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草來了,真的假的?”
由於時間太晚,三人在街上轉悠了好一會,才找到一輛三輪車。車伕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他這是要回家的,在看見他們三人後,急忙跟來問他們要不要坐車。
這個時候當然要坐車,如果靠腳力走,到文根的家,慈惠堂那可能要走一個多小時吧!
坐車還是得坐車,鍾奎提出一個建議。他讓車伕和誌慶還有文根坐在後面,車子由他蹬。
車伕不幹,他說;“這哪能行,我掙錢,你們給錢,照理應該是他蹬車。”
“你就坐吧!我力氣大,到目的地咱不會少你一分錢。再說了;我們可不是壞人來的,也不會打劫你的車。”
誌慶對於鍾奎的做法表示贊同。
文根卻覺得這個傻帽真的是傻帽到極點。
車伕感激涕零,一個勁的點頭,眼眶潮溼了,緊挨着誌慶他們坐下。實話,他蹬一輩子的三輪車,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坐車。
先不說這位車伕一路上,絮絮叨叨說了很多感激不盡的話。咱來看看冉琴的情況,她怎麼就來了a市。
如今的冉琴在縣城可是家喻戶曉的人物,就連那位曾經把她貶下去到派出所上班的領導都親自上門來迎接她回局裏。不是有一句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嗎?所以她就倔強的留在派出所,拒絕了這位領導的好意。
她究竟做了什麼讓人刮目相看的大事?纔會引起這麼大的關注?
說起來這還跟鍾奎脫不了干係,之前他在搭救了徐倩,徐老闆不是送他一筆錢嗎?
在來a市之前,鍾奎就把這筆錢交給冉琴去辦,讓她把錢捐獻給那些貧困戶,還有那些家庭十分困難,家裏人口多沒有辦法讀書的孩子們。
HR小姐招夫事件簿 冉琴在縣城裏得到表彰,又驚動了市裏的領導,這不她一接到通知,就喊上香草和羅小明來找鍾奎。
她的家在a市,住在低矮的貧民區。一條條青石板鋪墊的街道,一撮撮從石板下面鑽出來的野草,都讓她十分留戀和忘懷。 233 夜遊症
冉琴回家,老父母高興得眉開眼笑,二位老人都是從苦日子摸爬滾打來的。也非常好客,對香草和羅小明的到來,把他們倆當做是稀客來接待(很珍貴的客人)
給鍾奎通了電話,冉琴興致勃勃的回到家裏。把剛纔在電話裏說的什麼,都一一告訴給香草他們聽,讓他們也跟着高興高興。
徐倩不能睡覺,她堅持要坐在板凳上等鍾奎他們回來。
鍾奎年輕,有的是力氣,他蹬車子的技術還不賴。
樂得老車伕豎起大拇指直誇他,好一股蠻力。
氣得文根唧唧歪歪一邊翻白眼,一邊還得給蹬車的鐘奎指點路徑。
誌慶則哭笑不得,不停的詢問鍾奎要不要換一換位置。
一路蹬車用力,鍾奎頓感汗溼透衣衫。車輪吱吱急速滾動,蹬車的人,坐車的人,都沒有細看這一路的夜景。
說是夜景,其實也就是幾顆行道樹和五米遠一盞路燈。暗淡的路燈下,四周凸顯出一種異常靜謐的氛圍,城市裏的房屋也有不成片的,一忽而是低矮的老瓦房,一忽而又是,紅色磚砌的筒子樓。馬路邊,有三五家買飲食的,買的都是羊腳蹄、火燒餅、敲糖和小油絞等食品。但是此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這些飲食在7—8點鐘時就打烊關門了。
坐在車裏的他們,視線不敢往深處看,所見之處都是暗淡一片,黑黝黝的感覺很滲人。馬路上,偶爾有一輛車從他們身邊呼嘯而過,風捲起一陣塵埃,散落在視線所不及的空間遠處。
過一號橋,穿俯清路,繞刃具廠,進入三道拐。
不一會兒,慈惠堂的大巷子口子出現在鍾奎的視線裏。
三道拐是出了名的狹窄巷子,長、窄、還沒有路燈。
鍾奎擔心待會這三輪車出來,會摸不到北,反而不好。他就索性在三道拐口子上下車,讓坐車的都下來。
他對車伕說明情況,車伕感動得是點頭哈腰。接過鍾奎付給的車錢,又是一陣千恩萬謝才蹬着三輪車顛簸着,發出一陣空曠‘嘣嘣嘣嘣’的雜亂聲音逐漸遠去。
文根誇張的伸手,去摸鐘奎的額頭,“我看你是不是發高燒,燒得糊塗了。”
“去去,別鬧。”鍾奎躲閃着,對誌慶說道:“我剛纔在蹬車,聯想到一件事,不知道會不會給李書豪講的事情有關?”
