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下來,就看見有人動過她的茶杯。
她翻找了一下,從茶杯里找到一張字條。
「剛才的任務完成得不錯。接下來是真正的任務。掌控蘇家後院的權利,成為這裡最有發言權的人。」
蘇雯瀾將紙撕碎,扔進香爐里。
連二接三發生那麼多事情,再遇見什麼也引不起她的大驚小怪。想要控制蘇家是吧?她當然會好好控制蘇家。
蘇府後門。砰咚!門打開,長得肥頭大耳的牙婆帶著十幾個丫環和家丁走出來。
「汪牙婆,這是做什麼?」有人見到這樣的陣仗,不由得問道。
「沒事沒事。這些家奴偷懶,還手腳不幹凈。蘇家的大小姐要把他們發賣了,重新換一批新的進府。」
聽了汪牙婆的話,四周的百姓議論紛紛。
「這是第幾批了?最近幾天,蘇府每天都在賣僕人。以前的老僕人都被賣光了吧?」
「這是人家的家務事,與我們有什麼關係?瞎操什麼心?」
蘇家換了一批又一批僕人。除了一等和二等丫頭,三等以下的都被發賣了。整個蘇府人心惶惶的。連養病中的蘇老夫人聽見響動也傳了蘇雯瀾,最後被蘇雯瀾三言兩語說通了。其他人就更加沒有什麼話好說。
「這個名單上的人都盯緊了。」晚膳后,蘇雯瀾來到蘇榮華的書房,將一個名冊交給他。 各位書友大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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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這麼多,鄒楊恭侯大家! 蘇榮華接過名冊,翻看了幾眼,再用火燒了。
「你……」蘇雯瀾蹙眉。
蘇榮華勾唇淡笑:「過目不忘的可不止你一個人。」
聽了這句話,蘇雯瀾緊皺的眉頭鬆開,神情變得放鬆。
「最近我們少些接觸。剛才你已經經受住了對方的考驗,想必接下來會有其他的任務交給你。至於這些人,放心好了,我會派人盯緊他們。」蘇榮華溫和地說道:「上次給你的葯還有嗎?」
「那葯幫了我大忙。我還沒有感謝你。」蘇雯瀾說道。「現在我的香囊還有發簪里都藏有藥粉。放心好了。」
「有用就好。」蘇榮華看了外面一眼。「你先出去吧!要是在裡面呆久了,那些人又要懷疑。」
整個蘇家徹底地換了一次血。可是只有蘇雯瀾才知道蘇家的核心並沒有變。比如說暗處的孫老帶著暗衛們監視著蘇府的一切。哪怕是蘇榮華這個暫時的盟友也在蘇家的掌控之中。
蘇雯瀾不是不相信蘇榮華。後者這段時間做的事情確實對蘇家有利。看得出來,他做事情也是以蘇家的利益為先。正是因為相信他,蘇雯瀾才會把自己偽裝成對方的人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他。她只是不想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里。要是籃子摔下去,蘇家這一籃子的『雞蛋』就再也挽回不了了。
蘇雯瀾在等著對方的下一個任務。可是半個月過去了,府里風平浪靜的,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姐姐……」蘇慕玉步伐匆匆的跑進來。「姐姐,你快去看看我娘……不,先找個御醫……先派人找御醫。」
蘇慕玉小臉蒼白,臉上滿是淚痕。此時她說話語無倫次的,神情特別慌亂。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蘇雯瀾抓住她的手,語帶安撫。「你先別慌,把話說清楚。」
「現在沒有辦法說清楚。先派人找御醫。要不然我娘就沒救了。姐姐,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娘。」
蘇雯瀾見她這樣說,知道事情十分嚴重。她朝外面喊道:「半夏……」
半夏正在茶室斟茶,淡竹去了針線房。因此只有把半夏叫過來。而半夏現在有拳腳功夫,辦事比以前穩妥。
「小姐。」半夏端著茶具進來。「三小姐來了……三小姐這是怎麼了?」
