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景容害羞的樣子好可愛,我好想拍照收藏。但是我要敢拿出來拍,他就敢砸……
還是算了,爲了好幾千塊錢的手機考慮我還是不要鬧了。
剛要下樓去送下客人。哪知道客人自己上來了。李老爺子道:“我留下一個人幫你們照顧下家吧,總不能讓肖小姐太辛苦。”
“不必,太吵。”景容直接拒絕。而李元亨大喘氣,可是因爲父親在身邊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那好吧,我過兩天再來看你。肖小姐,有事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您慢走。”我將這一小部隊人送出了家門。然後整個人都覺得放鬆了。雖然房間都讓他們收拾乾淨了,但是仍然覺得差點什麼。於是道:“小鬼們出來了,快點泡茶去。”
景容是喜歡茶的,我一直知道,可是做爲鬼雖然能品卻說是嘗不出什麼味道,而且太熱了還容易傷到他們。所以,有時候我們一起逛街雖然買了他喜歡的茶,卻總沒有時間喝。這次他就可以喝了,我非常興奮的等小鬼們泡好了茶親自端到了書房給景容。
他似乎遠遠的就聞到了香味兒,然後看着我端進茶後嘴角一挑。他這張臉本就是傾國傾城的,雖然頭髮有點讓人鬧心,但是仍擋不住他的美貌。我微微失了下神,卻聽他道:“發什麼呆?”
“沒,沒有什麼。過來嚐嚐小鬼們泡的茶。”
“不是你嗎?”
“呃,要我親自泡嗎,那下次我泡茶給你喝。”
景容倒沒有追問什麼,他拿起那套看起來很講究的茶子,聞了一下道:“此茶不過是普通的泡法,落了下乘了。”
這還分普通和高級泡法嗎?
“下樓,將我買的功夫茶具拿出來。”
“好。”
景容有興致我自然要陪着他了,而元元也道:“下樓下樓。”他總是會喜歡做一些他力所‘不’能及的活兒,比如說扶着景容。一點一點的下樓,可是他活潑啊,半夜上鬆手衝下去了。
景容一個閃身差點沒摔了,而我急忙搶前一步撐住他,結果意外發生了。他的手想找一個支點,而我又正好站在他的前面。所以,那隻白嫩嫩的如初生嬰兒般美麗的大手,一下子就捏住了我的胸口小包子上面。
且說因爲生了元元我又沒有盡到母乳責任,所以現在雖然乳汁沒有了,但包子卻長起來沒有扁回去。這一接觸,我就看到景容的眼神在變暗,然後神情痛苦起來,竟然輕輕的哼了一聲。我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無事。”景容繼續向前走,我只能扶着。可是走着走着,等扶他坐下之後我覺得不對了。
這身後留下的幾滴血是怎麼回事?
我嚇得差點蒙圈了,指着血道:“血血……景容,你留血了,怎麼回事,是哪裏留血?”
然後我看到了景容那身灰白色褲子的褲腿處沾着血跡,不由得腦袋轟的一聲。如果他是女生。現在我一定非常輕鬆的拍着他的肩膀笑着道:“嗨,哥們兒,你大姨媽來了。”
可是,他是男人啊,怎麼來大姨媽?
我連想都沒想就打了電話叫了醫生過來,因爲在景容出院的時候已經請了一位家庭醫生,專門上門替患者服務。
打完了電話我就跪在了他的身邊,去拉他的褲子道:“是哪裏受了傷。還是內出血了?”
“別動。”景容壓抑着什麼似的死死抓住我的手,然後見我不放棄就道:“若你再動,只會流血流的更加厲害?”
我急,可是沒懂,於是歪着腦袋看他。結果看到景容將頭別開,臉慢慢爬上了紅色。看着那淡淡的粉紅,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剛剛他抓了我的包子,然後流血了,流血了還不讓我檢查,並說如果我檢查之後會流得更厲害,這是不是說明……說明……
我的臉也默默的紅了,然後看着景容十分無語的道:“我打電話催大夫快點來。”
離他遠點吧。這個時間段還是不要碰他的好。呃,儘量少碰。
不一會兒大夫過來,景容看我還在那裏看就咬牙道:“上去。”
“哦,好了叫我。”
害什麼羞嘛,又不是沒見過。
我帶着元元上樓去,然後等了半天覺得可以了,就下了樓。看來已經處理好了,然後大夫正從衛生間洗手過來。他似乎看出景容的性格有點簡單粗暴,尤其是十分的容易羞惱,向我招了下手。我跑過去問道:“大夫,怎麼樣?”