“說說看。”誌慶緊跟在鍾奎身後道。
暗黑的三道拐巷子裏,深一腳淺一腳的前進,有他們三的雜亂腳步聲,有文根輕微的喘息聲。
“尼瑪,着破巷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寒磣得跟農村機耕道差不多。”文根抱怨道。
誌慶他們倆撇開文根的牢騷話,接下來談論剛纔的話題。
誌慶辨清方向,隨口問道:“你剛纔想起什麼事情?”
“香草告訴我,她在給文根吵架之後,在市區街道走了一夜。”鍾奎說着又問文根道:“你還記得當初和香草吵架的事情嗎?”
“不太記得了,怎麼?”
“香草那一晚咬傷你,也就是朱霞出事前的那一晚,5號,對就是5號。她回家給我講了,說……咳咳,你懂的,不過你真不應該那樣對香草。說到這兒我不得不批你幾句,她是我妹妹,你欺負她就是跟我過不去,你知道我的厲害。”
“得,鍾奎,我可沒有欺負她,是她咬傷我的。”
“你沒有欺負她,她爲什麼咬你?除非她有病。”
“好好的,你們怎麼吵起來了?”
暗黑中,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亂扯一通。在誌慶的制止下,鍾奎和文根都住口沒有再出聲。
巴巴兒在門口張望的徐倩,終於看見三個黑影出現在進來的巷子裏。她急忙回身去找電筒,一陣胡亂翻找,最後失望的來到門口。
“哎呀! 婚劫:只歡不愛 終於到家了。”文根先回來。
徐倩張望一會,沒有看見誌慶和鍾奎,“他們倆呢?”她急得跟什麼似的,剛纔明明看見他們三一起回來的,這會怎麼就只有他一個人進來了。
“廁所去了。”文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不想再動彈。
誌慶和鍾奎隨後進來,就準備騎自行車離開這裏。
自行車只有一輛,怎麼辦?誌慶騎自行車離開,鍾奎和徐倩就得留下。
要是都不離開,勉強住下。就得三個大男人擠在一張兩米寬的木牀上,那怎麼着也舒服不到哪去,還不如離開的好。
考慮來考慮去,最後還是誌慶離開了文根的家。
鍾奎和文根擠在一起。
徐倩睡香草曾經睡過的那張牀。
鬧騰了大半夜,都疲憊不堪,特別是鍾奎。頭一挨枕頭,就呼呼大睡過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動靜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一個黑影慢吞吞的站在窗前。然後又機械的往小井挪步,鍾奎渾身一緊,翻身爬起伸手就摸。
牀上沒有人,這個黑影就是文根……他要去那?心咯噔一跳,他忽然緊張徐倩來。怕的就是,文根會把她當做是香草來侵犯,那就是大大的不妙。
心緊張得快要跳出喉嚨口,腿就像灌鉛一般沉重,有些疼痛。這是在之前他們回來,他蹬車的緣故導致腿杆不適應造成的疼痛感。
緊緊跟隨,視線在暗黑裏閃爍灼灼之光。他看見文根有規則下的移動腳步,完全無視身邊的一切,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
鍾奎見文根沒有對徐倩做出侵犯的舉動,徑直走了出去。
夜漫長,夜晚裏的一切都處在靜態中。唯獨路上,一前一後有兩個不停移動的影子。前面的影子,輕車熟路一路前行,後面的影子,時而閃躲,時而直走,無論他怎麼躲閃,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對前面那個影子的監視。
鍾奎走一路就得停下來觀察一下,看清楚這裏的環境和所處的位置。對方是在夢遊中,自己可說是清醒白醒的。
他深知夢遊的人,可以隨便走到哪,都可以找回來。但是一旦清醒之後,就不記得夢境裏看見的環境,也不記得回家的路。
這段路很隱祕,路兩邊是鬱鬱蔥蔥的樹木。路中間黑漆漆的看不清楚東南西北,也看不清楚路邊的房屋和商店。
因爲走得急,鍾奎都沒有來得及穿上一件外套,夜風呼呼的刮在他面龐上,一陣冷似一陣。