「你先別問這些。快去找伯爺,讓他請個御醫過來。」蘇榮華也不在府里。半夏知道去他辦差的地方找他。而府里的女眷除了她之外,其他人也不常進宮。她現在走不開,只有讓半夏找蘇榮華,蘇榮華再派成風去請御醫。
半夏連忙應是。
「姐姐……」蘇慕玉有了主心骨,拉著蘇雯瀾朝玉蘭院跑去。
平時總是柔柔弱弱的蘇慕玉,在這個時候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蘇雯瀾被她拖著走。好幾次差點摔著,還是蘇雯瀾扶住了她。可以說,她從來沒有見過蘇慕玉這樣狼狽的樣子。
「夫人……夫人醒醒……」從裡面傳來大丫環哭泣的聲音。「夫人你怎麼這麼傻啊?怎麼不想想三小姐啊?」
「到底怎麼回事?」蘇雯瀾走進去。
她用手帕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再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碎發。
「大小姐,你請御醫了嗎?」大丫環見到蘇雯瀾,先問道。
「派人去請了。不過瞧這情況如此緊急,有沒有把府醫叫過來看看?」御醫是要請的,不過讓府醫先處理一下緊急的情況更好。要不然撐不到御醫過來就出事,那不是一切都是白搭嗎?
「已經請了。只是還沒有過來。」
「在府醫過來之前,誰來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蘇雯瀾看了蘇慕玉一眼,不指望地轉移了視線。
大丫環擦了擦淚水,福身說道:「今日一早,龐府派人來說老夫人病了,讓夫人回去看看。對方的態度還算不錯。夫人心軟,就想回去看看她。不曾想……」
蘇雯瀾蹙眉,耐心地聽著大丫環的訴說。
看來又是龐府在作妖。
「奴婢來說吧!」另一個大丫環走上前來。「當時是奴婢跟著夫人回去的。碧蘭姐姐沒有跟回去。所以奴婢來說後面的事情。」
兩個大丫環都是龐氏前幾年提拔的,對她忠心耿耿。龐氏原本的陪嫁丫環都被她嫁給了莊子上的管事。
隨著大丫環的訴說,蘇雯瀾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初龐氏新寡,龐家就想把龐氏帶回去另嫁。龐氏雖然有了蘇慕玉這麼大的女兒,其實容貌仍然出色。與蘇慕玉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對姐妹花似的。當年龐氏沒有出嫁,上門求娶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要不是蘇家家大業大,如日中天,也娶不到龐氏這樣的大美人。因此,現在龐氏沒了丈夫這個依靠,外面打她主意的人仍然不少。
上次龐家的人被龐氏趕了出去。龐氏為了死去的丈夫和蘇家,更是與龐家鬧翻了。從那以後再沒有回過龐家。
現在龐老夫人病了,不管出於什麼考慮,龐氏都不能不管不問。於是她心軟了,回了龐家。
然而她想做個孝女,對方卻沒有把她當女兒。龐氏回到龐家,見到的不是龐老夫人,而是御史中丞鄭大人。
這個鄭大人也是當年傾慕龐氏的人之一。只是龐氏嫁了后,這個鄭大人也另娶了。現在他的正妻還在。
鄭大人出現在龐家,甚至龐家的僕人一個沒有出現,龐氏被鄭大人的手下帶到了偏院里,甚至對她各種輕薄。
龐氏羞怒,用自盡威脅對方,這才免於毒手。等龐氏回來后,越想越覺得痛苦,趁著丫環不注意就上吊了。
「奴婢看夫人挺平靜的,沒想到那時候夫人已經有了求死的心。奴婢該死,沒有照顧好夫人。」
蘇慕玉哭著說道:「他們真是欺人太甚。以前爹爹在時,我們每次回去,他們恨不得把我們供起來。現在爹爹不在了,他們就這樣埋汰我娘。這樣的外家,還有什麼好留戀的?娘真傻,為這樣的人想不開,連我都不要了。」 府醫很快趕來。
他為龐氏把完脈,說道:「夫人的身體沒有大礙。幸好發現得及時,這才沒有傷到要害。不過,她的精神不太好,等她醒過來,只怕會有焦慮的情緒。老夫給她開點安神的葯,等她醒了,給她吃上幾天,緩過來就好了。」
蘇雯瀾和蘇慕玉都知道龐氏的情況。聽見府醫說的那句『身體沒有大礙』就放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就需要等龐氏醒過來再開解了。對著一個昏迷的人,她們也無計可施。
