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真的好聽。我可沒騙你哦。”美娟笑道。
李國亭聽完,開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婉茹望着李國亭,不免皺皺眉頭,她伸手拽了一下李國亭的衣袖,說道:“國亭,你看看,美娟誇你幾句,你就忘乎所以了,你現在只學了幾百個字,要把一首詩讀懂,你還要認得更多的字,讀書是不能自我滿足的。要是自我滿足了,你就學不好。”
“自我滿足,什麼是自我滿足。我自我滿足了嗎?”李國亭仰起臉,問婉茹。
“自我滿足就是你還沒學多少東西,就已爲學了很多東西了,沾沾自喜起來。那是不誠實,會害你的。”婉茹說到。
李國亭似乎聽懂了婉茹的話,他低頭想了一下,點點頭,說道:“嗯,婉茹,你說的對。我不自我滿足了,我好好讀詩。”說畢,李國亭果然重新捧起那本《唐詩別裁集》讀起來。
婉茹和美娟望着李國亭那帶種帶着童年孩童的頑皮搗蛋的樣子,兩人都不免掩嘴而笑。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李國亭讀到這裏,想了一下,猛地擡起頭來,對婉茹說道:“婉茹,這首詩說的好,男兒本自重橫行。是啊,自打我帶領衆弟兄上了蓮花山一來,我一直就在想,我們不能死死守着一座蓮花山過日子。就像這首詩裏所說的那樣,男兒本自重橫行。我李國亭最不願意看着別人的臉色活。也不願意在別人手底下跟個哈巴狗似地討飯吃,所以,我不要什麼天子賜顏色。我李國亭要帶領蓮花山的弟兄們獨自打出一片天下來。”
“好呀,好呀,姑爺真有志氣。就是不給別人當臣子,姑爺自己當皇上。”美娟拍着手,高興地說道。
“呵呵。國亭,你的志向到蠻大啊,。”婉茹也笑道。
“怎麼,不可以嗎?”
婉茹搖搖頭,說道:“國亭,你成天待在蓮花山上,可知現在的局勢?”
“現在的局勢,不就是劉湘的**正在圍剿熊國炳的那些紅軍嗎。”
婉茹搖搖頭,她正要開口說話,忽聽見大門外有人喊報告。
“誰?什麼事?”李國亭從長桌前站起來,邁步往大門口走去。
衛兵這時打開了門,只見張漢民帶着一個人走進來。
“大——大頭領,不——不好了,甘大隊長出事了。”來人一見李國亭的面。馬上跪下來,哭着說道。
李國亭低頭一看,此人正是跟着甘子平奉自己的命令,前往寶雞請那位名老中醫,給婉茹治病去的成江。
成江是怎麼從三合村穆懷玉的家跑出來的,又是怎麼跑回山寨來的,這話還得從頭說起。
那天,成江偷聽到穆懷玉出賣他們的談話後,就和穆懷玉打在一起。就在這時,甘子平聽到響動,也從屋裏出來,在瞭解了真相以後,成江纏住穆懷玉,讓甘子平快跑。那知,甘子平剛跑出穆家大院,就被早已埋伏在四周的保安團人馬圍住了。甘子平還想掏槍反抗,無奈,面對自己身邊那十幾只黑洞洞的槍口。甘子平和他身邊的人只好放下武器,被保安團活捉了。
就在穆懷玉撇開成江,出門去追甘子平的空當,成江見大勢不好,也顧不得許多了,急忙從穆懷玉家的後院翻牆跳出去。
由於保安團的人馬都跑到前門圍捕甘子平他們去了,原來埋伏在穆懷玉家後院菜地裏的保安團都撤離了,這就給成江留下一個逃跑的活路。
億萬新娘:霸道首席不分手 成江跳出穆家圍牆,落在圍牆外的一片白菜地裏。他緊張地四處瞅瞅,沒有看見有人,就貓起腰,沒命似地朝清水河邊跑去。
就這樣,成江在穆懷玉大意之下,逃脫了保安團的圍捕,藉着夜色,一路逃到任家灣。
逃到任家灣,已經是半夜了,成江乘人都休息了,溜進一家人家後院的馬廄裏,偷了一匹馬,一路狂奔,就來到了大散關下。