文根就像一個盲人,目不斜視木木的一直走……三彎九道拐之後,來到一處小四合院旁邊一獨立房屋門口。 234 魔窟
鍾奎一路跟蹤,最終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這裏距離市醫院不遠,這個獨立房屋就在醫院的後門,走十幾分鐘的路程就到了。
想想啊,真的是不可思議,夜晚走路,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可以走這麼遠,如要是在大白天,還得趕車什麼的。
文根走到門口前,搭手在門框最上面,摸索一陣之後,手裏好像多了一個東西,然後拿着就一陣搗鼓,正對面的房門無聲的開啓,露出一個黑洞洞的門洞來。
隨着房門的洞開,風呼呼的往裏灌,一股難聞的氣息隨之從門洞裏飄了出來。
文根沒有多停留,直接就走了進去,這裏就好像是他的家似的,很熟悉的樣子。
鍾奎等文根進去有幾分鐘之後,他才從隱蔽處出來,身子一閃進了黑洞洞的門洞裏。
在暗黑的空間裏,他可以隨便看周遭的環境,他看見文根呆呆的杵在原地,面上表情木然,說句不好聽的話,他此刻的面部表情跟死人沒有兩樣。
進入的房子稍微大一點,好像是用來做客廳的,在靠裏面有一扇緊閉的小門,小門應該是臥室吧,客廳裏這股難聞的氣息就是剛纔飄溢出來的味道。
鍾奎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想方設法的找突破口,原來是在文根這裏。
客廳裏茶几上一杯水引起了他的注意,躡手躡腳上前,端起水杯嗅聞一下,一股刺鼻的氣味撲來,這是一種迷幻藥味道,迷幻藥是給誰吃的。
這個問題出現在腦海,鍾奎本能的意識裏出現徐倩的身影,難道這裏就是她遭到暗算的地方。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太好了,他這樣一想,就急忙靠近那扇小門,伸手輕輕一推,推不動,忽然後腦勺部位襲來一股冷風,他微微側頭一躲……
文根手裏舉起一張木板凳,高高揚起作勢要向他砸來……好險,這傢伙,難道他看得見,矮身躲避的鐘奎,伸出手指在他面前揮動。
文根沒有動靜,他的目光呆滯無色彩,手舉着的木板凳,再次揚起對着小門砸去‘呯’一聲巨響,木板凳在小門上一彈,‘哐啷’一聲掉在地上。
鍾奎狂汗,敢情剛纔他不是砸自己,是想砸開小門。
看來這扇小門裏一定有不爲人知的祕密,他這樣一想,就更加想打開小門來看看。
小門真的很牢固,無論鍾奎用胳膊肘抵,還是用全是力氣推,它就是一動也不動,依舊閉得輕風嚴正的連一絲兒縫隙都沒有。
呼呼是他的喘息聲,突然好像少了什麼,他扭頭一看,可不是嗎,就在他專注的對付這扇小門時,文根不知道什麼時候溜走了。
他一定是回去了,如果在回去之後沒有看見自己,他……‘噗’暗自偷笑一下,他應該不會看見的,但凡夢遊的人在回去之後,一直都是閉眼重新躺下,根本不會注意周圍的環境。
這樣一想,鍾奎的心安穩了些,預備繼續想法弄開這扇小門。
既然這屋裏剩下他他一個人,他完全可以自由操作。
鍾奎去看進入客廳的門,結果這一看,氣得他差點沒有大吼,這滾犢子的文根,在離開時,好像把外面的房門給鎖上了。
這一下好了,一個跟蹤者,被一個夢遊者給鎖住在一間無人居住的房屋裏。
寂寥之中獨他一個人在屋裏走動,而且這個屋子不是他所熟悉的環境,想必是人都會產生恐懼感,在發現通往外界的房門遭鎖上後,鍾奎也不例外的滋生出恐懼來。
鬼有什麼好怕的,就像黑白無常哥倆,一身鬼氣,說話陰陽怪氣的特別滲人,無懼於他們倆,在鍾淺顯的認知中,他覺得人其實比鬼還可怕。
鬼出現時,知道他是鬼來的,心裏自然提防,換做來的是人,誰會看得透此人的心思,徐倩就是列子,她就是被對方的外貌給矇騙了,纔會差點把性命給丟了。
想到徐倩,鍾奎就越是想查出這裏究竟有什麼祕密所在。
他打量着這扇小門的牢固性能,然後瞥看到那張木質茶几的厚度,最後毅然舉起茶几狠狠砸向小門。
隨着‘喀嚓’一聲破響,小門被茶几給砸了一個窟窿,小門貌似只有兩個分厚的層度,纔會被茶几這麼一砸就砸出一個窟窿來。
