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裏的節日氣氛還依舊很濃,窗外霹靂啪啦的傳來放鞭炮的聲音。新的一年又開始了,帶着人們美好的願望邁開了它的腳步。
(本章完) 上班沒幾天,馬馳就發現公司有了微妙的人事變動。原來負責物流部儲運組的組長被公司辭退了,說起這個儲運組主要負責公司的發貨和收貨以及給各個分店送貨等工作,人員配備也很簡單,一個組長和四個組員,記得自己剛來公司的時候就是這個組長在任的,說起這個人他是比較看好的,據說這個人是和經理還有理貨組組長都是一起被公司招聘進來的,自然關係很複雜,無緣無故怎麼就被辭退了呢?馬馳很不解。
接着就是現任理貨組組長被輪崗到儲運組去當組長,而理貨組組長的位子空了出來。所有物流部的一線員工都把眼睛死死盯在上面。
操作間裏大家正在緊張的忙碌着,馬馳和張山主要負責貨物的包裝,簡單說就是“打包”,也就是想盡各種辦法將圖書包裝起來,以便有利於運輸。
馬馳剛從休息室出來,他和張山工作的區域被分離出來,是一個獨立的小屋,“張哥,你說理貨組組長會是誰呢?”他一邊走進來一邊小聲的對張山說道,“我上哪知道啊,說不準,過兩天不就水落石出了嗎,等着吧,呵呵!”張山笑着說道,整個物流部裏的員工論工齡論歲數論左右逢迎的能力理貨組組長的最佳人選無論如何都應該是他的,當然了這個人從來都不張揚,做人很低調。這樣的人才是最厲害的主兒呢,馬馳心裏清楚的很,“我看張哥你很合適,真的!”他誠懇的說道,“別扯了,我哪比得上你呀!”張山謙虛的說道,“我纔來幾天啊,什麼都不會,要不是你那麼耐心細緻的教我,我恐怕都過不了試用期的!”馬馳說的沒錯,東方書城錄用新員工其中有一個重要的環節,那就是負責帶新員工的老員工必須同意錄用才能最終順利的被留下來。從這個意義上講馬馳應該感謝張山,如果當初沒有張山的大力提攜,自己怎麼能熬過試用期呢?“那都是應該做的,沒什麼的!”張山說道。
馬馳被任命爲理貨組組長的消息在整個書城迅速傳開了,當然也飛到了趙君平和李雙月的耳朵裏。
這兩天,同事都用異樣的眼光看他,等他看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趕緊移開了目光。馬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張哥,你來的可真早啊!”馬馳剛到公司就碰到了前來打卡的張山,“你不也挺早嗎,彼此彼此!”說完一轉身就朝裏面的操作間走去。怎麼跟以前不太一樣,這個念頭在他的腦子裏快速閃過,難道張哥對他當這個理貨組組長有什麼想法,或者根本就不同意。他馬上打了一下卡急急忙忙跟了上去。
“大家,早上好,第一天上任,跟大家簡單說幾句,希望大家能支持我的工作,在這裏我首先表示感謝了。公司在這個時候任命我做理貨組組長是出於對我個人的極大信任,我一定不會辜負公司和經理對我的重託,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帶出一個象樣的優秀的團隊,完成公司上面交代的各項任務。當然了在場的各位也都很優秀,比如我的師傅,大家知道的張哥,沒有他也沒有我馬馳的今天,我十分敬重和感激他。我也會努力發現更優秀的人才向公司和經理推薦的,先說到這裏吧兒,下面我佈置一下今天的工作!”這時他往後面望去,張山的臉色明顯有了實質性的變化。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着,陽春三月,杏花桃花也紛紛綻開了燦爛的笑臉。馬馳也開始重新審視起他與趙君平之間的感情了,他終於又有追求她的資本了。
(本章完) 文靜在家裏呆了好長時間,不是爲了別的,就因爲家裏託人給她跑了個工作,到頭來錢沒少花,飯沒少請,工作仍然還是沒有一丁點兒頭緒,那個“好說,好說,咱們什麼關係啊”總掛在嘴邊的縣裏領導有一天打來電話告訴他們這次是沒機會了等下回吧下回一定把孩子的工作辦妥當,說起這個人是和文靜他爸早年搭過夥的老戰友,老同事,記得爸爸曾經那樣告訴過自己,說這個叔叔和他的關係不一般,***那會兒他爸還是她爺爺救下的,你說感情能普通嗎?如果他爸要是那會兒倒下了,能有他今天現在高高在上的生活嗎?肯定不能。就算是報答當年的捨命一救吧,也該把她的工作安排妥當。文靜還真的在心裏相信了這一切。可是後來左等右等就是沒有任何消息,直到後來就接到了這個電話,夢終於醒了,儘管爸爸還在說“興許這次是真的沒機會,那就看以後看以後”但她對此完全喪失了信心,還是靠自己吧!自助者,天助也。
在這樣的背景下文靜一個人從老家回到麗城,自己也沒有什麼社會經驗,根本不瞭解這個城市實際的就業形勢,一開始總碰到各種各樣的釘子,她很懊惱很後悔,自己要是畢業那會兒就像林雪似的找個工作有多好啊,也不至於現在這麼難。從家裏出來的時候媽媽不放心的給她帶上了幾千塊錢,怎麼也不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在外面吃苦受罪呀,她再三叮囑女兒在外面一定要吃飽穿暖,一定注意安全,缺錢的話就給家裏去個電話,這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第一次知道生活的不容易。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她可是過慣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平時也不知道爲家裏節省點兒錢花,只要手頭沒錢就習慣的朝家裏要,可如今卻大不相同了,必須靠自己的雙手掙錢。記得在上學的時候她沒少接濟同班又同寢的林雪,她們總是合起來吃飯,素菜呢林雪負責,她呢就負責葷菜,想起那時她們是多麼的無憂無慮,眼瞅着都過去了三個月,工作還一點兒着落沒有,她真的有
些着急了,手裏的錢也越來越少,俗話說的好,手中有錢,心中不慌,財大氣粗,沒錢就沒有底氣,再加上長期處於失業狀態,人是很容易崩潰的,整天無所事事,她有時在家裏睡大覺,睡的沒黑夜沒白天的,有時就可天泡在網吧裏玩網絡遊戲或是qq聊天,在這樣的惡劣環境里人是很容易失去鬥志的,對未來完全喪失信心。她還哪還有心情複習功課準備考研啊!
