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禁之術,本命神禁!
毫無疑問,林楠的實力直接暴漲不少,相比於其他人本就在地仙境巔峰之境而言,哪怕是有所提升也遠不如林楠如此明顯。
所以,林楠更強!
最後一日半的時間,林楠還有事情沒有做。
傲雲沒殺,還有他的兄弟崔慶,不論生死,他都要去看看。
再之後,林楠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最後的大戰中。
祖仙域內,真正的拼比在最後半日!
闖關!
幾個小時后,林楠出現在崔慶地臻二人失蹤的絕地前,神色凝重。
周圍,悄無聲息,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自己留下的印記也都還在。
這是一處號稱十死無生之地。
然而就在剎那間之後,這個十死無生之地中再度迎來一位殺神。
沒有任何的猶豫,林楠殺了進來。
「轟隆!」強大的爆發力,震動整個絕地山谷,周圍的空間規則被林楠掌控,強行爆發,同時引爆整個絕地。
這一刻,刀已然不再使用。
強大的空間之力,直接爆壓而下。
強大的風,直接在絕地中肆虐,一道道風龍,呼嘯而出。
所過之處,一頭頭仙獸被殺,或者成群的飛出去。
這一刻,林楠的強若是被人看到,定然會震驚不已。
超乎想象!
只是一瞬間,哪怕是面對上百頭的仙獸,依舊大殺四方,周圍更多的仙獸在聚集,在咆哮。
聲勢之大,震天動地。
短短一瞬間的時間,死在林楠手中的仙獸超過二十頭!
弱小的仙獸,根本撐不住林楠的空間之力,生生被壓爆!
同時一時間,一聲大吼在絕地中爆發而出,籠罩方圓數十里。
「沒死就趁機逃出來,這些畜生我都帶走!」林楠的聲音。
獨自闖入絕地,鬧出如此大的動靜,這正是林楠的目的。
趁機吸引這裡的諸多仙獸,給崔慶二人流出機會。
只要還沒死,只要能聽到林楠的聲音,感覺的到這裡的動靜,自然會想辦法衝出來。
真若是這都不行,那就真的出事了。
一聲怒吼,林楠算是徹底引爆了整個絕地,深處的更多的仙獸反應了過來,對於這個強勢的闖入者惱怒不已,一頭頭的仙獸咆哮而出。
「吼!吼!吼!」
絕地口,只是一瞬間,超過五百頭仙獸出現在林楠之前。
鋪天蓋地的攻擊,直奔林楠而去。
這一刻,林楠的刀無用了,林楠的空間鎮壓無用了,唯獨他的風,派上了大用處。
逃! 「那會是誰?」
「想他死的人,遍地都是,我哪裡知道是誰。」
「爸,會不會是紀澌鈞給咱們下套啊?」
「我們現在出不去,外面的人也找不到咱們,總不能任由給紀澌鈞擺布吧,這樣,明天先試一試,反正橫豎都是死,倒不如拼一拼。」
這句話有道理,「那明天,我來弄暗號。」
「你還年輕,端不住還不鬧笑話,還是我來。」
他還不是怕丟了父親的臉面,可四周的環境,又讓他想起了現在的處境,都這樣了,哪還有什麼臉面可言,「好,那明天我見機行事。」
「就這樣定了,早點睡,攢足了精神跟紀澌鈞斗,我就不信他能耐通天!」
就在南昌榮父子,懷著心思忐忑不安又期待著這個機會輾轉反側睡不著時,另外一邊,同樣收到一張紙條的紀廖升,看都沒看,直接就將紙條撕碎。
失去光澤,暗淡無神的眼睛一直盯著對面那片白茫茫的牆壁,將碎紙一片片塞進嘴裡。
回到家的木小寶,下車的時候,正好看到一排齊刷刷的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購物袋往屋內走,場面太震驚了,背著小手的木小寶盯著這「血拚」傑作。
和姜軼洋勾肩搭背走來的費亦行,看到站在門口的木小寶,收回手整理自己的衣服,「寶少爺,回來啦。」
「還沒到發工資的日子,就買那麼多東西,是不是又訛詐小洋洋的錢啊?」在景城有句老話,叫上輩子不小心踩到別人的墳頭,所以這輩子來恕罪來了,小洋洋肯定是踩到小狒狒的墳頭了。
總算是說到心坎上了,說好要給他買衣服的,結果出去,費亦行只給他買了一雙皮鞋,又讓他穿費亦行穿剩的二手衣服,習以為常的姜軼洋臉上並沒有抱怨的表情,「寶少爺,快進去吧。」
瞧瞧小洋洋多好的一個人,小狒狒這輩子算是沒白活了有個這麼好的「親兄弟」,背著小手踩著小步伐進去的木小寶聽見後面跟過來的腳步聲,「新叔叔出院了,衛衛哥也回來了。」
許衛回來了?
那怎麼沒在門口等他?
就在姜軼洋準備給許衛打電話時,就看見出來的許衛。
許衛快步朝姜軼洋走去,率先跟木小寶點頭打招呼。「寶少爺。」
木小寶揮了揮小手回應。
「姜哥。」
「回來了,怎麼沒給我打電話?」許衛應該會第一時間跟他說這件事才是?