“請問,您是這位先生的?”
“未婚妻。”
“哦,那麼以後……至少在一個月以內不要對他做出任何暗示,或是有關於夫妻咳……生活的事情。因爲這位先生的某處因爲是重新動過手術的,功能雖然正常,但現在b起。對那裏壓力很大,所以纔會出現出血現象。問題不大,只要不再b起就完全沒有問題了。但,最少也要等一個月以後……”
“我……我明白了。”我好似被開水剛煮熟的蝦子,整個人都紅通通的了。
遠處的景容也是一樣,我已經看到他的耳朵紅了有木有?
那大夫說完,然後將藥交給了我,但是臨走時又吩咐道:“你千萬不要爲他上藥。讓他自己來。”
未經允許,私自愛你 “我……知道。”我以後一定離他遠遠的,好可怕的感覺。
送走了大夫之後,氣氛一度變得很尷尬。元元看來看去,似乎覺得我們有點怪。於是竟然倒了兩杯水過來,一杯交給了景容道:“爸爸冷靜。”
然後又將水交給我道:“媽媽冷靜,你們千萬別打架。”
我卟哧一聲笑了出來,道:“誰要打架了,我們不過就是在,嗯,思考一下人生。”
元元明顯不懂,歪着頭問道:“思考什麼人生?”
“胡鬧。”景容說完點着拐柱上樓了。我發現他是勉強上去的,連忙跑過去卻沒敢扶他,只在後面伸手護着。
景容也沒要求我去扶,現在這種曖昧不明的情況,扶了大概會出事。
上了樓之後我連忙給景容調了洗澡水的溫度,然後叫他去洗。可是不放心,就讓元元跟着進去。
“元元,你的責任是扶着爸爸不能讓他摔了知道嗎?”
“元元知道了。但是媽媽爲什麼不進去?”
“媽媽,去給爸爸鋪牀。”
我落荒而逃,心想着,這樣是不是太彆扭了。明明是夫妻卻弄得和兩個剛剛同處一室的小情侶似的。不過,爲什麼我感覺整個房間都似乎充滿着粉紅泡泡,有種我又重新戀愛的感覺。
忙將牀給他鋪好,因爲這次實在是不能同牀睡了,相信他也不會太過勉強的,爲了那裏可以長好應該要忍耐一段時間。果然,景容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而鬧彆扭,只不過要求我將書什麼的都搬來臥室,然後看着他躺在牀上看書。其實現在睡覺還有點早,但是我不能總纏着他,萬一纏出毛病來呢?
“景容,忘記和你說了,新年快樂。”我們這個家處在半山腰,基本上鄰居也少,所以並沒有什麼鞭炮聲所以差不多忘記現在還是新年。
“嗯,去泡杯普通的杯。自己動手。”
“好。”
你倒是回句新年快樂啊?
不過泡茶的手法還不如小鬼們,第一步將茶放在茶壺,第二步將水倒進去,第三步將蓋子蓋上然後就前端了上來。可是看到景容父子兩人似乎在做什麼。一怔的時候就見元元飛過來在我的臉上啪的親了一口道:“媽媽,新年快樂。”
“元元新年快樂。”
“媽媽放下手中的東西,我和爸爸有東西要送你。”
“好。”我將茶放下,然後道:“什麼?”
