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閆曉婷怔住,他懂了!
他懂了,大概也就哪位能讓他這樣,人生有時候就是奇怪,兜兜轉轉最後有回到了原點!
河馬闡述了今天發生了事情,或許現在他想找個人說出內心壓抑的一切。
真狗血,可真狗血,這故事聽完,閆曉婷覺得這故事實在狗血,「那你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河馬苦笑。
閆曉婷反對,「不是吧,你要當接盤俠?」
接盤俠?河馬疑惑,「什麼接盤俠。」
「接盤俠意思就是……」閆曉婷一番解釋。
「哦。」河馬煥然大悟的樣子,「說什麼呢,我只是想幫幫她!」
能信?這能信!這你能信!反正閆曉婷是不信,要說沒有私心怎麼可能?
不過,他知道自己也勸不住,「那行吧,你自己看著辦吧!不過,兄弟勸你一句。」閆曉婷說到這裡停下。
河馬一臉願聽其詳,「切不可入戲太深。」閆曉婷說道。
「或許吧!」河馬苦笑,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的事他已經入戲,就想曾經的一段評論——
我花了六秒鐘刪除你的聯繫方式
我花了六分鐘打碎關於你的一切
我花了六小時嘗試去忘記你
我花了六個月漸漸忘記你
我花了六年時間,你的瞬間出現,我功虧一簣。
「行了。」閆曉婷勸道,「早點休息吧。」說著他打著哈切,「你的房間我還留著,被褥在衣櫃你自己搞定。」
河馬微笑,喝完最後一點紅酒,看著亂糟糟的茶桌,他實在不忍,太亂了實在是太亂了。
再次給某人當了一次免費保姆,收拾這一切,洗個熱水澡,或許是紅酒的緣故,困意上來,河馬撩覺。
起了個大早,河馬招呼也沒打就離開了閆曉婷的住所,他這是趕回家給肖依靜母女準備早餐。
回到家中時,肖依靜已經早起,又或許是在別人家裡原因,儘管她很困,可她還是一早就醒來了。
看著河馬先生一早趕回來,「你回來了。」肖依靜不知道該說什麼,很顯然她這句話問的多餘。
河馬換上拖車,看了看穿著睡衣的肖依靜,「睡衣還合適嗎?」他也沒有強到哪裡。
「哦。」肖依靜臉微紅,「很合適。」她能怎麼說,睡衣本就寬鬆的衣物,大幾碼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嗯。」河馬點頭,「沒吃吧,我去做飯。」
肖依靜實在覺得不好意思,「那什麼不用麻煩。」
河馬狐疑帶著少許諷刺,「你會做飯。」
「啊、這……」肖依靜難以啟齒,他說的對,她確實不會做。
就這樣尷尬的早上,就這樣度過了,出門時河馬一番交待,讓后才放心的離開。
上午除了餐廳的一往忙碌,再有就是肖依靜老公的問題,一上午他動用了很多關係,最後得到的結果,這件案子很複雜,不容易搞定,不過,好在有律師朋友表示,看在他的面子上願意免費幫忙。
河馬也算是得到了一點結果,中午帶著好消息和午餐,他回到家中。
肖依靜感到意外,沒想到,她本以為還是昨天的那個小姐姐,所以敲門時,她滿臉微笑。
望著一臉笑容的某人,河馬內心稍微不爽,這女人,她老公都這樣了,她竟然還這麼開心!
河馬誤會了,但他並沒有多想,順手將午餐遞給某人,「進出說。」他側著身,根本不等她給他讓路,直接將某人蹭開,一臉嚴肅的走進屋。
原本滿心歡喜,這一撞,河馬!這男人怎麼跟個女人似的,臉說變就變!
提著午餐,她失落的跟在某人身後,停頓在鞋櫃,望著某人彎腰的側臉,他似乎變了,變得是那麼陌生。
河馬起身那一刻,呵,肖依靜內心自嘲,也對都過去了這麼多年,又怎麼可能不便!
