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軍人到了戰場上,只有絕對的服從命令,哪怕這個命令是讓我們去送死,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也必須要義無反顧的執行下去。
雄霸獨霸失落島這麼長時間,本身實力肯定比左右護法強,雷神孤身犯險去對付雄霸,難道你看不出,他是不想我們去送死嗎?你倒好,還說人家遊手好閒,你摸著你的良心問自己,他真的是遊手好閒來了?
如果不是他,我們早就被那無窮無盡的海獸生吞活吃了,還能活到現在?」
山椒終於忍受不住黑子的強詞奪理,而開口喝斥起來。
聞言,黑子的火氣這才消了下來,低著頭不說話了。剛才如果慕容雪不是一直盯著喬君看,他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火氣,現在想一想,他都覺得這火發的無根無據。
喬君看到黑子低下頭不說話了,他微微搖了搖頭,將自己暴揍黑子的衝動壓了下來。
不管怎樣,黑子始終是作戰小隊的一員猛將,自己沒有給他展示才能得機會,肯定心裡有火,不發泄出來,憋在心裡肯定不舒暢。
可是喬君不知道的是,黑子之所以發火,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而是黑子對慕容雪產生了很深的感情,慕容雪的談吐舉動,一瞥一笑,以及渾然外物的女神氣質,深深地吸引了他。
任何一個男人誰都不喜歡看到自己心愛的女神,始終盯著另外一個男人死看。何況黑子又是一個極其要面子的人,他根本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有什麼污點。
「好了!執行命令。如果還有誰嘰嘰歪歪,直接滾蛋!」喬君冷冷的道。
「是!」
「明白!」
狂霸和黑子不敢再怠慢,立刻立身敬禮,聲音鏗鏘有力。
「檢查武器裝備,準備進島!」
當戰艦,黑子的一聲下令之後,所有作戰人員,便開始檢查武器裝備起來,之後,當戰艦停到一堆沙灘處,眾人一擁而下,瞬間就沖入了即遼闊,崇山峻岭,又綠樹成蔭的失落島上。
這座島不僅大的離譜,而且風景極美,好似來到了人間仙境。
不得不說,作戰人員真的是訓練有素,各種現代化作戰工具運用的非常到位,本是密不透風的密林,瞬間被他們找到了一條捷徑。
很快所有作戰人員憑藉手中的先進裝備,不到一會就來到了失落島的入口處,此刻浮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高不可攀懸崖峭壁。
來到這裡后,所有人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沒有一個人擅自行動,而是完全服從黑子的指揮。
……
「恩人,這裡便是禁地之地的入口,一旦進入了就不能出的來。我希望你能三思而後行。」
喬君,戴嬌冷月三人來到了一塊白霧繚繞的山谷之間后,戴嬌看向山谷的入口,皺著眉頭說道。
喬君盯著山谷的入口,他發現了這裡的不同,這裡大的離譜,神識掃進去,石沉大海。根本摸不到邊沿。就好像沒有盡頭似的,並且越裡面越浩瀚,到得後來就像進了一個無邊無際的白霧世界。
「就算裡面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去。這不僅是因為雄霸是天下會的人,而且也是為了任務。作為軍人我必須服從命令,而且慕容掌門是我最值得敬重的長輩,她的仇我不得不報。」喬君說完,一步踏進了入口。
戴嬌和冷月聞言,相互對視一眼,緊跟著踏了進去,不為別的,只為師父的大仇。
隨著三人這一踏入,就如同走進了一個深不可測的白霧世界,兩女緊跟在喬君身後,小心翼翼,步步為營,在這白茫茫的世界前行,漸漸的,幾個小時很快過去,兩女幾乎都絕望了,她們在想,這個白霧世界,會不會沒有盡頭? 「這裡到處都是白霧,我就想不到這小小的山谷,怎麼可能有如此大的白霧?我們要走到什麼時候啊?難道真的是雄霸那傢伙設置了什麼陣法?」
冷月之前吃了幾顆補元丹后,臉色已經恢復了白裡透紅之色,不過現在連續走了這麼長時間,她也是醉了,說話時都有些絕望。
「這裡肯定是設置了什麼陣法不然的話,以我們三人的速度,怎麼可能走不到盡頭?」戴嬌道。
喬君想了想說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到一個問題?我們剛進來,身後就已經沒有路了。」
「還真是,剛才只顧著看前面,你一說我才想起來,難道這裡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戴嬌疑惑的道。
「不清楚,我們再走走看!」
……
三人接著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前面終於有了轉機,在那白茫茫的世界前面竟然出現了一片綠林,那裡不僅綠意盎然,而且無數的小動物聚在一起,在嬉笑打鬧,到處一片祥和,彷彿這裡沒有競爭,沒有肉弱強食。
這樣的綠林,此刻出現在這片白霧世界之中,顯得甚是詭異。
喬君三人,看著這片綠林,停住了腳步,不敢再往前走。
因為這裡實在是太詭異了,老虎和山羊可以一起匍匐在草地里,曬太陽,這種詭異的事情,怎麼可能發生在現實當中?