坐在辦公室裏的文靜正在電腦前發着呆,她回憶起去年找工作的情景,那些日子太恐怖了,太黑暗了,簡直活着比死去更需要勇氣。
“文靜,幫我打個通知!”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她怔了一下趕緊轉過身看了一眼,這時經理正專注的望着她,“好的,我馬上就弄!”她爽快的答道,經理好象看出了她的異樣關切的問道,“文靜,你怎麼了,心不在焉啊?”說着話他遞上了通知的草稿,“沒什麼,沒什麼,真的!”她趕緊提了提精神正色道,“那你先忙着吧,過一會兒我來取,好吧!”經理丟下這麼一句話匆匆轉身走了出去。
“哎,文靜,你是不是沒睡好啊,春困秋乏,就這個時候!”同事以爲她在犯困跟風的問道,窗外的風景真的不錯,整個麗城似乎盡收眼底,那幢幢的高樓密密麻麻的交錯着,遠遠的還能看見這座城市的標誌性建築,彩電塔。但上空卻籠罩着厚厚的煙霧,可能這就是工業化現代化無法解決的最大難題-污染吧。
文靜就職的這家公司是一家貿易公司,業務涵概相當廣泛,說句不太好聽的話,販毒走私,倒賣槍支彈藥,拐騙婦女兒童這些違法的除外沒有它照顧不到的。她是去年元旦過後才歪打正着撞上的。進公司才瞭解實情,敢情公司原來有個文員,元旦前夕突然辭職不幹了,也是的,現在的公司能有幾家和普通員工籤用工合同的,再說了人家還沒有過試用期呢!當然可以隨時擡屁股走人,頂多白搭幾天的工資。雖然文靜對這件事情有些看法,但她還是被
突然有了份工作的那絲甜蜜沖淡了。她的工資並不算高,每月才六百塊錢,公司提供午餐,還趕不上林雪的底薪呢!但現在根本沒有挑剔的份兒,畢竟找工作不是件容易的事兒,自己是身有體會的。走一步說一步,少掙點兒總比不掙強吧。快下班了,她突然想起了什麼,她隨手拿起桌子上的那部電話,迅速的噼裏啪啦按着號碼,電話接通了,“喂,林雪,我是文靜,過年好啊?好久沒聯繫了,你和帥哥過得怎樣啊?”還是很俏皮,“我還能怎樣啊,一般般。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正月都快出去了,你纔想起給我拜年啊,怎麼這陣子工作很忙嗎?”電話里語氣極其生硬,很明顯林雪對姍姍來遲的問候有些不滿,但文靜並不在意,你不是也沒搭理我嗎?她心裏這樣想着,但嘴上還一如既往的,現在她的工作林雪是知道的,年前她們是通過幾回電話的。“不忙,不忙,我都快閒出病來了,我這段時間光顧學習了,也沒來得及聯繫你呀!你在家裏還是在公司?”文靜總能找出適當的理由來,“我在家裏呢,今天我休息,書看的怎麼樣了?”“陳青也休息嗎?”“他今天在班上,現在公司不允許一天休倆人!”“原來是這樣啊,我還湊合吧,最近還想買幾本複習資料方面的書,也不知道哪裏有賣的,前幾天我去了一趟考試書店,那裏也沒有,我現在缺乏的就是實戰的經驗,做做題總還是好的。你知道哪兒有賣的嗎?”文靜着急的問道,“讓我想想,哎,陳青有一個朋友在東方書城上班呢,沒準兒興有的,而且用他名義買的話還能打七五折呢!哪天我幫你問問得了,着什麼急啊,你不是過年才能考呢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雖然過年才考,我現在也得抓緊呀,也不能現上轎現扎耳朵眼兒啊,呵呵,好了,好了,我不跟你嘮了,我要下班了,事成了我請你吃麥當勞,肯德基都行,拜拜!”她迅速掛斷了電話,弄了弄頭髮然後挎起自己的小坤包一溜煙似的消失了,辦公室裏空無一人,很靜很靜。
(本章完) 這兩天馬馳的心又蠢蠢欲動了,在他心裏有了一些小小的成就感。自從當上了理貨組組長,整個人的精神也變了,每天都春風得意。還別說當領導和不當領導就是不太一樣。光工資就翻了一番不說,還有手底下的那些員工對自己都必恭必敬,點頭哈腰的,好不愜意。
公司是有食堂的,但他不習慣去那個地方。一來是因爲那個食堂離他們公司太遠,二來是總那幾樣菜,天天大米飯,夠不夠啊!乾脆就去旁邊的賣盒飯的小攤兒買一份兒得了,而且菜的種類比較多,衛生乾淨,快近中午了,馬馳這樣想着,便和幾個同事一邊說着話一邊走了出去。
總算吃完了飯他去了一趟洗手間,然後整了整衣服,就直奔營業店面走去。
平時書城裏人不是很多的,只有趕上節假日週六週日人才會變多的。今天是星期二,自然人不是很多。
馬馳隨便翻着書架上的書,當然是文學方面的,他是喜歡看這類書的。還有一個重要原因,那個丫頭也是賣文學書的,他是醉翁之意不再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他看到了她,她正在一邊拉着車一邊往書架上添書,時停時走,還有一些讀者問這問那的,問題大部分都是“這本書還有嗎在哪個地方”當然對於她一個營業員來說這些並不是什麼難題,她都很耐心的解答着。看着她矯健忙碌的身影,他被深深的吸引了。就是時間太短暫了,中午通常休息一個小時,除去吃飯佔去的時間,在店面看書的有效時間也就二三十分鐘吧。他特珍惜這短暫的時間,因爲在這段時間裏他是和她在一起的,正如幾米在漫畫裏說的那樣,“有時一分鐘很長,有時卻又很短”,只不過是人的感覺不一樣而已。中午的二三十分鐘說短就
短說長就長,短的是自己還沒和她呆夠呢,說長吧確實很長,好歹也半個點兒呢!但他感受的卻全是短暫,感覺剛走進店面就到了上班的時間,他每次都很失落很無奈的離開了那裏,離開他的嚮往和美麗。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着,轉眼就來到了五一,公司給他們每位員工一桶豆油一袋大米還有幾箱飲料,這就算公司的最好福利了。馬馳是不願意要這樣的福利的,他認爲還不如給點兒錢來的實惠呢!