巧的是,這時,正有一隊從寶雞往鳳縣去的商隊,趕着許多馬匹,馱着貨物過關。成江就趁人多馬雜,衆人都只顧通關的機會,混在馬隊裏。那些個商隊裏的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們商隊裏混進來這麼一個人。而那些把守大散關的寶雞警備司令部的人,在接受了商隊頭人的一大把銀元賄賂後,也就不那麼仔細一個個的檢查了。打開關門,把他們全部放行。
成江就這樣幸運地過了大散關,他一路快馬加鞭,這就趕回了蓮花山。
聽完成江的訴說,李國亭立刻大怒起來,他馬上命令張漢民去通知其他頭領,到山寨議事大廳開會,商討出兵營救甘子平的事。
張漢民接令,立刻轉身離開了李國亭,去各山寨通知那些頭領去了。
李國亭披上大衣,告別婉茹,就帶着成江來到了山寨的議事大廳。
很快,留守在山寨裏的大小頭領,奉李國亭的命令,一個個急急忙忙地從自己把守的營寨趕到議事大廳,準備參加李國亭主持的會議。他們誰也不知道山寨裏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大頭領這麼急忙地把他們招來開會。來到議事大廳後,一個個擡着頭,望着坐在大椅上的李國亭。等着李國亭發話。
李國亭端坐在頭把交椅上,環視了一眼下面來參會的大小頭領,突然開口問道:“二頭領和三頭領還沒回來?軍師呢?”
張漢民趕忙上前說道:“大頭領,二頭領和三頭領已經回來了,他們有事,暫時來不了。軍師馬上就到。”
“回來了?他們有什麼事?”李國亭問道。
“這——。”張漢民一臉爲難的神色,沒有往下說。
“這什麼呀這。你馬上再跑一趟,就說有急事,要請他們來山寨議事大廳商量大事。去,馬上去。”李國亭說道。
張漢民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大頭領,二頭領睡了。三頭領正在——正在——。”
“正在怎麼?你說啊。”
“正在娶老婆。”張漢民說道。
大廳裏的衆人聽張漢民這麼一說,都忍不住笑起來。
“正在娶老婆?你都把我說糊塗了,什麼是正在娶老婆,說明白點。”李國亭大聲說道。
張漢民斜着眼看看大廳裏的那些大小頭領們,只好走到李國亭身邊,貼着耳朵對李國亭小聲說道:“三頭領剛從山下搶回來一個女人,這陣正和那個女人在房子裏呢。”
“哦,有這等事?張漢民,你帶我去看看去。”李國亭說道。 “咣噹”一聲,關押項小姐的房間大門被趙二虎推開,趙二虎手裏捧着裝有三金(金戒指、金項鍊、金耳環)的檀香木盒,一腳跨進門檻。
“小姐,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了?”趙二虎眯着一對色眯眯地三角眼,臉上帶着笑容,討好似地朝帶着恐懼表情,萎縮在牆角的項愛蘭走過去。
“別——別過來,你走開。”項愛蘭驚恐地瞪着一對杏核眼,伸手做出推開的姿勢,對趙二虎喊道。
“哎,小姐,你別害怕啊,我趙二虎那也不是一般的什麼人。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蓮花山義軍的三頭領啊。這座山寨,除了我大哥李國亭和我二哥馬飛,那就數我老大了,只要小姐肯嫁給我做蓮花山的壓寨三夫人,你要什麼,我趙二虎就給你弄什麼。沒有我趙二虎辦不到的,怎麼樣?”趙二虎厚着臉皮,走到項愛蘭身邊,一邊把手中端着的那個裝有三金的檀香木盒往項愛蘭手上遞,一邊對項愛蘭說道。
“我不要,不要嫁你。把你的東西拿開,拿開。”項愛蘭把身子極力往牆角縮,似乎想縮進牆角里去似地。
趙二虎見狀,只好先把手中那個檀香木盒重新捧在自己懷裏,一邊對項愛蘭說:“我說你害怕什麼啊,我趙二虎又不是專門吃人的老虎,難道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不要嫁你,我不要嫁你。”項愛蘭突然哭出聲來。