喬君眉頭緊皺,他總感覺這片綠林不僅詭異,而且存在著某種潛在的危險,但他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但他天生就是一個不怕危險的住,什麼事都肯孤身犯險!
「恩公,這裡太詭異了,這老虎和山羊怎麼可能一起和平共處,我!」
冷月看到綠林里,老虎和山羊竟然在一起曬太陽,心裡不免有些害怕起來,她想都沒想便死死的抓住了喬君的迷彩服。
不過在這方面,戴嬌卻是顯得鎮靜多了。她只是默默的跟在喬君後面,沒有說話。
「我們進去看看,這種詭異的事情,不去弄個清楚,我睡覺都不踏實。」喬君沒有理會冷月抓著自己,他決定進去看看。
只是,喬君剛剛踏入這片綠林,他便感覺情況不對頭,他驚異的發現,這片綠林里的外圍竟然布滿了一層肉眼無法捕捉的屏障,如果不是他感知力強悍,還真的很難發現這層屏障。
而且進入這裡,靜寂的可怕,之前的那群動物一個個竟然全消失不見了,連一隻螞蟻都都不到,但卻明明能聽見它們的鳴叫聲。
最主要的是,喬君回頭看去,發現竟然沒有了退路,在他身後的周圍全是金燦燦的屏障,不用感知力去感受,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讓喬君心裡一沉的是,這層屏障看似非常薄,但卻是無法逾越過去,它就先是一張巨網,將整個綠林包圍住了。
以喬君目前的修為要想撕開這張巨網,簡直吃人說夢。
「完了,這竟然是一座結界大陣。」戴嬌驚呼出聲,看來也是看出了這巨網的厲害之處,「我們奇毒門的大山就是由這種結界隔絕外界的,外人根本不可能進來,也不可能出的去,我們除非有結界法陣的開啟鑰匙,否則根本出不出。」
「有沒有別的辦法?」喬君沉著臉問道,奇毒門的結界法陣,他也見識過,當初是奇毒門的人帶他進去的,出來也是,可是現在……
「這座結界法陣太厲害了,以我的感知力,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察覺到。不過要說方法也是有的,我們可以找到陣眼,聯手轟擊它,可是這裡這麼大,陣眼又太小,就算找出來了,我們也要轟上一兩天!」戴嬌說道。
喬君沒有說話,而是眉頭突然皺了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股極大徹骨的寒氣正在向他這邊bi近。
「怎麼這麼冷?」冷月的心突然不安起來,她也清晰的感到了綠林里有一股股刺骨的寒氣正向他們這邊襲來,那不是簡單的寒意,而是冰冷徹骨的寒氣,能吞噬他們靈魂的寒氣。
「這種冷應該是陣法摧動出來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不是一一般的結界大陣,而更像是一座冰火大陣。」
戴嬌在一旁想了想說道:「師伯層曾告訴過我,天下會最擅長的就是用冰火法陣殺人,這種法陣非常厲害,一旦被激發,寒氣就會慢慢侵入人的身體,直到將人凍成冰塊,而後用世間最厲害的三昧真火來將人焚燒乾凈。保證一絲血跡都不會留下。」
「冰火法陣?」喬君喃喃自語,隨機問道:「這種法陣有沒有破綻?或者說有什麼方法可以解開?」
「師伯說,這種法陣是有八卦陣演化而來的,跟天時地利有關,如果我們能抵的住這種寒氣入侵,並且保持住自己的心神以及魂魄不脫離身體的這段時間內,識破法陣的奧妙,便可以輕而易舉的破開周圍的結界。」
「倘若你能在寒氣沒有入侵我們身體之前,識破奧妙,破開法陣,我們就不用受這份罪了,可是那樣的人必須是不僅絕頂聰明,悟性極高,並且懂得陣法的人。」
戴嬌盯著喬君說道,眼裡滿是期待之色。她總覺得喬君能做的到。因為她親眼目睹了喬君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
「師姐,寒氣越來越甚了,恩人他不懂陣法,你跟他說這麼多沒用的,還不如保持體力,準備抵抗寒氣,順便再另想辦法離開這裡。」
冷月哆嗦著身體,看著這片綠林的所有樹木,不到一會的功夫就已經鋪上了一層厚厚的薄冰,而且到處都透著一股死亡的寒氣,這讓她絕望不已。
再怎麼說,她才二十歲,這樣大好的時光,卻早早的去見了師父,她心有不敢。
此時此刻,不僅冷月哆嗦著身體,戴嬌比她更是哆嗦,這種寒氣就算是修鍊之人也是無法抵抗的。她們雖然用真氣護主了全身,可是依然感覺到冷。
喬君沒有說話,他同樣感覺到了冷,他一邊用真元逼出寒氣,一邊盤膝而坐,仔細領悟戴嬌說的那番話,同時他在想如何破開這座冰火法陣。
