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算是明白了,難怪這麼偏遠的地方還有黑市,也難怪我向人問路時,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很怪異。
麻痹!身上的錢已經所剩無幾了,我只是想換點錢做路費,趕緊去找那秦皇陵,怎麼走到哪裏都能撞鬼?要是我買彩票,中獎機率有這麼高就好了。
我們現在就站在市場入口。往裏面看,熙熙攘攘,非常熱鬧,前面是賣菜的,後面是一間間看起來有些古樸的商鋪。這裏的一切,和外面的世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娘子,那些賣菜的都不是人,可惡!居然把菜賣給那些大媽,那些大媽有好多都是人啊!”靳夙瑄指了指那些菜販,氣呼呼說道。
“既然是人,怎麼來買鬼的菜?她們該不會是不知情吧?吃了會不會有事?”惡寒,人和鬼爲伍的場面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吃了身體會很差,陽氣逐漸流失,到陽盡而亡。現在的鬼都太無恥了,一點素質都沒有,儘想着害人。”靳夙瑄越說越氣。
“鬼什麼時候有素質過了?別把鬼看得太高尚了,我就奇怪這些鬼在陽間橫行,下面的陰差都不管嗎?”橫了他一眼,又覺得奇怪。
“像這些鬼敢在陽間逗留、並且做生意,大多是花了足夠的錢財買通了下面。”靳夙瑄一臉痛恨,痛恨陰間這種腐敗的風氣。
原來陰間也有貪污受賄,才造成許多鬼物囂張無止的逗留在陽間禍害人。我瞭然的同時,也不以爲意,鬼都是人死後變的,自然多少帶了生前貪婪的秉性。
“喂!你要過去幹嘛?不是說要回去了嗎?”我是不想爲了換幾個錢就冒險,也打算回酒店了。休吐帥才。
但是就在我愣神時,靳夙瑄已經走進了市場,混蛋!臭死鬼!只顧着自己進去,就把我丟下了?欠抽!明明是他先說要回去的。
我趕緊追上,他反手握住我的手,就繼續往一個菜攤子走去。
“你要幹嘛?快回去了。”可別給我惹麻煩啊,我惹不起。
“娘子,我得救救這些大媽們,不能讓她們被鬼騙了。”靳夙瑄的善心被激起了,一發不可收拾。
“救你個大頭鬼,少管閒事,這麼多人你救得了?而且她們會信你?沒把你當做神經病都不錯了。”自己還有一堆爛事纏身,還有閒功夫來管這些閒事?對他,我算是無語了,不知該怎麼說他纔好。
現在踏進這陰氣充足的地方,他的形態已經顯露了出來,攤主看到我在拉扯着靳夙瑄,沒聽到我們在嘀咕些什麼,覺得我們擋住他的顧客,就問我們是不是也要買菜,不買就讓開。
“大媽,我看到外面也有個菜市場啊,你怎麼不去那裏買菜?”我見有好些人都在盯着我和靳夙瑄,就趕緊出聲緩和氣氛,問了旁邊的一個大媽。
“這裏的菜一斤比外面便宜了好幾毛錢,當然在這裏買了。”大媽像看白癡一樣看了我一眼,漫不經心地說完就繼續挑菜。
我暈,原來是這樣!敢情都是爲了貪些小便宜,爲了省下幾毛錢。呵呵!讓你們貪,貪着貪着,等下就把小命給貪沒了。
“快走!快走!別破壞老子做生意。”攤主是面相醜陋的小老頭,聽到我問大媽的話,已經把我當成從外面菜市場混進來搶生意的。
“娘子,他是鬼,那些菜都是些陰蟲變的。”靳夙瑄低聲說道。
“陰蟲?陰間的蟲子?太噁心了,我們快走吧!”這裏鬼數衆多,我又不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管不了那麼多。
可靳夙瑄這傢伙,分明就是來拖後腿的,他居然悄悄從指間射出一縷半透明的煙霧到其中一顆菜中。
他這一小動作只有我看到了,我被他嚇得心突突直跳,緊張地盯着那些菜,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變化。 我目不轉睛地盯着那些菜看,突然,那些菜以快得連肉眼都看不清的速度迅速變爲一大堆蠕動的青色肥蟲。
啊!噁心死了!我看了都直往後退,何況是那些大媽們。個個驚恐地驚叫連連,甩掉手裏的菜籃子,全往市場出口逃竄。
那逃命的速度真叫快,說句丟臉的話,估計我都跑不過她們。
“是不是你們搞的鬼?”攤主立即凶神惡煞地瞪我,怒問道。
爲毛是瞪我?又不是我弄的?罪魁禍首是靳夙瑄好不?都往我頭上賴,就因爲我多嘴問了那大媽一句?