「聽說二嬸出事了。」蘇雪瑜推門進來。「還好吧?」
這時候,御醫也趕過來了。
蘇雯瀾和蘇慕玉都沒有時間向蘇雪瑜解釋。御醫給龐氏看完診,然後說了和府醫相似的話。姐妹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讓御醫開個方子。御醫開方后,派人送走了他,再把方子交給府醫看了看。確定沒有問題,這才派人抓藥。
姐妹兩人閑下來后,這才向蘇雪瑜解釋了發生的事情。
「龐家的人太過份了。不行,這件事情要告訴大哥。他們龐家不是欺負我們蘇家沒人嗎?我們蘇家還有人呢!」
咳咳咳!龐氏慢慢地睜開眼睛。
她看見面前的幾個姑娘,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救我做什麼?我有什麼顏面活著?還不如死了,讓他們滿意。」
蘇雯瀾坐在床邊,看著龐氏說道:「二嬸,祖母要是知道你這樣做,不知道多傷心。龐家的人不把你當回事,祖母可是把你當親女兒看待。你要是真有什麼不幸,祖母白髮人送黑髮人,也不知道身體受不受得住。」
「我對他們徹底地死心了。以後龐家的一切與我無關。」龐氏再次閉上眼睛。
一滴淚珠從眼角滑下來,順著臉頰往脖間流淌著。龐氏渾身散發著消沉的氣息,一幅不想與人說話的樣子。
「二嬸,你還會做這樣的傻事嗎?你這樣做,最可憐的是小妹。她沒了爹,你還想讓她沒了娘嗎?」
「娘……」蘇慕玉抓著龐氏的手。「娘……你不能丟下我。我還沒有給你找個女婿呢!你不怕我遇人不淑嗎?」
「呸!」龐氏呸了一聲。「好好說話。這種晦氣話誰讓你說的?以後不許再說這些不吉利的。」
「我就知道娘最疼我了。你一定捨不得扔下女兒的。至於龐家,這次他們算是徹底地寒了我們的心。以後就當沒有這樣的外家。」蘇慕玉生氣地說道:「他們差點害得我沒了娘,我永遠也不會原諒他們的。」
「只怕事情沒有這麼簡單。」蘇雯瀾說道:「從丫環的嘴裡得知,這個鄭大人輕薄了二嬸。二嬸回想一下,當時你有沒有留下什麼把柄?總覺得你們陷入龐家,對方卻輕而易舉地放你們回來,這件事情還沒有結束。」
龐氏抓著錦被,眼裡滿是羞怒。
「他搶走了我的玉佩和香囊。」
「真是噁心的男人。」蘇雪瑜氣道:「以為搶走二嬸的東西,我們就任他們栽贓陷害了?做夢!」
「先下手為強。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被動,否則……」
蘇雯瀾的話沒有說完,只見半夏匆匆走進來。
「大小姐,突然來了許多人,那些人還帶來很多綁著紅綢的箱子,像是向誰提親的樣子。」 羅衫女白衣白裙臉上一片慘白,枯骨黑成一片只剩兩個白眼珠陰森森地翻着。嘎嘎地怪笑聲中,落到我們面前。
“小子們豔福不淺呀,看來搶了棺胎到底是不同呀!”枯骨一落地,陰陽怪氣的聲音,不過還沒有什麼大的怪動作。四大護法本能地排在我們三個的身後,一衆的姑娘們也是一下子靜默着排在了後面,白裙翻飛間,緊然有序。除了這兩個怪物帶氣的森森陰氣,再無別的響動。這倒讓我心裏有了底,看來那老婦,也就是一索府第的老府主,倒是將這些姑娘們調教得很是有序,這下,老子倒是真的不是先前了,看你出什麼怪。
我冷着臉,說:“先前不是去了嗎,我真的想不起來,與兩位還有什過節呀。”
羅衫女四下裏看着,慘白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媽地,老子知道,上次借棺胎異動之際,吸了火球,成了陰身,現在這情形看來,怕是血又不夠了,如果再想入得荒城住店,不說看情形也知道,沒房錢,絕逼地被趕了出來,那是沒商量。而這樣,也讓我想到,莫非一路緊跟,還是與荒城有關係吧。或者說,枯骨本來與羅衫女不和,這前前後後出現了三次,都是與羅衫女在一起,這搞的什麼鬼呀。
“破了一索府,白得這第些姑娘,看來你小子還真的不是普通人呀!”枯骨翻着白眼,又是冷聲而語。
我沒有回答,耿子和胖子早就有點不耐煩了,說:“老大,管他個屁呀,咱們走咱們的,別和這兩個怪物浪費時間。”
嘎嘎嘎!
