?
走到下午,他們來到一個岔路口。
秦桂‘花’停了下來,指着一條道說:“大兄弟,你順着這條路走就行了,中間沒有岔路的。”
“那還有多遠,天黑前能到嗎?”百里雪峯向前望了望,沒有村莊的影子。
“沒多遠了,快到山頂就是了,劍石村在一個山凹裏,不上去是看不到的。”秦桂‘花’給他解釋,好讓他心裏有個底。
本來她想送百里雪峯上去的,可又惦記家中的人,再說還要耽誤一天,她要送的話,就無法下山了,得在山上待一晚上,所以,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感到很對不起百里雪峯。
百里雪峯也感受到了秦桂‘花’的難爲情,馬上安慰道:“那行,我一個人能找到,你趕緊回家吧。”
秦桂‘花’千恩萬謝的快步走了,她的家比百里雪峯要去的劍石村遠多了,掌燈時能趕回家就算快的了。
望着秦桂‘花’消失在山路彎路處,百里雪峯迴過頭來望了望自己要去的山峯,拔腳開始攀登。 劍石村(1)
與秦桂‘花’分手後,百里雪峯開始奮力爬山。
畢竟百里雪峯一直沒有得到很好的休息,昨天晚上吃過飯後,他再也沒有吃過一粒米,現在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力氣的消耗過量,他必須奮力才能開腳步。
爬了二個多小時,還沒有看到民房的只檐片瓦,那秦桂‘花’不會是忽悠我吧?
百里雪峯想拚盡最後的一點力氣,把天目放出去,看看周圍是不是真有村存在。
最終還是放棄了這一想法,有村莊,或是沒村莊,用盡了力氣一樣不值。
百里雪峯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休息一下,喝了點水,恢復一些能量。
天馬上就要黑了,百里雪峯深吸了一口氣,手拄着膝蓋緩慢的往前爬。
猛然間一聲大喊:“站住!”讓毫無準備的百里雪峯一屁股坐在地上。
緊接着從路邊的灌木叢中蹦出來2個端槍的人,他們穿着一身黑衣服,頭上頂着個大蓋帽,一臉的警惕盯着百里雪峯。
百里雪峯見到保安團的士兵,心中不由大喜,對懷疑秦桂‘花’的想法深感慚愧。
在鬼子攻進縣城的前一天,縣政fǔ便遷到了劍石村,不能再往後撤了,後面不遠就是崇陽地界,還沒有到在人家的地盤上建立縣政fǔ的地步。
蒲圻縣政fǔ成爲名符其實的抗戰政fǔ。他們接到的命令是堅持敵後抗戰工作,籌集軍糧,‘騷’擾日軍,收集小鬼子的情報。
得知百里雪峯的來意,縣長龔德海皺起了眉頭。
“虎山阻擊戰,嗯,我知道,沒打多久嗎。聽你的意思是全營覆沒了,那就太不幸了。讓我們出具證明文件,這可不好辦啊,這虎山阻擊戰我也只是聽說,具體什麼情況我也說不上來,本縣可不能出一份不明不白的證明文件。”
聽着龔縣長官腔十足的說辭,百里雪峯不由得心中冒出了一股火,真想把這個地方砸個稀粑爛。
百里雪峯深吸了一口氣,把那怒火強壓了下去,不能讓他發出來呀,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讓自己稍微平靜點,百里雪峯用懇求的口‘吻’說:“龔縣長,真是給你們添麻煩了,還請你們看在兄弟們爲國捐軀的分上,想辦法找人調查一下。”
戀愛黑白色 “不是我不肯幫你,你可能還不知道,我這雖說是個縣政fǔ,但滿打滿算只有十幾個人。不瞞你說,我現在每天頭痛的要命。”
龔縣長還不想攬更多的事到手中。上級安排的事都忙不過來,給你個人幹事,你以爲你是省政fǔ主席呢?
但這話又不能擺在明面上,只能找各種理由搪塞。
“這不剛剛秋收嗎,上面給我們下達了50萬斤軍糧的任務。哎呀,你是不知道,每天,我們都要組織人員下鄉收糧。這完全是虎口拔牙啊,‘弄’不好就會和鬼子的徵糧隊相遇,危險的很那。你說說我那還有時間去給你調查取證。要不這樣,你先在這村住下來,等我們把軍糧收完了,我立馬派人去調查。”
現在政fǔ能幹的也就徵糧這點事了,但也沒到龔縣長說的那樣,連個人都‘抽’不出來。
話說到這個份上,百里雪峯真是無語了,找不出什麼論據來反駁他,不得不接受龔縣長的建議。
百里雪峯從縣政fǔ出來,天已經完全黑了,肚子還在咕嚕咕嚕叫,得找一個吃飯睡覺的地。
劍石村不大,差不多能有60多戶,也沒個客棧旅店什麼的,要想吃住那隻能找老百姓借宿搭夥了。
百里雪峯找了幾家屋子比較好的一問才和,村子裏好一點的房子都被縣政fǔ和保安團等機構給徵用了,房屋比較緊張。
百里雪峯還是找到了一戶人家,只是不能單獨住,得和主人的二個兒子住在一起,‘牀’也不是木板‘牀’,而是竹‘牀’,被褥往上一鋪就行了。
房東的主人姓汪,40來歲的年紀,黑瘦黑瘦的,一看就知道是一個長年在田地裏耕作的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