他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這些東西弄回公寓,剛進屋就有一位室友投來了羨慕的眼光,“小馬,你們公司發的吧,真好啊,我們公司什麼都沒發,真沒處說理啊!”他的眼睛在數着數兒,“發東西多麻煩啊,還不如直接發點兒錢呢,你說是吧?”他問道,“那可吧,發錢多好啊,自己願意買些啥就買些啥,弄這些東西有什麼用啊,咱們也沒個老婆,也沒個家,做不了飯,人家這是按有家的人考慮的,誰管咱們這樣的單身漢啊,呵呵!”他靦腆的笑着說道,話剛說完門就被打開了,“快來幫幫忙,公司發了老多的東西,我還是打車弄回來的呢,真他媽的麻煩!”說這話的人馬馳是認識的,纔來公寓幾天,這個人很會說話的,很快他們倆就算認識了。“都有什麼啊?還打車啊,我看看!”馬馳準備上前幫幫他,因爲屋裏根本沒人搭腔,“油啊,米的,飲料,還有一箱子獼猴桃,我一個人又拿不了那麼多,就打車了,沒辦法啊!”他一邊往裏忙活着一邊對他說道,那樣子像是在自言自語。
五一公司放了七天假,值班二天,就剩下五天,但馬馳並沒有回家。他可不願意來回折騰。一來回就得一百塊錢,有那個錢還不如在這好好放鬆放鬆玩玩呢,他就是這麼簡單的想法。
假期書城照常營業,當然趙君平也沒有回老家,公司只是象徵性的給了她放了兩天假,也就是勉強能放鬆放鬆,回家跟本不能趕趟。
馬馳還是去了書城,他想利用這個大好機會進一步接觸接觸她。他等不及了,思念像一隻蟲子似的每天都在咀嚼着他的身體,大腦,甚至靈魂。
事情出奇的怪,那天他是心平氣和的跟她說出這番話的,但卻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事後他還一直琢磨着,也許能找到一些端倪,一些破綻。
那天,是五月二日,整個城市還沉浸在節日的一片祥和氣氛當中。他就是在這個時候來到書城的。
他這次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徑直奔她而去,她還在擺弄着那些架上的書。“君平,還忙呢,你們沒放假嗎?”趙君平感覺很突然,“啊,你什麼時候來的,把我嚇一跳!”她嗔怪道,“我剛來的,你們沒放假嗎?”他繼續問道,“我們放啥假呀,越是節日越是忙,買書的人也多,我們還是跟正常班走,不過過了這三天,我們每個人都有兩天假的,你們放了幾天啊?”她關心起他來了,“我們說是放七天,每個人還得值兩天班,就剩下五天了。聽說這幾天上班是雙倍工資,是嗎?”“說是,那我也不願意上班,你們多好啊!”她的語氣裏充滿了羨慕,“哎,明天你還有一天是吧,後天不如我陪你去玩得了,好不好?”馬馳問道,“去哪?”她問道,看來事情有門兒,“你定吧,我哪都行!”他大大咧咧的笑着說道,“那就去植物園怎樣,聽人說那裏很好的!”她開心的說道,“我上學的時候就去過,真挺不錯的,就這麼說定了,後天我給你打電話吧!”馬馳興奮的說道,他開始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每時每刻。
(本章完) 五月四日,天氣格外好,馬馳的心情也很好。早早的準備好一切,就撥通了趙君平的電話。今天可是青年節,全天下青年人共同的節日,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整個世界都忽然變得朝氣蓬**來。
“君平,你到了啊,在哪兒,我怎麼沒看見你呀?”馬馳一邊說着一邊朝四下裏張望着,“我在這兒呢!我都看見你了,呵呵!”聲音從不遠處傳來,他循着聲音趕緊望去,果然發現了她,趙君平一副休閒模樣,頭上帶着一個遮陽帽,上身着一件粉色的半袖,下身穿着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半袖也被掖在了腰間,腳底蹬着一雙旅遊鞋,這樣的打扮把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淋盡致,胸脯挺挺的,屁股翹翹的,十分青春陽光。看到這兒馬馳忍不住咂了咂嘴,嚥了一口唾沫。要是不仔細看的話他還有些認不出來呢,“我們在這兒,雙月也跟我來了,人多些熱鬧嗎?”她開心的說道,這時馬馳才注意到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的同事兼好友李雙月,還是那張圓圓的充滿稚氣的臉。“馬馳,不歡迎怎的?”算是打了個招呼,這個招呼打的並不客氣,“哪能不歡迎呢,歡迎,歡迎,誰能拒絕美女的到來呀,我這是盼還盼不來呢,呵呵!”他正色說道,“這還差不多,跟你們湊個熱鬧,一個人在家呆着也沒多大意思啊,我就跟着君平來了!”說完她衝着馬馳做了一個鬼臉,儼然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說實在的,她的突然出現馬馳是不太高興的,因爲他是有目的約趙君平的,本來可以藉着這個機會好好接觸接觸她,但在他們中間突然冒出來一個大大的燈泡,至少他心裏是這樣認爲的,看來自己又要錯過一次絕好的機會了,他在心裏這樣想着。
滿眼看去植物園是一片鮮花的海洋,各式各樣的鮮花爭奇鬥豔,就像一個一個的小美人兒,總希望鍾情於她們的男人們能多瞧上她們一眼。他們穿行在人羣裏,“看那邊,那花也太好看了,那邊,還有,君平,你快看啊!”李雙月左指一下右指一下興奮的說道,“這個地方還真不錯啊,有些花我見都沒見過,更甭說它的名字了,那邊紅色的花,你們知道是什麼花嗎?”趙君平用手指着不遠處綻放在花叢中的很高的一枝問道,“不知道,哎,馬馳你知道嗎?”李雙月忽