她這一哭,就想一盆冰涼的水一下子澆到趙二虎火熱的心頭上。這二虎看着項愛蘭哭喪的臉,不由的火冒三丈。
“他媽的,你見我趙二虎就哭是什麼意思?難道我趙二虎不配你不成?”趙二虎瞪着三角眼,朝項愛蘭吼道。
“放了我吧,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你就行行好,放我回去吧。我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大恩大德的。”項愛蘭哭泣到。
“讓我放了你,我告訴你,沒門。你去打聽打聽,凡是上了我蓮花山的人,不順從的有沒有能走下山的。今天,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拿着。”說着,趙二虎又把手中捧着的那個檀香木盒遞過去。
誰料,這時,項愛蘭猛地從蜷縮着的牆角站起來,一楊手,打掉趙二虎遞過來的那個檀香木盒子。‘嘩啦’一聲,檀香木盒被打在地上,黃燦燦地金戒指、金項鍊、金耳環從被打翻在地上的檀香木盒子裏掉落出來,撒落在地上。
趙二虎一時火冒三丈,他伸手一把抓住項愛蘭的頭髮,把項愛蘭的頭往後揪,他自己那張因生氣而扭曲的難看的臉直對着項愛蘭那張因恐懼而發白的臉。大聲吼道:“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趙二虎忍耐是有限的,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時的項愛蘭突然變的堅強起來,她忍着被趙二虎緊攥着的頭髮的疼痛,大聲回答趙二虎:“愛蘭就是死,也絕不嫁給你這土匪頭子。”
“媽的,你敢罵我,找死啊。”趙二虎揚起右手,就給了項愛蘭一巴掌,
項愛蘭嘴角立刻涌出了血。
看到項愛蘭嘴角被自己一巴掌打出了血,趙二虎趕忙鬆開了緊攥着項愛蘭頭髮的那隻手,發愣地瞅着項愛蘭,他自己都不敢相信怎麼這麼衝動,還沒說幾句,自己就忍不住了,還動手打了項愛蘭。這是怎麼回事。
項愛蘭見趙二虎鬆開了緊攥自己頭髮的那隻手,便把被趙二虎弄亂的頭髮往身後一甩,伸手抹了一把嘴角流出的血沫,瞪着一對仇恨的眼睛,看了一眼發愣的趙二虎,轉身就朝門口跑去。
項愛蘭剛伸手拉開緊閉的大門,趙二虎突然從後面撲上來,一把攔腰抱住項愛蘭,說道:“你想跑,跑的了嗎。你既然不情願,那我就強迫你嫁給我,我就不相信。你跟我生米煮成熟飯了,還能由得你不嫁我。”
趙二虎說着,用力把項愛蘭拖回房間,伸出右腳,踢上門,就把項愛蘭往牀上抱。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臭流氓,臭流氓。”項愛蘭拼命掙扎着,邊罵邊把身子掙扎着往門口挪。
“好,罵的好。我就是要給你耍流氓,就是要——。”趙二虎豁出去了,他用力抱住項愛蘭的腰,把項愛蘭拖到牀邊,一擺雙臂,就把項愛蘭壓在牀上。
“救命啊,救命啊。”被趙二虎壓在身子底下的項愛蘭拼命掙扎着喊叫。
“你喊,你大聲地喊。在我這裏,你就是喊破天,也不會有人聽的見。”趙二虎邊說,邊伸手撕開項愛蘭的衣裳,把自己那張剛長出嫩鬍鬚的嘴就往拼命躲閃的項愛蘭的嘴上貼去。
就在這時,他們身後的那扇大門突然被人用腳踢開了。李國亭帶着張漢民和幾個親兵腳邁了進來。
正在動手撕扯項愛蘭衣服的趙二虎聽到了身後的響動,他一回頭,突然看見李國亭和張漢民他們闖了進來,心裏特別不高興,只好放開項愛蘭,把自己那胖重的身體從項愛蘭身上移開。
“大哥,你們這是——。”趙二虎站起身,開口問道。
“二虎子,你這是在幹什麼?”李國亭伸手指指從趙二虎身下站起來,衣衫凌亂的項愛蘭,開口問道。
“大哥,她是我剛從山下討回來的老婆啊,怎麼了?”