鍾奎伸手進窟窿,撥動側面的鎖舌,咔一聲輕響所舌彈出,房門應聲開啓,房門發出‘噠噠噠’顫動的回彈聲,緩慢的向後靠去。
他進入,一股更濃烈的氣息襲來,這股氣息很特別,氣息中含有男女荒 淫的味道,其外還夾雜着一股發黴的味道。
錯愛一生 鍾奎細緻的觀察屋裏,這裏應該是一間小型臥室來的,凌亂不堪的被褥,胡亂堆積在牀上,幾隻老鼠在他進入時,哧溜一聲跑光光了。
滿地都是紙屑,紙屑上是綠色的黴斑,他伸手摸索到牆壁的電燈開關,正欲開啓,大腦一閃,一個念頭冒出,話說;這裏乃是無人居住的房屋,如果突然看見這裏有燈光,外面的人會怎麼想,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潛入屋裏的盜賊來抓。
算了,還是放棄開燈,心裏這樣想,他的手就離開了開關,視線一寸一寸的搜索着這不大的空間範圍。
沁進鼻息的氣味,引誘着他的思維,大腦發出指令,他的眼前出現了一幕幕,詭異的畫面。
房間裏有男人的氣息,也有女人的氣息,男人氣息包容着女人的氣息,由此可見,這裏曾經經歷了一番歷史中演繹的
系列。
房間裏還殘存着女人妖媚,豔麗、渾身散發出一股迷惑人的那種香味,這種香味有着麻痹,蠱惑人心智的威力。
男人都沉溺在放蕩不羈的淫 欲中,他們不顧廉恥,赤身露體,任由這個妖媚的女人驅使,直到精盡人亡……
發黴的味道是出自一地的是病員服上,病員服已經腐朽不堪。
這個女人……不是,她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妖孽,她瘋狂的索取,貪婪的吸食這些男人們,身體裏供她衍生能量的精血,男人們最後成爲一具具,全身萎縮的鬼奴……鍾奎感知着這一切,他心痛如絞。
可想而知,如不是契機巧合,他還未曾殺死那種妖孽,均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人士死於非命。
這裏形同魔窟,是妖媚復活體朱霞殘害病人的場所,她在吸食男人們的精血後,再次二度輪轉給邪靈,讓苟延殘喘的邪靈,好有機會恢復體能,想統霸人類世界。
也許邪靈把自己當做是魔鬼王國的王,而朱霞就是他的公主……只可惜,他們的夢太不符合實際,所以纔會破滅。
鍾奎無意中差到關於病人失蹤的祕密,卻沒奈何被鎖在這間無人居住的房屋裏,他還得等待文根從深睡眠中醒來,還得在契機巧合下,才能找到他。
文根一早醒來,身邊不見了鍾奎,滿以爲他是勤快人,早就養成早起的習慣,等他裏裏外外的找了一遍,發現沒有人時,才驚愕得不知所云。
填房重生攻略 徐倩更是哭哭啼啼鬧得不可開交,誌慶趕來也是四處找了個遍, 235 眼淚
幾個人忙忙碌碌在附近找,甚至於在巷子裏那公共廁所接連找了三遍,就是隻差那杆子去糞坑裏扒開來看了。
文根家走失了一個大男人的笑柄瞬間在巷子裏傳播開來,有人笑得嘴巴崴了,也有人打趣說這個人很有可能半夜夢遊走迷路了。
就在誌慶等人急得六神無主時,香草和冉琴還有羅小明趕來了。他們是因爲老也沒有看見鍾奎去接他們,叩機也沒有回覆才,這才匆忙趕來看看。
看見香草,文根只想把一張臉抹進衣兜裏裝起來,老不好意思的羞愧模樣。
徐倩看見冉琴、香草、複雜的表情暴露無遺。在誌慶他們都樂呵呵的,極力掩飾鍾奎失蹤的事件時,她氣沖沖的跑進文根那間獨立房間裏,生悶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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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氣歸生氣,鍾奎不見了的事情還得查找原因吧!着男人的臥室真心亂,鞋襪四處亂丟,衣服隨隨便便仍在牀犄角里。
衣服? 楚少的二嫁閒妻 這不是鍾奎的衣服嗎?看着鍾奎的衣服,伸手拿起,一顆心突突的跳。一種不祥的念頭冒出來,該不會是文根把他給弄死藏在什麼地方了吧?