大漢崛起 “不是、不是!”
“是又怎樣?”
我和靳夙瑄的聲音同時響起。但他媽的!靳死鬼未免太坑了吧?我正極力否認,他倒好,一下子就承認了,還是替我承認的。
“是他!不是我!”氣得我乾脆把靳夙瑄推出去,他自己惹的事,自己擺平,我看熱鬧。
“娘子!我們是一體的。”靳夙瑄撫額,對我的舉動感到無奈。
什麼一體?這話讓我覺得惡寒,我哪裏會聽不出他的意思,他言下之意他要是有事,我也逃不掉,可明明是他先拖我下水的,沒事惹什麼麻煩?
“好啊!你們這對賤男賤女,居然敢破壞老子的生意。看我不吃了你們!”攤主的生意被我們攪黃了,氣得鬼性大發。
猛地把擺菜的木板一掀,木板連同着上面的青蟲全往我們身上摔來。
看到密密麻麻噁心吧啦的蟲子,我急忙捂嘴,怕一不小心,就有一兩條蟲子甩到我嘴裏。
靳夙瑄擡手架起一面黑色屏障,非但把那些蟲子隔絕了,還讓它們反彈回去,那些蟲子全掛在攤主臉上、身上。
“吼!”我們這邊的動靜引起了其他鬼的注意,有的鬼還在極力僞裝成人,怕把自己的顧客嚇跑了。
但是除了那些原本就心知肚明的人之外,其他毫不知情的人被這種情況嚇得如驚弓之鳥。四處慌不擇路的逃竄。
“操,乾死這兩個人,居然把我們的顧客都嚇跑了。”衆鬼全怒了,它們和人接觸多了,說話、口氣都和人差不多,唯一的區別就是它們是沒有實體的鬼。
不過,在這陰氣混陽的環境下,他們居然分辨不出靳夙瑄是人是鬼,把他也當成了人。
吼吼吼………陣陣鬼嘯聲震耳欲聾,震得我心裏發麻,我心想這下慘了,捅了馬蜂窩。該怎麼收場的好?都怪靳夙瑄這死鬼啦!
“靳夙瑄,別和他們硬打,快跑啊!”這時我覺得三十六計、走爲上策,拉着靳夙瑄就要往菜市場出口跑。
“也只能這樣了。”靳夙瑄的目的在於提醒那些人,現在達到了,自然是不會和這些鬼糾纏不休。
我們要往市場出口跑,但出口已經圍堵了不少鬼。
我們只能掉頭往裏面跑,一大羣鬼物追趕着我們。 米奈希爾之力 靳夙瑄把我抱起來,飄飛着,身後的鬼物看到他也是鬼,沒把它們氣得直罵娘。
我們跑進了那條滿是商鋪的大街上,那些鬼物居然全停在街頭,氣得形態都扭曲不堪,卻不敢進來。
我很疑惑,它們爲什麼不敢追過來?