“她真的是你討回來的老婆?”
“真的,我會騙你嗎。”趙二虎扭過頭,帶着恐嚇都眼神,瞪了一眼瑟縮着身體的項愛蘭,然後轉過臉對李國亭說道。
“不,不,我不是他討來的老婆,我有未婚夫,我有未婚夫,是他把我搶來的,求求你們,放了我吧。”項愛蘭突然撲過來,伸手抱住了李國亭的腿,哭喊道。
李國亭正要伸手去扶抱住自己雙腿的項愛蘭,只見這時,婉茹帶着丫鬟美娟突然出現在他的身旁。
“三兄弟,放了這個女人吧。”婉茹突然開口對趙二虎說道。 趙二虎見婉茹突然進來,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哈十八ha18.Com純文字首發》又見婉茹對他說讓他放了項愛蘭,心裏老大的不痛快。他撅着嘴說道:“她是我老婆。幹嘛要放她。?
“三兄弟,人家不願意嫁給你,你強迫人家嫁給你,合適嗎?”婉茹說道。?
“那有什麼合適不合適,我們老家就有很多家的媳婦是搶了來的,他們不也都過的好好的嗎。幹嘛我就不行。”趙二虎不服氣。?
“三弟,你真混。沒看人家姑娘不願意嗎。還不趕快把人家姑娘放了。”李國亭瞪起眼珠說道。?
“我不放,你們都有老婆了,可我還是光棍。”趙二虎又說道。?
“二虎,我命令你立刻放了這姑娘。”李國亭生氣地說道。?
“你命令我也不放。”趙二虎倔強地說道。?
這時,婉茹伸手攙起跪在地上的項愛蘭,然後對趙二虎說:“三兄弟,強扭的瓜不甜。你先放了她,以後,我們給你說上一門親。”?
“那不行,我就看上了她,就要討她做老婆。”趙二虎還真鑽進了死衚衕裏,扭不過來拿根筋。?
站在一邊的李國亭可就有點捺不住性子了,他朝趙二虎呵斥道:“二虎,你這是要幹什麼。我的話你不聽,臉你嫂子的話你也不聽了。還不把搶來的這位姑娘放了。”?
“憑什麼叫我放,那你的媳婦不也是搶來的嗎?”趙二虎不服氣,開口說道。?
他的這句話一出口,讓站在一邊的婉茹臉馬上紅起來。婉茹不好意思地朝後面退了了兩步。?
這句話更是惹惱了李國亭,只見李國亭猛地揚起手掌,掄圓了,就朝趙二虎的臉上狠狠地搧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趙二虎打了一個趔趄,眼冒金星。趙二虎趕忙伸手捂起被打的臉,對李國亭說道:“你,你竟然爲這麼一個女人打我。你——,你——。”說着,趙二虎轉身便跑出大門,一溜煙朝馬飛哪裏跑去了。?
李國亭愣了一下,他開始有些後悔打趙二虎了,畢竟這麼多年的兄弟了,再說二虎年齡也不小了,這些年,蓮花山的基業越來越大,這裏面,有多少是趙二虎的功勞呢。二虎說的沒錯。弟兄三人,他和馬飛都有了老婆,就二虎還是單身。這男人單身就跟動物**一樣,哪有不想女人的。哎,剛纔真不該伸手打他。?
李國亭見趙二虎已經飛奔而去,雖然心中後悔,剛纔不冷靜,伸手打了趙二虎。但擡頭看見臉上掛着淚珠、表情恐懼的項愛蘭,也就釋懷了許多。?