“媽媽閉上眼睛。”
我微微一笑將眼睛閉上了。完全不知道他們想要搞什麼鬼。
可是我卻感覺到脖頸上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搭上來,是項鍊吧?但是聲音又有些不同。等元元忙完,道:“好了,好漂亮。”
“嗯。”景容這聲嗯的意思也是很漂亮?我臉微微一紅連忙跑到鏡子前面一照。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帶着一串黑珍珠的項鍊。雖說顆顆都不是太大,但是卻十分的均勻,看起來簡單大氣,閃着沉穩與智慧的光芒。景容拿出來的東西不可能是假的,所以我覺得覺得這串黑珍珠的項鍊一定是真的。
我記得以前去過珠寶店,那裏有一件店長推薦的珍品就是黑珍珠,上面標價是一萬五,而且上面只有一顆。
當然,現在還去哪裏找天然的黑珍珠,應該是人工養成的沒錯了。一顆人工養的黑珍珠都賣那麼高價,那我脖子上這一串……
好想數一數有多少顆啊!
但是,經過了李家父子的各種數字打擊,我覺得這個家已經非常的豪氣了,我這隻脖上大概沒準也頂着上百萬也不一定。
“喜歡嗎?”
“喜歡。”
太喜歡了。
我講到喜歡後景容嘴角微微一挑,然後道:“這是一名大盜手中搶到的,是我那裏收藏所有的東西中最貴重的一件。”
“啊?最最最最最貴重?”
“嗯,至少在當時這種黑珍珠非常罕見,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如此了。傳言,如果想得到一顆黑珍珠就必須勝過守護它的巨龍。所以,它是智慧與權利的像徵。”
“是是是是是嗎?”
我結巴,伸手摸了摸這隻項鍊,覺得我其實是最厲害的富豪了吧,上億元的東西,帶我脖子上了。
“怎麼,不喜歡?”
景容的聲音冷了八度,我馬上搖頭道:“不是,我就是覺得太貴重了,怕帶回去丟了。”
“丟不了。我墓中所有的東西小鬼們都識得。如果不是我真心賣出,誰若得了都不會保存太久。”
明白了,即使丟了也能被找回來,真是太神了。
“是你讓小鬼去取給我的嗎?”
“嗯。”
“謝謝。”我摸着自己的脖子,覺得連話都快不會說了,緊張。
“物品的價值再貴重,永遠不及一個人。”
我的臉刷的紅了個徹底,然後看着景容好想衝過去給他一個擁抱。可是想着他的傷還是忍住了,不過眼淚卻掉落了下來。 景容皺了下眉道:“爲何哭?”
我不應該指望着他太瞭解我的,於是老實的交代道:“我是感動。”
“笨。”景容似乎鬆了口氣。
我破泣爲笑,總覺變成人類後的景容雖然依舊高冷,但是面對我與元元的時候經常破功的模樣還真的是有點反差萌。
“啊,說起來我還買了煙花呢,景容你在窗前坐着我和元元出去放給你看。”
元元特別開心,於是我給他穿了一件小羽絨服,雖然他不懼冷可總是要小心一些。畢竟還是小孩子。然後我們拿着一支菸就出了門,煙是李元亨剩下的,我覺得應該是很好的煙,側翻盒的,看着相當古曲,還有個道字。就這包裝都值幾十塊吧,我覺得用了一根後明天還是去還給他吧,因爲裏面差不多還有大半盒呢。
我這個人其實有點小認真。一般人稱爲古板,就是做什麼事都有點較真,除了景容我還真沒爲別的人什麼改變過。可是不知道爲什麼,看到窗前站着的他,我的心就軟成一片。雖然,他的表情是冷冰冰的,可是一起經歷過的一切證明着我得到了一份愛。
將煙花擺她,我將煙點燃後去點。
可是不敢啊,點了一下嚇得直跑。
但,那煙花就是沒被點燃,不覺得有點泄氣了。
擡頭看了一眼景容,本來是下意識的想向他傾訴自己的委屈。可是卻看着他在窗前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看到我突然間擡頭就連忙轉過頭去,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裝咳嗽。
這個人,真是彆扭的可愛。
而另一邊,元元還抱着兩隻小手,星星眼的看着我道:“媽媽加油,媽媽加油。”
我咬了咬牙,爲了不讓樓上的老公小瞧,爲了讓兒子開心我豁出去。然後壯士斷腕似的跑到煙花那裏,點了就跑。
煙花終於點燃了,看着那晃眼的東西飛上天,我默默的擦了下冷汗。可是卻聽着元元拍手,道:“爸爸好厲害。”
嗯?