然問起他來了,“我上哪知道啊,我一個農村來的,也沒見過什麼世面!”他風趣的答道,“說什麼呢,好像我們不是農村人似的,沒見過就說沒見過,不要找客觀理由啊!”她毫不客氣的說道,遊人也慢慢的多了起來,他們有的正在仔細欣賞着,有的還舉着數碼相機拍起照來,好儲存起來留着以後慢慢的欣賞。有的乾脆躲在花叢裏和孩子們嬉戲。
還是禁不住問了她一句,“君平,你喜歡花嗎?”趙君平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正專注的把玩一片花瓣,她湊近鼻子聞着淡淡的清香,“我很喜歡花的,以前我上大學的時候就養過花,可好看了!”說到這裏她停頓了一下,她想起了曾經的往事。
“你喜歡花嗎?”一個男孩曾經也這樣問過她,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我好喜歡花,尤其是君子蘭,我特喜歡!”一提到花她就變得異常興奮,“既然你喜歡花,改天我到花市給你買一些得了唄,我就買你喜歡的君子蘭,好嗎?”他繼續問道,“太好了,你真能給我買嗎?我要把它放在我的窗前,天天都能看到它,每天給它澆水,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君子蘭嗎?”她揚起眉梢問道,“爲什麼啊?說說!”他催促道,“因爲它的名字,多雅緻啊!”她開心的笑着,過了幾天他還真從花市弄回來一盆君子蘭來,趙君平更是倍加珍惜呵護之至,有的時候甚至一個人默默的跟它說些悄悄話啥的,可見這盆花在她心目中的分量。
那一幕在她的腦中浮現着,讓她想起了從前,想起了學校的生活。“怎麼了,君平!”馬馳問道,“沒什麼,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現在哪還有時間養花啊,整天忙於工作,上大學那會兒多清閒啊!”她無奈的說道,思緒彷彿又回到了熟悉的校園,看見那些熟悉的人。
“你的名字是誰取的?”男朋友問道,“我爸啊,他說一個人要做正人君子才行,還要有顆平常心,所以就叫君平了,有意思吧!”她答道,那樣子很是得意,“我以爲你們女孩子起名字都會用浮萍那個萍的,沒想到你卻用平常的平,我料想這裏面肯定有些特別意思的,果不其然,被我猜中了。不過我覺得你的名字真的很好聽,很有品味,真的!”他吹捧道。
一家餐館裏,客人很多,來來往往的,好不熱鬧。“我說文靜,你那考研的書看怎樣了?”林雪擡起頭問道,“我呀瞎看唄,現在只要眼睛一沾到書上就犯困,比安眠藥還好使呢,真的!”文靜說道,“文靜,你工作還行嗎?”旁邊的陳青忽然問道,“湊合着吧,混口飯也就,跟你比起來什麼都不是,才六百塊錢,真是太少了,等過陣子有合適的機會趕緊走人得了,我可不幹了,根本不夠我花啊!”她嘆了一口氣說道,“先幹着吧,工作不能老換,我們現在缺少的就是實際經驗,能在現在公司將就幹着就先幹着唄,多混點兒經驗,以後纔能有資本和人家談條件啊!”陳青誠懇的說道,“是嗎,林雪,陳青他說的對嗎?”她望了一眼林雪,希望能從她那裏得到準確的答案。“那是,你看我們不是也沒換工作嗎,對了,上次馬馳給你買的那些書還行吧?”林雪想起了前段時間托馬馳買書的事兒了,“不錯的,別說,你家陳青的那個朋友還真是不錯,挺熱心的!”她誇獎道,“他那個人就是好,你覺得他怎樣?”林雪試探的問道,這是她和陳青商量好的,她認爲他兩個人很合適,一個小鳥伊人,一個沉着穩重,她在有意撮合他們,“什麼啊,你說什麼呢?什麼怎麼樣?”文靜好奇的問道,她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警覺的,她想知道林雪壺裏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我是說你認爲馬馳這個人怎麼樣啊,你對他是什麼印象啊?”她乾脆直接的問道,“人到是蠻不錯的,但我對他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她說道,“什麼感覺不感覺的,人好,對你好,不就得了嗎?我敢向你保證他保準兒對你好一輩子的,真的,哎,你說是吧?”林雪拽了拽陳青,這時陳青正自顧自夾着菜往嘴裏送,“是啊,是啊,那個人我是知道的,老好了,對朋友講義氣,有責任感,現在這樣的男人太少了,絕對的!”他附和着。
飯桌上的幾個盤子眼看要見了底兒,“要不咱們再來個菜得了,陳青你說呢?”林雪問道,“那就來一個,服務員,過來一下!”陳青大聲的朝前臺喊道。
節後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趙君平還是不冷不熱,這讓馬馳很不解,更奇怪的是李雙月這個小丫頭怎麼有事兒沒事兒總愛給他打打電話發個短信啥的,他很納悶。
(本章完) 這幾天天氣分外悶熱,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明顯徵兆。又到了一年一度的高考,不過今年的高考比往年提前了一個月,從恢復高考以來一直都是七月七八九號三天進行的,今年教育部卻把時間挪在了六月七八九號,可能是考慮天氣炎熱的過失吧,畢竟高考是國家的大考,關乎着幾千萬的考生的命運。林雪的小弟今年也要參加高考,這幾天可把林雪給忙壞了,一邊是給家裏不停的打着電話,一邊開始着手幫他尋找起比較好的院校來。
最近陳青認識了一個外地的網友,他們聊的十分火熱,很快就談到了實質的話題。他在網上問她,有沒有男朋友啊?如果沒有我做你男朋友吧,對方顯得很開放很大膽,行,我沒有男朋友,你就做我的男朋友得了,我現在需要你,你能來麼?他趕緊說道,我也想,很想,但我們相隔這麼遠,我也不能馬上就過去啊,沒辦法啊,她說,你來吧,我提供食宿,怎麼樣?他於是答應下週休息的時候就去她那邊。