“娘子,幸好鬼物把那些人當做自己的顧客,沒有傷害他們。”靳夙瑄口氣顯得很慶幸。
“你還好意思說?你這沒腦子的死鬼,也幸好鬼物不會傷害那些人,要是那些人真的慘遭鬼物禍害,那也是你的責任,是你引起鬼物動亂的。”我扳着臉教訓道。
本來就是嘛!當時那些人還沒有走的時候,鬼物就被激得原形畢露。要是鬼物有心傷人,那些人是跑不掉的,靳夙瑄也保護不了那麼多人,到時就是救人不成反害人了。
“娘子教訓得是,我知錯了。”靳夙瑄經我這麼一說,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後怕不已。
“算了,下次長點腦子。”我敲了他的腦袋一下,難得有機會這樣教訓他,感覺不錯。
“娘子,我不是小孩子。”靳夙瑄抗議了,不滿我這敲頭之舉。
“行了,你說它們怎麼不敢進來?”我可沒有忘記還有一羣鬼物守在不遠處,虎視眈眈地瞪我們。
“因爲他們外圍和我們裏圈簽訂了協議,互不相犯。”這時從街旁一間商鋪、哦不!是古董店,走出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朗聲笑說道。
我正要找典當行呢,這不一跑就跑到一間古董店門口,這個老者看起來很和善,穿着一套黑色的唐裝,和一頭花白短髮不符的是他蓄了一把長過下巴的鬍子,竟有種骨道仙風的感覺。
“老大爺,這裏還分外圍和裏圈啊?爲什麼要簽訂什麼協議?”我被這個問題挑起了好奇心,靳夙瑄也不例外。
“因爲人鬼生意不相犯!”老者也很健談,我一問,他就真的回答我了。
原來外面菜市場和部分商鋪稱爲外圍,基本都是鬼物在經營,也有寥寥可數、沒什麼本錢只能與鬼爲伍的人。
而我們現在所在的就是裏圈,以街頭地面那條白線爲界,這裏圈的商鋪全是人在經營。
能待在裏圈的人絕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全是有道行的人,所以才能和那些鬼物簽訂協議,並制住它們。
我也才明白真正使鬼物不敢傷人的原因是裏圈的高人,他們纔是真正這個市場維持和平表像的根本。
這裏纔算是黑市,只不過被外面的鬼物隔絕了,外面的人想要進來,絕對不能觸怒鬼物。
知道內幕的人很多都不敢來這裏,只有少數有道行、膽大的纔來,使得這裏的商鋪生意蕭條。
我真想問老者,這裏面的人腦子是不是抽了?既然生意不好,就到別處開啊,還是說他們根本就是沒事開着店用來消遣的?
“兩位可不是來這裏觀光的吧?”老者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靳夙瑄身上,試探性一問。
他要是說他看不出靳夙瑄是鬼,我纔不信,我搶在靳夙瑄回答之前,就開口道:“當然不是,沒事誰會來這裏?”
又不是吃飽撐着,我故意往老者的店裏望去,他當即明白過來了,就請我們入內。
我不想當街就說起珠寶的時,看到那些從自家鋪子裏往外探頭,盯着我們的人,我就自覺提高警惕性,財不外露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娘子,這裏面雖然大多都是人,可也處處透着古怪。”靳夙瑄湊近,悄聲說道。
“沒事,我們當了東西就走,就當一點。”我心裏盤算着要當什麼東西,我也不打算一間間問價錢了,要是老者不坑我,差不多就脫手。
我們走進這間古董店,裏面擺放着許多我叫不出名的古董玉器、滿目琳琅,就是不知道是真品還是贗品。
“二位要買還是賣?”老者一踏進店就開門見山說道,臉色顯得嚴肅了許多。
開門做生意不就要笑臉迎人嘛?怎麼老者截然相反,和我們閒聊時反而顯得隨和。
“我們要賣!”不等我開口,靳夙瑄這傢伙就開口道。
我差點噴了,什麼叫我們要賣?不知情的一定還以爲我們要賣什麼呢!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像有歧義一樣?
果不其然,老者本擺着嚴肅的臉色,也忍不住笑場了,戲謔道:“你們要賣什麼?”