是不是我的耳朵出了問題,不是應該講媽媽好厲害。
我擡頭,看到景容的身邊煙氣繚繞,而他的手中正掐着一隻煙正在瞧着。
我明白了。他是讓小鬼幫我點的,不由得對着窗子大聲道:“景容,讓他下來把所有的一起點了。”
景容聽到了,他將煙交給小鬼,然後我帶着元元后退。不一會兒院子裏就啪啪啪的閃閃發光,各種光閃閃的東西飛到了天空,在那裏炸開來。
我將元元帶着,然後飛速跑到景容的房間道:“我們陪着你一起看。”
一家三口貼着窗子。很溫馨很溫馨。而景容似乎也受到了感染,伸臂一摟,將我與元元都摟在懷中。
我們安安靜靜的看着煙花散盡,然後我拍了下手道:“好了。睡覺睡覺。”
“元元今天和爸爸睡,要照顧爸爸好不。”
“好,元元一定可以。”
我心中安慰,小聲道:“那個景容,我這些天不能陪你,你自己可以嗎?”
“嗯,我覺得你如果在這裏,纔不可以。”
我臉刷一下紅了。馬上轉身跑開道:“我走了。”
景容你這個悶騷,這話裏分明是含着濃濃的那個啥暗示,而且,你不怕受罪就接着這樣說。
哪知道真的被我料中了,不一會兒我看元元從我面前飛過,叫他道:“你做什麼去?”
元元道:“給爸爸拿酒精,又流血了,但是不多。爸爸說不用擔心。”
我:“……”突然間預感到以後會有非常幸(性)福的生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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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自己的臉退了回去,讓他們父子兩人處理吧,我要再去那還不血流成河啊!
可是面對景容對我這樣的積極有感覺,我也有點驕傲了。以前他是鬼。我完全沒有這種感覺,可是現在他是人了,論壇上不都講想要套牢自己的男友首先你得各種過關。
第一,廚藝過關。
我嘆了口氣,一直都是小鬼在做飯,我只會吃。看來,明天要買點光碟什麼的學習做菜。
第二,貌美如花。
馬上跑到下面去照鏡子,發現我的人在生完元元后又開始圓潤起來了。這樣不好,真的非常不好。就算是唐朝以肥爲美,我也得小心不要超標了,明天開始減肥吧!
第三,化妝。
女人都是三分長相七分化妝,所以……
我打開了我的化妝櫃子,就兩件套。一個水,一個乳。還都是便宜貨。
想到這裏,我馬上打開了電腦,光速買了許多的化妝品回來。不就是將自己打扮得人模人樣的嗎,我這次肯定學習。
綜合了以上三點。我後面的日子過的有點忙碌,連走路都小跑的,這是爲了減肥。
做飯做菜什麼的,失敗了再來。再來了失敗,然後再來。
景容與元元成了我試驗對象,將東西向他們面前一放,然後緊張的看着。雖然不過是一盤炒麪。但兩人倒是很給面子的試吃起來。
“味道?”
“太鹹,略硬,需要改擅。”
“是的,我一定會努力的。”
“過來。”
“嗯?”
我蹭到了景容面前,結果他在我手指上輕輕的吹了一下,然後用酒精擦了擦,道:“努力是好是,莫要再燙傷了。”
“我知道了。”臉紅,這個時候的景容好溫柔。
正當我們纏綿的時候,就聽着手機響起,忙接過來順便抽回自己的手,太曖昧了,紅心泡泡已經充滿了整個房間,快爆炸的感覺。所以這個電話救了我,我怕再被景容這樣弄下去會直接撲上去強迫他血流成河。
“喂。”心跳太快,聲音有些發抖。
“你沒事吧?”
聲音是江大少,他怎麼突然間打電話過來了?
“我沒事,就是剛剛在跑步。”
睜着眼睛說瞎話,明明比跑步的時候心跳的還快。
“是這樣啊,肖萌,我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因爲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什麼事啊?”
“我爸爸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