「既然是八卦陣演化而來,那必然有著陰陽二氣,天地間,陰陽轉換,八卦又變化多端,而且能夠與天時地利有關的陣法,那必然跟這裡的地理環境有關。這裡的綠林看上去綠意盎然,轉眼間卻是冰雪覆蓋,可是我怎麼感覺這裡的一切都是假象呢,難道這裡面真的透著什麼玄機不成……」 喬君盤膝坐在草地上,緊閉雙目,腦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著戴嬌說的那番話,以及他們三人剛踏入白霧世界的前前後後。
漸漸的,他將整個山谷的地形映襯在自己腦海中,加以結合領悟。
他曾聽師父說過,所有有關涉及八卦的法陣,都離不開五行方位以及陰陽的不斷交替轉換。
五行跟陰陽在混沌星球之中是共同存在的,它們之間即是相生相剋,又是缺一不可。
五行隨著方位的不同,陰陽之力會隨機轉換。很多陣法大師憑此可以布置出各種攻擊,防禦,幻像,坤比,錯位等奇妙的陣法。
力求達到和周圍環境融為一體,即讓人察覺不出,又讓人步入其中,產生各種幻覺,迷失方向等效果。
喬君知道天下會既然能精通冰火法陣,那對其他陣法肯定也有研究的,這雄霸既然在天下會,必然研究過各種法陣,懂得這門法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這一次,他算是真正領教了冰火法陣的強大之處。
因此他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把這個陣法研究透徹,這麼好的機會可不能錯過。
「誒?九星神針其實也是一門極其深奧的法陣么?」
喬君的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九星神針的奧妙之處,這門針法具有起死回生之效,更讓天地變色。
九十九枚金針對應的就是混沌星球之中最大的九顆星辰,一旦施展這門針法,就會引動星辰之力。
喬君非常清楚,每一種絕症,引動的星辰之力也是不一樣。
因此針法在人體上的排位也是不一樣,它必須要跟九天之上的九顆星辰排位相同,否則一旦稍有差池,後果極其嚴重。
另外,九十九枚金針刺入人體xue位的深淺也是不一樣。刺進去的越深,引來的星辰之力就越強。
喬君這一刻無比的激動,就好像見到了一座金山銀山一樣,臉上綻放了從沒有過的笑容。
因為他太清楚九星神針的神奇之處,這門神針其實就是吸取了混沌星球之中萬千法陣的精髓部分,而後運用在病危者身上,實現它本該有的真正價值觀。
如果讓這門神針擴大化,引用到自然界中,布置各種法陣,那豈不是逆天了。
喬君想的想著,一雙如刀鋒般的眼眸噶然睜開,爆射出一道精光,隨機他猛然站了起來。
隨著他的站起,「卡擦擦」一聲,他身上的冰塊全部破碎開來。
喬君直接傻眼了,這麼一會兒功夫,自己就被凍的結冰了,這也太那啥了吧?
那為什麼自己不感覺冷呢?
而此刻,戴嬌和冷月也和他一樣也被一層厚厚的冰塊覆蓋,不過她們在極力用真氣逼出身體內的寒氣,可是即便是這樣,兩人仍然快不行了。
寒氣已經在侵襲她們的靈魂,如果再這樣下去,靈魂因為經不住寒氣的不斷侵襲,會直接在她們體內破散,到時候就算神仙來了,也於事無補。
喬君看了一眼,這片冰雪覆蓋的綠林,又看了看已經凍僵了的戴嬌和冷月,想都沒想,將兩道內力輸入了戴嬌和冷月的身體內。
這兩道內力是一陽指的功力凝聚出來的,而一陽指本身就具備恐怖的熱能。
很快,隨著他內力的輸入,兩個女人身上的冰塊便自動融化,而兩個女人也很快睜開了眼睛。
「別說話,用我輸給你們的內力逼出身上所有的寒氣!」喬君一邊輸送內力,一邊囑咐道。
兩個女人毫不猶豫的照做。
十分鐘后,兩女終於感覺不到冷了,喬君看向兩女說道:「你們兩個現在沒事了,記住等會我要破陣,你們兩個離我遠一點。」
因為他已經通過九星神針的某些奧妙之處,已經分析出,這座冰火法陣其實是一種最低級的法陣。
而且,布置手段並不算高明。只要將陣基的所有布置撤去,冰火法陣就可以迎刃而解。
「好。恩人,你果然沒還讓我失望,師父曾說過你是一個難得的奇才,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看看。」
戴嬌說完這句話,便拉著冷月退到了一邊,一雙會說話似的靈動眼眸中,充滿了期待。彷彿已經忘卻了周圍的寒氣在侵蝕她的身體。
喬君瞥了一眼退到一邊的兩女,隨機他掌心一番,頓時九十九枚金針散發著淡淡的金光突然出現在他手掌上面,懸浮轉動起來。
這九十九枚金針是師父送給他的一件法寶,他一直藏在腰間,從來都不捨得拿出來晒晒。
可是今天為了印證他心中所想,他必須要拿出來試一試了。
喬君閉目沉思了一會,隨機他將神念附著在這九十九枚金針上,向半空中隨意一拋!