“是你自己這樣問的。”靳夙瑄總算反應過來了,有些不悅道。
“拿一顆夜明珠出來。”我扯了扯靳夙瑄,示意他停消些,小聲地要他拿出夜明珠。
我是這樣想的,我們有那麼多夜明珠,隨便拿一顆出來就夠我們花銷一段時間了。
老者沒有說話,靜等着我們拿出要典當的東西,靳夙瑄聽話地從儲物空間裏拿出一顆夜明珠出來。
我沒有錯漏老者的眼睛閃過一道精光,但很快就消退,恢復正常。我看得出他對夜明珠有興趣,那我應該把價錢擡高一點嘍了。
“老大爺,你看!這顆夜明珠能值多少錢?”我從靳夙瑄手裏接過夜明珠,遞給老者。
“你們從哪裏得來的?”老者接過夜明珠後,細細觀看一番,顯出幾分難掩的喜色。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願意出多少錢。”我幹嘛要回答你,你樂意就開價買,我暗想道。
“咳咳!”在黑市,有黑市的規矩,不能問貨品出處,拿到這裏脫手的東西,有多少是乾淨的?老者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連忙假咳幾聲,以掩飾尷尬。
“值這個價錢!”老者對我伸出了三根手指頭。
其實我也不懂,哪裏曉得夜明珠能賣多少錢,就盡往最高價說,脫口而出就是:“三億?”
“啊?咳咳咳咳…………”老者驚呼一聲,就被我的話嗆得劇咳不止,這下由假咳變真咳了。
“不、不是。”老者邊咳邊搖頭,還直襬手。休長長弟。
“不是?那就是三千萬了?這顆夜明珠可是真的古董,現代絕對找不出第二顆了。”我勉爲其難地說道,在我看來夜明珠是價值連城的寶貝。
“不是,是三百萬。” 司掌天道 老者快被我的話激得吐血了,之前見到的神馬骨道仙風全都見鬼去了。
“不行,太少了,最少三千萬,不然不賣。”我不依了,從老者手裏奪回夜明珠。
“三千萬太貴了,買不起!最多四百萬。”老者搖頭。
“一千萬!”我繼續討價還價。
“五百萬!再多,你就另找別家,絕對賣不到五百萬這個價錢。”老者一臉肉疼道,也是他最後的底線。
“成交!”算了,這老傢伙也不像是好惹的,五百萬對於我這個‘窮人’來說已經是天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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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還沒有見過這麼多錢呢!反正我還有好多夜明珠,哈哈!要是讓老者知道,指不定要反悔了。
老者沒有那麼多現金,就付了一半現金,另外一半開了支票。
“我姓索,叫我索老闆就成,以後有好貨可以來找我。”索老闆把玩着夜明珠,笑逐顏開道。
還沒付錢之前一臉肉疼,付完錢反而樂成這樣?這人真的沒毛病?我暗咐道。
“娘子,你看!”在我和索老闆交易的時候,靳夙瑄被那些古董吸引了,就自己到處看,現在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喊道。
我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個木架子上掛着一張看不出用什麼紙做的地圖,不就是一張地圖嘛?有什麼好驚訝的?又不是什麼藏寶圖,要真的是藏寶圖的話,索老闆早就自己去尋寶了。
“娘子,是、是…………”靳夙瑄卻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 “是什麼地圖啊?瞧把你激動的。”我撇嘴,不解的走了過去。
“娘子,是地圖!”靳夙瑄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張地圖,說道。
“廢話!我看不出是地圖嗎?”我問的是什麼地圖好不?上面全是古文。我看不懂。
“那是不久前一個怪人拿來寄賣的,從羊皮紙和上面的古文鑑定出有一千多年的歷史,難得能保存得這麼好。”索老闆見我們對這張地圖有興趣就熱情地介紹道。