陳青是撒了一個小謊去見那個網友的,他對林雪說他要回一趟老家,當天去當天就能趕回來的。林雪這才相信了他的話,再趕上這麼一個緊要關頭,林雪根本無暇他顧。
陳青是坐快客去的外地,大約顛簸了四個鐘頭,總算到了目的地。那個網友親自到車站接的他。兩個人隨便找了一個飯館吃點飯,他們隨後就去附近的旅店訂了一個房間。
這家旅店就坐落在客運站附近,是一家很普通的旅店,陳青緊緊的摟着這個小美人,眼睛專注的看着她,手在不停的捏弄着她如蔥的鼻子。
“去你的,你幹啥呢?”她不滿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可愛呢?我真想一口把你吃掉。”他說道。
“哎,你聽什麼動靜?”他忽然問道。隔壁傳來了時強時弱時有時無的聲音,說起這家旅店的確很簡單,房間之間並不隔音,可想剛纔他們的聲音別人也一定聽的一清二楚。想到這裏陳青不禁有些侷促和緊張。他們就這樣匆匆見了一面又匆匆的各自離去,彼此好想是陌生人一樣,就像兩條直線碰巧交到一起然後又重新回到各自直直的軌道上去了。
陳青是趕夜車回到麗城的,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夜裏三點多了,他沒有驚動林雪,很小心的洗洗就脫衣睡下了。那夜很靜,一切都像死過去了似的。
第二天還是照樣上班,沒有任何特別的,只是不停的打着哈欠,跟沒睡醒似的,怎麼能睡醒呢?他哪撈着空閒啊。
“你昨晚啥時候回來的,我都不知道!”林雪關切的說道。
“我回到家的時候都後半夜了,所以就沒敢驚動你!”他答道。
“家裏還行吧?”她繼續問道。
“還可以,我們到外邊吃口得了!”他說道,他說的外面就是附近的一家小吃,他們經常去那裏吃飯的,經濟實惠又順路。
街上人很多,都是早起趕着上班的。天邊露出了大大的圓圓的太陽,看來今天一定更熱。
(本章完) 自從上次和前女友發生了那次身體上的接觸之後,陳青和她就一直保持着這種類似情人的關係,他覺得這兩個女孩他都離不開,有時候需要林雪,有時候又需要孫小紅。
這天,陳青一個人在家休息,孫小紅打來電話說很想他,他也很想她的。於是兩人很快就弄到牀上了,在他和林雪租的房子裏赤裸的身子,追求着人類最原始的慾望。
林雪隱隱約約感覺有些異樣,她剛到公司帶一個客戶看完房頭就開始疼了起來,“姜主管,我想請半天假,我頭疼的厲害!”她懇求着,別看姜主管平時挺嚴肅的,人還是很不錯的,“那你就回去吧,到醫院好好看看啊,明天上班的時候補個假條!”她爽快的說道,林雪慌慌張張的從公司回來了。
剛到門口她就聽見了有人說話的聲音,是陳青和一個女人在說話,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這是怎麼回事兒呢?會是誰呢?好啊,陳青,你竟敢揹着我做這種事兒,你不仁我也不義,她咣咣的砸着房門,“陳青,你給我出來,開門!”她大聲的叫着,這時房門被打開了,陳青出現在門口,“小雪,你怎麼回來了?”陳青很吃驚的樣子,“我怎麼不能回來了,我頭疼的厲害,你屋裏是誰啊,我看看是什麼樣的一個狐狸精,你給我出來!”她失去理智的朝裏面喊道,頭現在也不疼了,或是忘記了疼,“小雪,你喊啥,你聽我說!”他趕緊說道,“說什麼啊,你讓我進去看看,看看那個人,好吧?”林雪生氣的說道,這時孫小紅已經穿好了衣服從裏屋走了出來,一副怯怯的樣子煞是可憐。“林雪,我找陳青有些事兒,剛纔我正和他說着呢,你就回來了,你怎麼病了嗎?”她到先關心起林雪來了,“我怎麼不用你管,你
們在屋裏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麼,你我心裏都很清楚,你快滾吧!”林雪歇斯里底的說道,“好吧,我先走了,你們聊吧!”說完話她一個人灰溜溜的走了。
屋內只剩下了兩個人,“說吧,你和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從什麼時候又勾搭上的!”她逼問道,“我和她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關係,她找我有些事,我能把人家攆出去嗎?你能不能也爲想想啊,小雪!”陳青還在裝作十分鎮定的,“你不說是吧,什麼有事啊,我在外面都聽到了,兩個人卿卿我我的,還說些肉麻的話,你還要怎麼解釋啊,你說?”她愈加氣憤,“好吧,既然你知道了我們的關係,我也就跟你直說吧,我們是發生了一些本不該發生的事兒,但你知道她是愛我的,她從來都沒放棄過我們的感情,我也曾經深深的愛過她,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可能還會和她繼續下去,甚至走進婚姻的殿堂。都是你的出現把我們拆散了,但我並不怪你,是我主動追的你,我被你深深的迷上了,但她是無辜的,我覺得很對不起她!”“對不起她,就和她做這種事情嗎?我看你是在害她,你們都已經分手了,爲什麼不設身處地的爲她想想,幫幫她,而你還在佔有她,如果你不能帶給他幸福,你必須徹底的離開她,要不就和我分手吧?”林雪下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什麼,不可能的,我怎麼能和你分手呢?”“那好,你就和孫小紅斷絕關係,你選擇吧!”她一摔們離開了,把陳青一個人晾在那裏。
“喂,文靜,你在哪呢?”她在電話裏說道,“我在逛街呢,怎麼了,有什麼事兒嗎?”文靜問道,這時電話裏傳出林雪的抽泣聲,“你怎麼了,林雪,發生什麼事兒了嗎,快跟我說說啊!”文靜緊張的問道,“我想和你