胡思亂想,立馬就在這狹小的臥室空間裏搜查。牀底下是必須要看的,然後就是那些木箱子。沒有血跡,沒有發現搏鬥的痕跡,鍾奎真的就像憑空消失一般。
在屋外,冉琴在誌慶的暗示下,離開香草,帶着羅小明一起跟誌慶留出去。假意是買香菸,其實是想再找找鍾奎,當然他還沒有來得及告訴對方,某人一晚上就不見了的事情。
文根的父母,也在外面打聽尋找鍾奎的下落還沒有回來,大房間裏就剩下香草和文根。
“香草,你……好嗎?”文根看着她越發的漂亮好看,心癢癢的很想跟她說話。
香草剛纔執意要給冉琴他們一起出去的,又怎麼知道對方這是存心要留下她給文根藉口呢!被人強行留下的她,氣呼呼的,根本沒興趣理會這個她越來越討嫌的傢伙。
“不好。”
香草這分明是有氣,才說出這句話來的。文根一時愣住,不知道怎麼來應對。
香草在答覆這兩字後,她猛然想起剛纔看見一個很有氣質的姑娘,這會不見了,她是誰,去哪裏了?心思一動,冷如冰霜的面上,擠出一絲笑容道:“你好嗎?你娶媳婦了啊?”
文根愕然的表情道:“哪有?”
“剛纔那個女的,不錯哦。”
“哦,你是指徐倩?哈哈!她是你哥哥的女朋友,你存心亂點鴛鴦譜,我……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憋得臉色都成了豬肝色,文根才努力說出囤積在心裏快要發毛的心裏話。
香草面色一沉,怒道:“屁話,我哥的女朋友是冉琴,你胡說八道。還有,我今天來就是要告訴你,我不喜歡有夢遊症的人。”
文根被對方一陣搶白,心說;冉琴什麼時候又成爲鍾奎的女朋友了?可出口的話,還是奔對方那句要命的話題;“你說什麼?誰有夢遊症?”
“你。”她認真的說道。
夢遊症!我有夢遊症?文根糊塗了。
門口人影一閃,徐倩出來,手裏提着鍾奎的衣服。她臉通紅,是因爲剛纔聽見他們倆吵架說冉琴是鍾奎女朋友的話,一下子沒忍住出來是,也是因爲他們倆吵架的原因。
她的出現,驚得香草沒有反應過來,愣住……秀美的面龐,眉頭一揚恢復冷酷,“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哥哥昨晚不見了,這是他的衣服。”
“什麼?我哥呢?”香草急了。逼視文根。
“我……我也不知道,一早睡醒起來就沒有看見人。”聲音細得跟蚊子叫似的,文根無力的辯駁道。面對兩個娘們,他徹底無語了,只能是陪着小心說話的份,哪還敢大肆吼叫。
徐倩沒有理會他的辯駁,而是對香草說道:“你剛纔說他有夢遊症?是真的假的?”
“真的,我親眼看見的。”
“你!”徐倩突然對文根一聲大吼,見對方嚇得一怔之後,看向她。又繼續說道:“昨晚你是不是夢遊了?鍾奎是不是發現你夢遊,然後跟你一起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