「馨馨還沒睡醒嗎?」河馬隨口問起。前後一句話,又是天上與地上的差距。
「哦,還沒有。」肖依靜回道。
河馬看了看手錶,一副老父親的操心,「都中午了還在賴床。」
這副表情,肖依靜想笑,強忍著,「沒有,是午睡,馨馨有午睡的習慣。」
午睡?「那好吧!」河馬說道。
沙發坐下,還是有點不放心,「不需要吃點東西嗎?」
「哦,不用,她不餓,剛才吃了點水果,就睡著了。」肖依靜解釋。
「那好吧。」河馬終於放心,「打開吧,剛好我也沒吃。」他指揮著,頗有副古代王權貴族命定下人的感覺。
肖依靜默默遵從著,她知道,倘若這樣能讓他心裡好受一些,她願意這麼做。
吃飯時河馬聊起了他的成果,他頗有些自豪,用土話將,就是有點嘚瑟,不過肖依靜並沒有反感,相反她十分感激,像個聆聽者始終沒有說話。
吃完飯,肖依靜任勞任怨,打掃清潔衛生,為河馬先生泡上一杯茶水,可謂是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河馬先生也沒有得意,他是故意的,說實話並不是置氣炫耀嘚瑟還有對某人的懲罰,在他認為,既然幫了她,讓她為自己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這不至於讓她以後感到愧疚,還有這是他給她保留的最後一絲尊嚴。
喝了杯茶水,簡單和某人聊了幾句,河馬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是李暖的!他不知道對方怎麼會有他電話,記憶中除了李青……猶豫中,對方掛掉,只是沒過三秒,電話再次想起。
肖依靜沒有像偷看的意思,只是不巧河馬拿出電話時,她無意間看到,所以出於自然反應的好奇,她頭稍微偏移,李暖?應該是個女孩子。
河馬白了一眼,快速接通電話…… 李暖約在了留連街的一家茶吧,她中午回了趟老宅,所以順帶給某人打了電話。文賢樓中午的客人不多,十分冷清,她本來想約在咖啡廳,但想到某人不喜咖啡,她有不願意在跑來去換地方,這才選擇了這裡。
李暖無聊的等著,距離她打完電話已經一個小時,茶都喝了一壺,可沒人卻遲遲不見蹤影。
當然這也不能怪河馬,留連街在市中心,他哪能想到李暖約在了這麼遠的地方,而且這一路堵車,最終花費了一個半小時,他才不急不慢的來到文賢樓。
停好車,來到文賢樓二樓,一眼望去,除了李暖空無一人。
聽到有腳步,已經放棄的李暖,拖著腦袋回頭望了望,看到人,你可算是來了!她內心感慨。
「暖暖小姐。」河馬走過去打著招呼。
「嗯,坐吧。」李暖點點頭。
河馬拉開板凳坐下,沒等暖暖招呼,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上,端起茶杯,輕嗅茶香,小泯一口,「信陽毛尖,果然是好茶。」
李暖有氣無力,「哥哥,你可算是來了。」
「為何這麼說。」河馬一臉無辜,似乎張瘋賣傻。
李暖死亡眼神望著裝傻的某人,為什麼這麼說,你說我為什麼這麼說!
河馬先生淺笑,「等著急了吧。」
我卡!李暖白眼,就知道,「行了,我找你來可是有很重要的事。」
「哦。」河馬一臉若無其事,彷彿在表達,那你說啊。
等等,我想說什麼,李暖回憶起,這一刻他忘了,真的忘了,似乎一瞬間大腦空白,怎麼想也想不起來。
李暖尷尬,她內心吶喊著,你快出來,你快出來啊小東西!
河馬看的不明所以,這是電腦死機了?還是電腦內存不足!
啊……給老娘雄起……
電腦:嘗試重啟中……重啟失敗……
失敗……失敗……失敗……
重啟成功……
給老娘獨擋……
電腦:收到指令,正在快速運算……指令接受,正在讀檔……數據過大是否開啟數據優化處理……
是,牛寶寶,快給老娘讀檔……
電腦:開啟優化處理……優化處理已為你找到任務目標……
啊……李暖鬆了一口氣,「哦,我想找你談談。」
「我知道。」河馬先生笑道,他的確被逗樂了,不知道為什麼,見到暖暖小姐,他的笑點變得如此低。
笑的這麼猥瑣!李暖不爽,不對,「想必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的原因了吧。」
原因,河馬疑問見,話說不是你找我談著什麼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有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
哎呀什麼跟什麼,李暖坐直搖了搖腦海,「青青最新心情很不好,這你應該知道。」
原來是因為青青,河馬恍然,只是他不知道李青青心情不好會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可她的感情基礎本就不深,對於這種一見鍾情,什麼日久生情的說法並不認同。
「你覺得是因為我。」河馬問道。
李暖十分肯定,點頭,眼神表達著,你說呢,這不是很明顯。
「絕對不會。」河馬一口否認。
「你怎麼知道不是。」李暖頓時火大,這男人?這男人難道就沒有一絲自知之明嗎?
這女人?河馬變得嚴肅,「你怎麼確定是因為我。」
「我……我……」李暖心虛,她確實不知道,她只是猜測,但是感覺上,她十分確定。
望著某人的心虛,河馬帶有些嘲諷的語氣,「說不上來了吧。」
男人,不,孩子,你已經成功惹怒老娘!
「就是因為你……」李暖怒斥。
「不就不是因為我……」河馬反駁。
就這樣兩人你一句她還一句,就像兩個小孩鬥嘴誰都不服輸。
持續激烈的幾分鐘,兩人吵累,各自喝著茶,氣勢洶洶的互望,三秒……六秒……九秒……
警告……警告……李暖知道自己輸了,心跳不知道那一秒開始加速跳動,「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的撲通撲通……」她突然想到一個餿主意,輕輕噘嘴,自帶音效,沖著某人親了一下。
我……優秀,優秀啊!河馬一臉生無可戀的嫌棄,急忙抬手捂住雙眼,為何是她不要臉,我卻如此嘿咻!