當面聊聊,好嗎?”“好吧,我們約個地方吧,你說去哪?”文靜焦急的問道,人是需要傾訴的,尤其是在受到傷害的時候人顯得特別脆弱。而文靜也是一個熱心的人,聽到好朋友傷心成這個樣子,她也很不舒服,她很想幫幫她。
一家咖啡廳裏,文靜到來的時候林雪早早就在那裏等她了,她們坐在角落裏。“怎麼了,瞧你傷心的樣兒,說說,什麼情況!”她趕緊問道,“陳青又和孫小紅搞上了,竟然在我的家裏!”林雪憤憤的說道,“什麼,就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嗎?他也不太地道了,別怕,你詳細的跟我說說,我幫你出出氣!”文靜繼續道,這時林雪便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給她聽了,聽完話文靜更加生氣,“哪有這樣的,腳踩兩隻船,他這人怎能這樣呢!你還愛他嗎?”“我,也不知道。”林雪含糊的答道,“你跟他分手得了!”文靜勸說道,“我,我的心真的很亂,你能理解我嗎?”“當然,但你不能這樣原諒他啊!”“當然不能,我讓他在我和孫小紅兩個人之間做出選擇,選擇一個就必須和另一個斷絕關係,再也不互相來往,他還沒給我答案呢!”林雪說道,“那可吧,怎麼也不能這樣過啊,你去過他家嗎,他家裏什麼意見啊?”文靜進一步問道,“他家我哪去過,他根本不想讓我去他家,我跟他說了不知多少次了,他都找一些奇怪的理由拒絕了。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林雪的眼神變得難以琢磨起來,像是爲自己的未來擔憂,也像是猜想着負心人的內心。
事情終於告一段落,最後還是以陳青的退讓結束了這場風波。當然了條件是陳青必須和孫小紅斷絕任何聯繫,包括手機號碼,qq號碼,還有私下的來往。林雪這纔算罷休。
(本章完) 炎熱的夏季離人們越來越遠了,那場影響劇大的考試也接近尾聲。九月秋高氣爽,大批新生從遙遠的家鄉陸陸續續趕到城市裏,追逐屬於他們的人生和理想,這幾年國家的政策放寬了,不僅任何人都可以參加高考,而且招生規模也一直在擴大,越來越多的人擁有了上大學的機會,但他們有沒有好好想過,大學唸完了又會是什麼結果呢?經濟的發展,根本趕不上就業人數的激增,大量的失業者徘徊在異鄉的街頭,體味着人間的冷暖。
林風就是在這樣的大環境下來大學報到的,因爲這個城市裏有自己的親姐姐,自然也不需要爸爸來送,一切都是姐姐在這邊爲他張羅的。
等一切安頓好後,林雪就帶着弟弟去了附近的一家小吃部,“給我們來兩個菜,兩碗米飯,我要小的,給他來大的!”她衝着服務員說道,弟弟的飯量很大她是知道的,小夥子在這個年齡段都很能吃,說起她的弟弟,比自己小了三歲,人長的也很高大,帥氣,一米八的個兒,看上去特別威武,就連她自己每次和他站在一起,都有種特安全的感覺。“姐,都來啥菜啊?”林風問道,“你看着來吧,小風,挑你最愛吃的,別管錢,我有,啊?”她說道,林風綜合考慮一下還是來一個便宜的和一個稍貴點兒的吧,一葷一素搭配還很合理。
吃完飯後林雪又叮囑了弟弟幾句,什麼沒事兒別亂到外面去,好好學習,別貪玩,要珍惜大學時光。然後就趕回了公司。她是請假出來的,而且只請了半天時間。
“小風,你週末到我家裏來吧,我給你做幾個好菜,還有你哥也在家,你們一起好好聊聊啊?”林雪對着電話說道,她是在公司裏給他打的電
話,明天就是週六了,他正好趕上休息,還有陳青也不上班,多好的機會呀,這個未來的姐夫他必須熟悉。
週六這天,林雪正在廚房裏緊張的忙碌着,“陳青,你去樓下食雜店拿幾瓶啤酒,一會兒你和我小弟喝點兒啊!”她開心的說道,“好,好,我馬上就去!”他換了一雙皮鞋打開門出去了。
這已經是林風來這座城市一個多月了,林雪才騰出空來和弟弟好好聚聚。“咚咚”的敲門聲傳來,“來了,這麼快就上來了,陳青!”她以爲是陳青買酒回來了呢!一打開門她呆住了,是弟弟,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弟弟和一個女孩兒一起來的。“姐,這位是我女朋友,她叫童桐,兒童的童,梧桐的桐,童桐,你看她還沒長開呢,是吧!”他開着玩笑,“去你的,你纔沒長開呢!”童桐用手輕輕的捅了他一下,那樣子已經很熟悉了,她怎麼不知道呢,這個該死的小風敢瞞着自己談對象,“進來,進來,叫什麼來着?”她故意又問了一遍,“我叫童桐,林風的女朋友,姐,忙着呢?我姐夫呢?”童桐的話讓她不舒服起來,這小女孩怎麼這樣開放啊,我和陳青還沒辦理結婚手續,再說了,就連小風都稱呼他哥哥,她竟然叫起姐夫了,“什麼姐夫姐夫的,還是管他叫哥吧!”她糾正道,“對,你就先叫哥吧,我姐這個人很封建的,思想比較守舊,你別見笑啊!”林風解釋道,“你說什麼呢,誰封建,誰守舊了,我什麼時候封建守舊了,看我不打你!”林雪最怕有人說自己封建守舊了,在城裏要是有人說這樣的話,說明這個人很土,跟不上時代的腳步了,要是別人說她,就是陳青這樣說她她都會生氣的,但這次是自己的親弟弟,有什麼不舒服也
得忍着,只是象徵性的揚起了手,然後又迅速的放下了手,“今天看在童桐的面子不收拾你了,快把那菜摘了,就等着你來呢!”她說道,“我哥呢,他幹什麼去了?”林風忽然問道,“他去,”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陳青的叫門聲,“快點兒,我拿不動了,開門啊!”他在門外大呼小叫起來。