枯骨和羅衫女竟是一起大笑了起來,“怪物?嘎嘎,你本身就是個怪物,還說我們是怪物,你成了怪物之所一,只怕比我們還怪。”
枯骨這麼一說,我心裏也是一驚,胖子身上彌着屍蟲,這我知道,但不知道的是,這兩個傢伙難道是看出了什麼嗎。
我阻了耿子和胖子繼續說話,只說:“有事說事,無事各行其道,房錢我們沒有,活死人道上多的是,要不兩位到活死人道上去取吧。”
“嘎嘎!”枯骨一笑,“看不出,你還真的懂得不少,不說了,交出陰血,助我們進得荒城,什麼都好說,不然,這裏可不是這麼好過的。”
枯骨和羅衫女說着,竟是一下背抵背,兩人看着衆姑娘,而枯骨舉起了雙手,羅衫女拉起了裙襬。媽地,看這架勢,這場打,倒是免不了了。
打個屁呀,媽地,老子曉得怎麼打呀,根本不知道怎麼打,而這一衆的姑娘們,還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打呢。
“府主,你當真不知道無情訣呀?”突地,桃紅一個嬌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媽地,她倒是真的懷疑老子留了一手,我要知道這狗屁的什麼無情訣,還跟你們玩什麼呀。我搖搖頭說:“真的不知道,這如何知道呀,要是知道,先前不就告訴你們了麼,還脫什麼衣服,搞得這麼麻煩的。”
我話音一落,四個姑娘兀地臉一紅,倒是嬌媚一片,但此時,哪是想這些美事的時侯呀。
柳綠輕輕地在我耳邊說:“那女的,沒血了,快沒救了,這是來找事的,那男的,不知道搞什麼,怪得很,但那男的,我們打不過,怎麼辦呀,府主,要是有無情訣,訣起陰迷,可擺下無情陣,那男的是打不過的,但現在沒有無情訣,怎麼辦。”
柳綠這麼一說,我倒是知道,這狗屁的無情訣,當真還有這麼大的用處,但我確實是不知道,見虛道長又不在,要是他在這,可以問下他呀。
我冷臉一笑說:“看來兩位是要大開殺戒了,這麼多的姑娘,與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何必動此念頭。”
呼呼呼!
突地陰風四起!
呀呀呀!
衆姑娘們一聲驚呼。眼見得裙襬飛揚,而衆姑娘們立時失色。我的天,我突地想到,那老婦入泥化身之前說過,無情花是無根花,衆姑娘皆是與花共存,換言之,這一衆的姑娘們,最是受不得陰風裹挾的,那樣,會損了陰魂,最後真的香消魂散呀。
先前全仗我純陽之體相護,我不知道,倒是無意中幫了這個忙。現在枯骨率先發難,陰風陡起。
胖子呀地一聲大叫,臉上立時變了色,我的天,黑沉得可怕,而整個人立時狂暴地跳動不止。邊上的耿子驚得拉了胖子大叫:“怎麼啦,怎麼啦!”