頓時,這九十九枚金針就好像古代軍隊在操練一般,開始排兵布陣起來。
轉眼之間,在虛空之中,九十九枚金針組成一種奇形怪狀的紋路,很快這些紋路散發著摧殘的神輝,漸漸的連接在一起,形成一座即玄奧難懂,又奇幻無比的陣基。
陣基已生成,每一枚金針就好像活過來了一般,金光大作,開始相互交替,形成陣心。
而喬君無比驚奇的是,隨著針心的生成,他的識海竟然空明起來,他好像看到了遙遠的九天之上,有無數的能量點,如同流光一般在朝著他的識海,極速降下。
這種感覺非常奇妙,他閉上眼的時候就能清晰的感覺到,但是睜開眼卻什麼也感受不到。
與此同時,遙遠的天際之上,無數的星辰之中,九顆最耀眼的星辰忽然變動起來,只見天樞星,天璇星,天機星,天權星,玉衡星,開陽星,瑤光星,銀河星,帝王星都在緩緩移動。
隨機降下無數的星光,朝著混沌星球的某個方位極速掠去。
喬君此刻完全沉侵在金針匯成的奇妙陣法當中,這種法陣他從不敢輕易施展,上次就因為他施展法陣,結果整個雪蓮山差點被無數道雷雨毀掉。
不過那次,不知道怎麼了,那麼多雷雨降下,卻降了一半,天際之上的雷雨竟然全部憑空消失了。
喬君直到現在都想不清楚,怎麼回事。 就在喬君沉侵在對法陣的領悟當中之時,失落島的上空忽然風起雲湧,滾滾黑雲涌動了起來。
那可怕的黑雲將整片天空遮蓋住了,彷彿整個世界都沒了太陽的光輝,那一道道嬰兒手臂粗的雷電其中閃爍不斷。似乎隨時隨刻,都會降臨一場毀天滅地的災難。
別說是失落島了,整個無心海都被黑暗籠罩,黑壓壓的什麼也看不見,那大片大片的黑雲捲動著恐怖的力量波動,翻滾不休,氣浪滔天,彷彿是世界末日降臨前的極大凶兆,可怕到了讓人心神顫抖。
此刻,虛空中不僅狂風大作,電閃雷鳴,而且整個天空看不到一絲光亮,全是黑壓壓的烏雲,這種可怕的陣勢,平生極其罕見。
「這是怎麼回事?」
失落島上,所有作戰人員面露驚慌之色,神色駭然的盯著虛空。
此時此刻,已經將所有人質救出的作戰人員,並且安排米伽號將他們已經送走了的所有作戰人員,各個都是目露恐懼之色。
這種可怕的陣勢比世界末日還要可怕,恐懼,膽寒,任憑他們心智再堅定,也是被這恐怖的黑雲嚇到雙腿打顫。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天空中怎麼有這麼多黑雲,難道要下一場暴雨不成?」猛牛突然大聲叫道。
「如果是暴雨,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陣仗,我建議大家趕緊撤離,不要再這裡逗留了。」黑子臉色極其凝重的說道。
「不行,隊長還沒出來,我們不能走!」韓刀月立刻拒絕道。
「鳳凰說的對,我們不能走,要走你自己走吧,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慕容雪道,神色凝重的同時,她和韓刀月一樣都是無比的焦急和擔憂。
心愛的男人現在不見蹤跡,她們豈能獨自離開?
「百合,如果我強行帶你走呢?」黑子盯著慕容雪,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口氣說道。
「哼!你強行一個試試看?作為軍人,在戰場上,丟棄隊友那是軍人的最大恥辱。」慕容雪冷哼了一聲,說話極為不客氣。
「百合,你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多戰友慘死在暴雨中?」黑子冷冷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