飯桌上,哥倆舉杯換盞,姐妹自然是嘮起家常。“童桐,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林雪問道,“我們上個禮拜認識的,說來也巧那天我們都在圖書館看書,我看上了一本書,他也看上了,最後他對我說,還是你先看吧!我說爲什麼啊?他說女性優先,我一聽當時就被感動了,挺幽默還挺有內涵的,後來我就主動約的他,他就同意和我交往了,這就是緣分,呵呵!”“那你們不是一個專業吧,對了,你家是哪裏的啊?”她忽然關心起她的家,“當然不是,我是學文祕的,他可是學建築設計專業的,那可是我們學校的王牌專業,我做夢都想學那個專業呢,但自己就是沒那個能耐!”她忽然情緒低落起來,“我是上海的,姐你去過嗎?”她問道,“我沒去過,你是市裏的還是郊區的,怎麼想考到麗城來了?”林雪不解的問道,“我是市裏的,上學的時候我也沒考慮那麼多的,就考到這裏來了!”她天真的說道,這小丫頭看上去也就十八九,“你今年多大了,比我弟是大是小啊?”林雪問道,“十九歲,他比我大,他都二十一了!”她說道,看來她知道的確實很多。
自己是真攆不上時代的步伐了,送走了弟弟和他的女朋友之後她開始思索起自己來了,他們根本沒有自己那代人的壓力和責任感,從話裏就能聽出他們的人生和他們的理想。
(本章完) 林風和童桐的感情急劇升溫,感情這種東西發展到一定程度就必須有靈與肉的完美結合,這是無法抵擋的。
他們學校附近有一家賓館,叫西苑賓館,剛來大學的時候,林風就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現象。一到週末就有許多學生模樣的青年男女摟摟抱抱的有說有笑的去那裏。他還以爲這些人有毛病,放着好好的寢室不住非得去那種地方。如果不是腦袋長包就是有錢燒的,敗壞他家裏的那幾個臭錢去了。這會他明白了,因爲他自己也來了,他是有目的而來的,當然了那些人也有,他和童桐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他們是摟着走進去的,一進賓館的大門他們就注意到這家賓館的生意十分火爆,人還真不少,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他們站在隊伍的後面,耐心的等候着。
終於輪到他們了,
“我們訂一個房間,你這裏多少錢?”林風問道,
“標間一宿六十,你們住麼?”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微笑的說道。
“你給我們說說房間裏都有什麼吧?”童桐問道。
“一張雙人牀,一個櫃子,水杯,房間裏有單獨的衛生間,可以沖涼,內線電話一部,電視一臺,空調,按着客人的要求可以開放,至於熱水嗎,前臺免費提供,只要你一個電話,我們就會給你送過去,大概就是這樣了。住麼?”也許是因爲看出了兩個人的真實身份,還是新鮮的面孔,所以服務員便報流水賬似的說了一遍。
“怎麼樣?你說!”林風徵求着女朋友的意見。這時童桐點了點頭。算是默許了。
“好吧,給我們來個標間吧!”林風大聲的說道。
服務員登記着他們的
信息,然後遞過來一把黃色的鑰匙,
“往前走,上樓,二樓二零二房間。”出樓梯往左拐第二間就是了。很好找的。”她輕輕的說道。
“下次還來這,真的不錯,很舒服,你們學校美女還真不少呢,哈哈哈哈。”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緊接着是一個嗲嗲的女聲,
“去你的,你真壞,吃着碗裏還惦記着鍋裏的,有我一個還不滿足麼?”他們互相調笑着從身旁走了過去。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熟悉呢,林風記性特別好,聽那聲音好像是他的準姐夫。他心裏這樣想着。他只見過這個準姐夫幾次,但就是這幾次讓他徹底記住了這個聲音,於是他下意識的回過頭,那個人走向了門口,從背影看上去,肯定就是他,正在這時那個男人忽然回過頭看了一眼隊伍,然後轉過身對那個女孩說了些什麼,又是一陣打鬧。林風認出了是他,正要喊哥,那人已經摟着女孩走出去了。
“快交錢!林風你怎麼了?”童桐好奇的問道,似乎看出了他的走神。
“沒什麼?給你錢,咱們走吧!”聽見身後有人大吵大嚷起來,他迅速的從上衣兜裏掏出一沓錢來,他才懶得和那些俗人計較呢。他們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週末的人的確很多,晚來的根本撈不着房間。
他們朝裏面走去,林風還在琢磨着剛纔的事情,他怎麼來了,姐姐知道麼?那個女孩又是誰,和他究竟是什麼關係呢?從外表上看那個女孩八成是他們學校的學生。難道?林風不敢這樣想下去了。
女朋友說的話他根本沒聽見,只是哼哈的答應着。很快他就被熱烈的親吻包圍住了。這一刻什麼都不重要了。
過去人們很忌諱離婚這個字眼,現在不也像雪花似得漫天飛舞了麼?現代人是越來越注重自我價值的實現和滿足了。
林風是愛童桐的,所以任何東西在他們面前都微不足道起來。
第二天,林風給姐姐打了個電話,他在電話裏很委婉的問起陳青。他哪天休息,能不能教教他的電腦。姐姐在電話裏說他昨天就在家裏休息着,你要想學電腦跟他就的等下週了,臨了姐姐還答應了先跟他打聲招呼,接下來他就把昨天看見的事情在電話裏跟姐姐說了。
“什麼?他去你們學校那邊了,還和一個女的去了賓館,好你個陳青,真夠狠的,剛剛弄走一個孫小紅又跟我來這一出。這次看你怎麼跟我解釋,我說什麼也不能原諒他了。”姐姐在電話裏生氣的說道。