老子一看明白,這他媽地枯骨太陰損,陰風起間,挑動屍蟲,胖子看來撐不了多久了。
四大護法立時嬌叫一片,一下子圍了胖子,桃紅伸出手來大叫:“府主,拉住我的手。”
我快快地伸出手,拉了桃紅的手。我的天,陰冷入骨呀,與我看到桃紅那千嬌百媚的樣子,真的不相同呀,這他媽地就是陰魂的感覺吧。忍着刺骨的陰冷,我體內的熱氣陡涌,倒是源源不斷地汩涌入桃紅之手,而四大護法在胖子身邊慢慢地遊走,胖子停了下來,只是臉上一片的黑沉之色卻還是在加深。
看來,這是權宜之計呀,以我純陽之氣,抗得屍蟲異動呀。
枯骨和羅衫女嘎嘎地怪笑着:“小子還懂些法術呀,看你有幾多的血能相抗!”
轟轟轟!
枯骨雙掌下翻,羅衫女搭上兩手,轟地拍向地面,竟是轟聲陡起,而林中突地黑霧彌起,陰風更疾。
呀呀呀!
衆姑娘齊聚四大護法身後,都是搭上雙手,輕輕地遊動,成了兩個圈,小圈子裏,四大護法護得胖子,而大圈子裏,我和耿子被衆姑娘們護着。
陰風疾吼。而我的整條手臂,慢慢地覺得,越來越冰涼一片,我的天,那入骨的寒陰,讓我上下牙不住地打着顫。
“府主可還能堅持,要不我撒手吧。”是桃紅嬌聲中的關切。我咬着牙搖了搖頭,我就是再是個大傻逼,我也知道,此時若是撒手,胖子絕然地毀於屍蟲之手,而我們,那局面,真的不堪想象呀。
嘩嘩譁!
天,怎地有着水流之聲呀。突地,枯骨兩掌齊翻,我的天,竟是從林中地下突地冒起兩股白亮的水柱,我的天啦,這他媽地哪來的水呀。
枯骨和羅衫女此時看得出拼盡全力,雙掌亂舞間,兩股白亮的水柱盡是如兩條長蛇一般,盤旋而至,轟地衝向我們。
哇呀呀!我覺得冰涼透頂,難抵這刺骨的冰涼,透過一口氣,如長跑之人如遇打壓一般,一口氣上不來,我一下子滑脫了拉着桃紅的手。
呀!只聽得一聲嬌叫,桃紅和另三個姑娘,竟是被水柱衝得一歪,我的天啦,竟是要浮起一般。而我更是驚成一片的是,四大護法,還有衆姑娘們,全然被水柱衝透之時,臉上,竟是慢慢地在變黑!
天!我心中大叫,這不好呀,這他媽地是什麼水,這絕不是普通的水呀這水有怪異呀,至陰之物,可化得無情至陰之魂呀。這姑娘們臉上的黑色我熟悉呀,先前棺胎帶動陰火燒起來之時,花海盡去之際,姑娘們臉上也是一片的焦黑,媽地,現在,這黑色越來越濃,看來,枯骨和羅衫女,這是要我們的命呀。
咚咚!
兩聲撞響,我看到,是耿子扶不住胖子,竟是兩個人齊齊地摔在了水裏。我還好,我除了冷成一片,身上倒沒有別的變異,但看胖子,牙關緊咬,臉上的黑色漸成焦色,直挺挺地倒在水中,耿子哭着大叫着把胖子抱了起來,讓他浮在水面,卻是如活殭屍一般,完全似死人呀。
“老大,怎麼辦,胖子又不行了!”耿子大叫着。這下子,我可以肯定,耿子和我一樣,可能是除了冷,再無別的怪異,媽地,倒是胖子被屍蟲襲體,看來,這事情真的麻煩了呀。
轟轟轟!
水瀑如注,如蛇纏一般,圍着我們狂攪不住,而已然沒至我們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