“一千多年?老古董了。”我也驚訝道,我是聽說過古人喜歡用羊皮紙來繪地圖,這樣保存的時間比較長,不過我對索老闆口中的怪人更感興趣。
“娘子,這就是秦皇陵的地圖。快買下來。”靳夙瑄傳音給我,語帶激動。
我們還愁着不知道秦皇陵的位置,就這麼湊巧,讓我們見到地圖?要不要買?裏面有沒有圈套?現在我也變得多疑了起來。
“二位對這地圖有興趣,不如就買下來,算你們便宜點,一百萬就好。”索老闆是聽不到靳夙瑄說話,不過還是趁機出價。
“就一張破紙也要一百萬?不買,靳夙瑄,我們走了。”我在賭,賭索老闆一定會千方百計地把地圖賣給我們。休長女號。
“哎!等等!算了,看在我們剛做完一筆生意的面子,就半賣半送,五十萬就好?”索老闆急忙擋住我們的去路。
“我們沒事買一張破紙做什麼?又不能用來當廁紙。”索老闆的態度讓我我覺得有問題。
“這不是什麼破紙。是古董,現代找不出第二張,有很高的收藏價值。”索老闆扇動他那三寸不爛之舌,連我之前的話都套用了。
“我又不收藏這些,不過只要你告訴我,是誰寄賣在這裏的,五十萬我買。”怪人?我首先想到的是神祕人。
“我也不認識他,他穿着一身奇怪的黑袍,蒙着臉。”索老闆這次倒也乾脆,只要不是泄露顧客的身份,透露一點外表特徵也沒什麼。
殊不知這對我和靳夙瑄來說已經足夠了,我依舊爲神祕人的神通廣大而驚訝。他到底想做什麼?
既然想害我們。爲什麼不乾脆點?還故意一步步地引導我們?之前我覺得他的目標是棋盤,現在覺得不盡然。
靳夙瑄握緊了我的手,我也感覺到他在猶豫,這地圖的背後很有可能是陷阱。
“買了!”我牙一咬說道,媽的!我倒要看看神祕人想要做什麼。
付完賬,索老闆提議送我們出去,不然外面那些鬼物還守在外面。
我和靳夙瑄都沒有拒絕,索老闆在這裏做生意,那些鬼物多少都會顧忌他。
果然,那些鬼物見到索老闆和我們在一起,除了對我和靳夙瑄張牙舞爪之外,全都自動讓路。
出了市場。辭別了索老闆,我們就打車離開。一路上,出租車司機都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們。
到了酒店下車後,那司機收了車費,對我說了一句節哀,就急急開車離開。
“節哀?神經病,你自己才節哀。”我無語了,這都什麼人啊?沒事幹嘛詛咒人?
到了酒店之後。我和靳夙瑄迫不及待地拿出那張地圖出來研究。
研究出來的結果驚得我下巴都要掉下來了,靳夙瑄當然懂古文了,他替我翻譯地圖的內容。
原來真的讓我歪打正着了,秦皇陵的位置離秦始皇贏政的皇陵不遠,這也太搞了吧?兩個秦皇陵居然在一座山上?
“娘子,索老闆說的怪人百分百就是神祕人。”靳夙瑄也是爲難,要真的按照地圖的指示走,會不會一步步掉入神祕人佈置好的陷阱?
“讓我想想。”我重重嘆了口氣,苦思冥想。
靳夙瑄也不敢打擾我,他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地圖。
“有了!”我頓時有了主意,心情舒暢了許多。
“娘子,你想到應對之策了?”靳夙瑄高興地湊過來,問道。
“靳夙瑄,我們一直都處於被動,被神祕人打壓,你想不想反擊?”我勾起一抹壞笑反問道。
“當然想了,娘子,你就別賣關子了。”靳夙瑄急切地想知道我的主意。
“照着地圖走!”我說道,擡手阻止他要說出口疑惑。
“懂不懂什麼叫將計就計?”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一直被神祕人算計,不反將一軍,我心裏實在是不痛快,特別是小女鬼的事。
“娘子,這主意不錯!你真聰明。”靳夙瑄聽後萬分贊同,忍不住誇了我一句。
有了解決方案之後,我心情一好,自然要做點其他的事:數錢!
我把索老闆付給我的現金全倒在地上,一捆一捆的毛爺爺看着好親切啊!買了地圖之後,還剩下足足兩百萬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