他揹着自己不知道要和多少女人有瓜葛呢?總不能和這樣的人過一輩子吧。有一次和文靜在一起吃飯,這個丫頭說過的話至今還縈繞耳畔,她說女人要慎重選擇自己的婚姻,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男怕入錯行,女怕嫁錯郎。雖然現在很開放,但也應該有個度吧。認識之前怎麼樣咱管不着,但自從認識那一刻開始,他就必須重視你,尊重你,愛着你。話又說回來了,如果當初你們就是玩玩而已,那也就算了,誰還管他怎麼樣呢?反正在一起只要快樂就行了,我問你你是那麼想的麼?只是玩玩?林雪當時就斬釘截鐵的告訴她,她和他在一起是認真的,要的是婚姻,婚姻是什麼?是兩個人在一起過上一輩子,是要生兒育女的,孝敬雙方父母的,是兩個家庭的融合,是兩個動物的完美結合,尤其現代社會裏追求個性解放的大潮下跟不能草率的對待婚姻。
(本章完) 陳青下班的時候林雪準備了一桌飯菜在家等他。
“怎麼整這麼多好吃的啊?”陳青剛進門就看到了豐盈的餐桌,此時他的心情真的不錯,從進門的一舉一動就能看出來。
而且還多了一個細節,哼着小曲進來的。
“回來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高興啊?”她問道,陳青早餓了,他先去廚房洗洗手然後在餐桌旁坐了下來。
“也沒什麼,今天我又賣出好幾套房子,還他媽的是現款,真爽!小雪,你知道嗎?我賣的可是大戶型!”他不無驕傲的說道。
林雪沒有繼續往下問,她不太關心錢的問題,現在她關心的是感情問題。
再說了他們並不像傳統婚姻那樣,兩個人掙的錢都放在一起,一般由女人來管,所以結婚的女人被人戲稱爲“財務總監”,她可不想做這個苦差事。
他和她在錢的方面分得是相當清楚。
用現代比較流行的一個詞兒來說就是AA制。
當然了餐桌上的AA制不同於婚姻上的AA制,有的時候還是有交叉的。
“是嗎?那你也太有本事了,更應該慰勞慰勞你了!吃飯吧!我特意爲你做的!”她招呼着。
陳青感覺有些不對。
什麼特意,明明是有什麼企圖嗎!
“什麼事兒,說吧!”他催促道。
他太熟悉眼前這個女人了,他爲自己做好吃的,無非是兩種情況。
其一是她特高興沒準又看準了哪家商場哪個專櫃上的一件衣服,或是別的什麼;其二她特傷心,一定是興師問罪來了。
如果是前者就好了,他可以滿口答應下來。
但他擔心的是後者。
林雪並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兒。
“陳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啊?別以爲我不知道!”她果然是興師問罪來的,而且還是有備而來。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陳青故做鎮定。
“你別跟我裝糊塗,你不說是吧!”她像是下了最後通牒,陳青前思後想起來,除了那點兒事也沒什麼可瞞她的。
難道她在外面聽到了什麼。
“真的沒有,我在你面前是赤裸裸,呵呵!”他開着玩笑。
“好,你不說,我就給你提個小醒,昨天你休息都幹什麼去了?”她嚴肅的問道。
“還有我給你打電話時你在哪裏?”她又補充道。
“我在家呆一天,哪也沒去呀。真的!”他還在極力掩飾。
“那女的是誰?”爲了***其就範她投石問路,陳青聽到這裏先是一驚,然後
忙問道。
“你怎麼知道,你在跟蹤我,難道?”他慌張的樣子着實很可憐。
“你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你說出那個女的是誰就可以了,少廢話!”她不客氣的摔了一句。
“這有什麼啊,都什麼年代了,還老腦筋老思想,再說了我最終還不是跟你在一起嗎?這裏面是有主次的!”他開始反守爲攻。
“你無恥,上次我就原諒了你,本以爲你能悔過自新,但你太另我失望了,我們還是分手吧!”林雪說的很決絕,似乎沒有任何餘地。
話剛出口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
她是愛着他的。
她怎麼能捨得和他分手呢!但她又沒有其他辦法,她經不起他一次次的背叛。
她用手狠狠的擦了擦眼睛,想阻止那該死的不爭氣的東西再一次的光臨。
她終於說話了。
“我想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你說說你對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感情或者說你現在還愛不愛我,爲什麼我三番兩次要求去你家裏看看,你都不同意呢?”她平靜的望着他,看來今天不可能有任何保留了,她要榨光他所有的油脂。
“小雪,我是愛你的,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愛,要說剛開始吧有點兒衝動,我承認,但這個世界上的愛情有多少不都是出於一時的衝動呢,這是你知道的。我的確想玩玩,也沒想那麼多那麼遠,什麼結婚啊,生孩子啥的,我都沒想過。我陳青是一個活在現代的人,我不想跟我的父輩那樣的生活,帶着沉重的精神枷鎖。你可能不知道我的爸媽吧!他們根本沒有感情,但這些年風風雨雨,架是沒少吵,苦是沒少受,你知道他們爲什麼沒有離婚嗎?就是他們根本打不開身上的枷鎖。他們頂不住來自各個方面的壓力,有來自世俗的觀念,有來自親戚朋友的。當然了還有對婚姻對家庭的那份責任和義務。你懂嗎,他們是爲了我才放棄了追求幸福的權利。你知道他們有多苦嗎?我是身有體會的。我不想重蹈覆轍,走他們的老路。我要選擇屬於自己的生活,我要讓自己過的舒舒服服。活在思想的禁錮裏有多累啊。”他停頓了一下。
“我爲什麼不同意你去我家裏,一方面是不想讓你看到他們悲慘的婚姻,當然這只是次要的原因,主要的是我不想這麼早就走進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