“這位小姐,你不要怕哦,其實我這位兄弟人還是蠻好的,就是性子急了點。又不太會說話。小姐你就別往心頭去去哦。”李國亭對項愛蘭說道。?
項愛蘭帶着一臉淚花,對李國亭說:“大頭領,我是有人家的人了,怎麼能再嫁人呢。還請大頭領可伶愛蘭,放我回家吧。”?
“既然小姐是有人家的人,那就不能勉強了。小姐不用害怕,我這就派人護送小姐下山去。”?
李國亭說完,便把臉轉過來對身邊的衛兵說:“你們兩人護送小姐下山去,一定要把小姐護送到他們村子再回來。?
“是,大頭領。”?
衛兵接了李國亭的指令,便對項愛蘭說道:“小姐,請走吧!”?
項愛蘭忙對站在她面前的李國亭和婉茹連聲說到:“謝謝你們。謝謝你們。”?
衛兵護送項愛蘭走後,李國亭邊和婉茹回到了自己家中。?
“國亭,你有點莽撞了。你這一巴掌下去,趙二虎會跟你記仇的。”婉茹臉色沉重地說道。?
“哎,我也有些後悔,婉茹,你不知道,我平生最恨欺負女人,欺負窮人。凡是專門欺負女人和欺負窮人的人,我李國亭一定不會袖手旁觀。你說趙二虎這混蛋,想老婆可以跟我和馬飛說嘛,我們兩人託人也會給他說個老婆,再不行,山寨裏有的是錢,去給他買個老婆回來,不就行了嗎,他卻偏偏去山下要槍人家一個有人家的女人,人家不願意,還非得強迫人家嫁給他,你說讓人生氣不生氣。”李國亭對婉茹說道。?
婉茹望着李國亭,笑了一下,開口說道:“他不是看你也搶回來一個老婆了嗎,也想學學你。”?
“哈哈,學我,不錯,婉茹,是我把你搶回山寨,可我並沒有強迫你,我那是託二弟媳做媒人,給你說來着。你也願意啊。”李國亭笑道。?
“去你的,說着就來了。”婉茹不好意思起來。?
“姑爺,我看你的那位三弟,就不像個好人,要是剛纔那位小姐真的嫁了他,將來不受罪纔怪呢。”美娟在一旁插嘴說道。?
“哦,你看他不像個好人?呵呵,那我呢,美娟。也不像個好人?我可是這蓮花山上的大頭領啊。”李國亭轉過臉,望着美娟說道。?
“姑爺,你和他不一樣。”美娟說道。?
“怎麼不一樣,都長的嘴巴、鼻子、耳朵。”李國亭說道。?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你心腸好,他可不一樣。”美娟說道。?
“哈哈,美娟,你能看透人家的心腸好壞?哈哈——。”李國亭大笑起來。?
“國亭,你不要笑,美娟說的對。我看你那個兄弟,人品不好。”婉茹也說道。?
“哦,婉茹,你也這麼看。那是你們不瞭解他,二虎人不壞。”李國亭說道。?
“國亭,真的,以後要多注意點他。我看他不可靠。”?
“婉茹,你多心了,其實,沒什麼的,我剛纔打了他,過後,他就沒事了。”?
婉茹苦笑了一聲,說道:“你錯了,這陣你的那位兄弟,正咬牙切齒地在馬飛哪裏訴苦呢。”?
“不會,不會,我瞭解他。馬飛也會勸他的。”李國亭說道。?
婉茹沒有說錯,趙二虎從李國亭面前伸手捂着被打的臉,帶着一腔怒氣,一溜煙就跑到馬飛哪裏。?
馬飛已經和葉心儀睡了,突然被一陣急促地敲門聲從睡夢中驚醒。?
“誰啊,這半夜敲什麼門。”馬飛不高興地隔着木閣窗戶,朝院內喊道。?
“二哥,二哥,是我,趙二虎。”?