「是我輸了暖暖。」河馬冷冷鄙視著某人。
「哼。」不滿掩飾著尷尬,暖暖趾高氣昂的扭過頭,小樣還跟我逗,只是,她自己都感覺的到,李暖暖啊李暖暖,你太無恥了。
個人吐槽大會現在開始……
少許,兩人恢復正常,河馬先生主動問道,「既然暖暖小姐認為是我,那麼,你需要我怎麼做才能幫到你。」
聰明,李暖心裡誇讚某人,「我希望你能多關心關心一下青青,雖然不知道你倆為什麼分手,但我總感覺青青還是喜歡你的。」
喜歡? 全球緝捕:帝少的萌萌妻 那種喜歡!河馬不懂,這話看似簡單但卻又不簡單,感情事情哪有真正說的清楚的。
「暖暖小姐是說青青小姐喜歡我。」
真笨?李暖嫌棄蹬了一眼某人,「這不是很顯然的事情嗎?」雙手一攤,「你想想女人會為了什麼時候長時間心情不好。」
河馬想到,姨媽來了?皮膚變差了?還有什麼……
「還有什麼……」河馬先生走神的隨口一問。
「啊……」
「不知道。」河馬先生很誠實。
感情憋這麼長時間白說?李暖雙手一拍,「男人,愛情。」
「哦……」河馬先生表情語氣竭力配合暖暖的演出,「何解。」
「來你過來。」李暖招手。
河馬好奇的湊上去,「我很你說,你……這樣……讓后……這樣……最後……這樣……這樣就完了。」暖暖講完,個人覺得十分滿意,至於河馬先生滿意不滿意她就不知道了。
這女人出的都是什麼餿主意?河馬拉開距離一臉狐疑的望著某人,「你確定不是敵人派來的間諜,我怎麼覺得這事情哪裡不對。」
「哪裡不對了?」
「嚴格的來說,我和青青小姐已經正式分手,如今你出這主意,有是噓寒問暖,有是故意接近,有是……」河馬質疑,這似乎是個套。 李暖不耐煩,「你就說你願意不願意。」
河馬先生沉默,不是他不願意,他是不願意再強求,當初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定開啟一段新的感情,他好不容易的想要去接受她,可結果呢?
河馬錶示委婉,「雖然我願意,但是我最近真的很忙。」
介面,滿嘴借口!「不願意就算了。」李暖生氣起身離開。
嘿,河馬追上去,跟在身後,「暖暖小姐有考慮過青青的感受嗎?」
李暖不理。
河馬繼續說道,「一段結束的感情為什麼還要繼續呢?」
李暖突然停止轉身,「那是因為彼此還相愛啊。」
河馬剎車,盡在咫尺的距離,第一次,兩人第一次如此面對面的望著對方。
「撲通撲通……」
李暖急忙轉身。
河馬沒有跟上,失神,那是因為彼此還相愛啊……他回味著,少許反應過來,暖暖早已經沒了蹤影。
真的是這樣嗎?做到車中的河馬問起自己。就在剛才,那瞬間他想起了她,那一刻無數個幻想和YY隨機而出。
他瞬間陷入迷茫,接下來,回到餐廳的河馬,整整一個下午恍惚無神,以至於晚餐開始,他頻道出錯。
阿笙一早就注意到了,這不已經第六桌客人投訴了。辦公室門口,阿笙決定還是打擾某人。
阿笙敲門,「咚咚咚……」屋內絲毫沒有反應,似乎沒有察覺,她放棄,走近,低下頭看了看某人,晃了晃手,河馬這才回過神,「小丫頭你在幹嗎?」
阿笙微笑,「老闆你這是在幹嘛呢。」反問,這語氣嚴肅認真,有些小老師的味道。
這丫頭!「沒什麼,不去忙嗎,偷懶偷到我辦公室了。」河馬假裝著老闆的一貫詢視,掩飾著自己的行為。
哼……阿笙取笑,「呦,老闆哥哥人家好怕怕啊。」
河馬不搭理某人,選擇拒絕接某人話,「晚餐送了嗎?」
「送啦……」阿笙拖著放心的長調。
「嗯嗯。」河馬滿意,嚴厲的眼神給人暗示,送了你還不出去忙去。
惡少的桃花劫 阿笙無奈,「老闆,剛剛已經第六桌客人投訴了,你要是再這樣,即使都是熟客,這恐怕這隻狗沒人來了。」
烈情如酒:名門枕上婚 第六桌?河馬先生認真起來,「怎麼回事。」
「剛才您的朋友讓我問你,您老人家是不是打死賣鹽的霸佔了人家的岩礦。」阿笙可愛的闡述著剛才某客人的話。
「鹽放多了?」河馬不確定,他確實不知道,那會正出神呢,鬼知道自己放了多少。
九十度鞠躬,「是的老闆。」阿笙回答。
「那之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