“趙二虎?”馬飛和葉心儀馬上點亮窗前的油燈。兩個人起牀,穿上一服,就來到客廳。丫鬟小紅也被驚醒,趕忙起來,點亮客廳裏所有油燈。?
“二虎又有什麼事了,這都半夜了,找你幹什麼?”葉心儀有些不高興地說道。?
“一定是哪個女人又出了什麼事了,二虎纔來找我。”馬飛說着,就準備去開門。?
丫鬟小紅趕緊從衣架上取下馬飛常穿的那件呢子大衣,給馬飛披上。?
馬飛過去打開門。趙二虎帶着一股寒風就闖了進來。?
“二哥,你可要給我做主啊。”趙二虎一見馬飛的面,‘撲通’就給馬飛跪下來,臉上帶着淚花,對馬飛說道。?
馬飛嚇了一跳,他剛忙伸手攙起趙二虎,開口問道:“三弟,出了什麼事?是那女人跑了?”?
“不是。”?
“那是什麼?”?
“是大哥,大哥逼我放了那個女人,還伸手打了我。二哥,你可要給小弟我做主啊。”趙二虎說着,便把被李國亭伸手打了的那張臉給馬飛看。那張臉被李國亭打出五個指頭印,已經紅腫起來。?
“他打你,這就不對了,我們都是生死兄弟,他這樣做,就太過分了。”馬飛說道。您可以在百度裏搜索“駐馬秦川?哈十八”查找本書最新更新! “二哥,大哥他還是不是我們的大哥,他這樣對兄弟,還是做大哥的嗎?”趙二虎氣憤地對馬飛和葉心儀說道。
“別急,別急,三弟,先坐下,慢慢說。”馬飛招呼趙二虎坐在沙發上,丫鬟小紅給他們端來了剛泡的普洱茶。
趙二虎接過小紅遞給他的茶碗,喝了一口,便把他怎麼帶着禮物去說服項愛蘭,項愛蘭又是怎麼拒絕,李國亭和婉茹又是怎麼聞訊趕到他哪裏,婉茹又是如何讓他放了項愛蘭。李國亭是如何伸手打他的,,添油加醋地學說給馬飛和葉心儀。
“馬飛,我說你們弟兄二人,可要離你們那位大哥遠一點好,我早都看出來了,他可跟你們不一條心。”葉心儀從馬飛身後度出來,伸手楊楊手中的絲帕,對馬飛說道。
“心儀,你可別亂說哦,我們三個那可是磕過頭,拜過把子的生死兄弟。”馬飛說道。
“哼,還生死兄弟呢。生死兄弟他就那樣對待二虎子。別上當了。”葉心儀不服氣,張嘴說道。
“就是,我看二嫂說的對,大哥就沒把我當他的兄弟。”趙二虎氣憤地說到。
“得了哦,我說心儀,我們之間的事,你就少管點哦,這話要是傳出去了,沒事都成事了。”馬飛說道。
“我可說的都是好話哦,聽不聽是你們的。將來受騙,可別後悔。”葉心儀嘟着嘴,叫上小紅,就走進自己的內屋去了。
“二哥,二嫂說的也不是沒道理,最近,我就感覺出來了,大哥自從討了那個程婉茹做老婆,也不大親近我們兄弟了,一到晚上,就窩在他的院子裏不出來。就是出來,也是陪着那個婉茹在山上轉。 病嬌公子農家妻 我看呀,他是被那個婉茹給迷住了,心裏只有那個女人,哪有我們兄弟啊。”趙二虎對馬飛說道。
馬飛想了一下,說道:“三弟,你說的也有些道理,這些日子,大哥是有些變了。就連幾個大隊的大隊長,也覺得大哥不像以前那樣常和兄弟們在一起了。我覺得這不能都怪大哥一個人,一定是那個程婉茹有什麼方法迷住了大哥。讓大哥整天圍着她轉圈,聽她的話。”
“那還不是婉茹漂亮唄,大哥你是被她的漂亮給迷住了。”
“三弟,這話只我們弟兄說說而已,可不敢對外講哦,要是傳到大哥耳朵裏,對你我都不好。”馬飛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