見許衛神色匆忙,難不成……,「我說小衛啊,你這不會是有什麼外派工作吧?」
「不是。」那不算什麼外派工作吧,「我要去公司找老馮。」
找老馮?聯想到上回許衛在老馮那裡受過的皮肉之苦,姜軼洋急的打開費亦行要搭在他肩上的手,「出什麼事了?」
收回被打痛的手,費亦行瞟了眼姜軼洋,這個姜軼洋,還真是沒良心,心裡不痛快的費亦行,故意來了句,「肯定是工作出錯,挨處罰唄。」
費亦行的話,讓姜軼洋忍不住擔心。「是不是沒照顧好喬總?」是喬隱告狀?
「姜哥你誤會了。」望著站在姜軼洋背後在說風涼話的費亦行,笑著說道,「我從今天起,就要調到老馮身邊去工作。」這事,費亦行不知道?
許衛可是被剔除資格,永遠都沒機會接替姜軼洋工作的人,費亦行自然不會跟這件事聯繫到一塊,話說他們都在培養繼承人,唯獨老薑,似乎在這件事上還過不去某道坎,遲遲都沒選人出來,「調過去那也是一條出路,反正你留在這裡只會舊人落淚,新人笑,悲涼啊……」
「費亦行,你夠了!」若不是為了他,如此優秀的許衛,怎麼會失去這個機會,費亦行怎麼能不痛不癢說著這些話。
看著那個沖著自己紅臉的姜軼洋,不過是說句玩笑話,沒想到姜軼洋反應那麼激烈,知道自己有錯的費亦行,臉色尷尬,「對不起,許衛,我沒那個意思。」
「費亦行,你以為這種事情很好笑,你以為誰都像你有特權,做錯任何事情都能不負責,你不守規矩屢屢例外的模樣,讓人厭惡至極!」
就算一開始是他的錯,他已經放下身段跟許衛道過歉了,姜軼洋自己氣不過這件事,何必扯到他身上來撒氣,「等你擁有跟我一樣的本事,你也可以不用遵守規矩,姜軼洋,做人別只看表面……」他以為姜軼洋很了解自己,可姜軼洋的一番話,卻傷到了他的心。
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看到費亦行冷著臉走了,木小寶趕緊追過去,「小狒狒,小狒狒……」
「姜哥,不是這麼回事……」雖然姜軼洋跟費亦行不是第一次「翻臉」,可這一次卻是因為他的事情,寶少爺又追過去了,讓許衛覺得事情好像鬧得有點大。
「你不用替他解釋,就是因為大家太慣著他,才讓他有恃無恐,連老馮都管不住他。」費亦行說什麼都行,唯獨拿許衛替他扛下錯誤失去考核機會的事情說笑,就不行!
「姜哥,我不是去老馮那裡受罰,也沒做錯什麼事情,我是去跟老馮報道重新考核。」
「考,考核?」按照規定,一旦被剔除資格的人,是不可能再獲取資格的。
「對,考核,老馮親自給我打電話,我現在要去公司找老馮,等我從老馮那裡領了手續,我就能改名了,這次真的跟他沒關係,老馮說是太太寶少爺,還有費助理去紀總那兒替我求的情,我才能破例重新得到機會。」他本來想跟費亦行道謝的,誰知道會鬧出這種事情。
聽到費亦行也有份幫忙,知道自己誤會費亦行了,心裡自責的姜軼洋,又拉不下臉面,語氣生硬直接帶過剛剛的事情,「你在我手下歷練了那麼久,不會有什麼問題的,好好表現,一定能合格的。」
做「繼承人」是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可是,一旦他上去了,那就意味著姜哥要離開這個位置,所有的榮譽都是要用犧牲換取的,「我寧可不及格,我也不想取代你。」
「沒有你,還會有下一個,但我寧願那個人是你。因為我而心軟,是考核的大忌,每個人考核的題目都不一樣,老馮的題,應該著重在原則和規定上面,在他心裡,誰犯了錯都一樣下錯,這點,你要記住了,千萬不要對我心軟,否則你是不可能合格的。」
「我知道了姜哥,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也不相信你會出什麼錯。」
平時不流淚的許衛,這會子說著話眼眶就紅了。
許衛跟在他身邊那麼久,一直替他扛下不少的錯誤,雖不是「分離」卻像是一場「道別」,抱住許衛的姜軼洋拍了拍許衛的背,「別給我丟臉,常亦遠的實力很強,考差了,又讓費亦行笑話我們只會舞刀弄槍不會商場上的活。」
「我知道了,姜哥。」
把許衛送出門后,姜軼洋轉身就遇到換了一套衣服,連劉海都梳起來的常亦遠,愣了幾秒,姜軼洋才認出人,「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
「費哥說,我之前的打扮太招搖了。」
費亦行這是弄選秀出道,還是搞顏值大賽?光是常亦遠這張臉,就遮去了所有的攻擊力,特別是現在梳起這個頭站在這裡不用說話,就像含著金湯匙出生沒有遭受過暴風雨的溫室貴公子,離他那個成熟穩重能在商場打滾的強勁標準差十萬八千里,不,準確來說,常亦遠頂著這張臉根本就不適合做費亦行的繼承人,更別談日後跟著出入職場。
費亦行給他搞了這麼個常亦遠,還真是讓他頭痛,「換個髮型吧。」最起碼,常亦遠身上該有的不是貴氣和儒雅,而是戾氣,他得給常亦遠洗掉原來的模樣才行,「對了,費亦行呢?」
「費哥去寶少爺的房間了,說今晚要陪寶少爺一塊睡。」
剛剛是他話說重了些,不怪費亦行翻臉走人,「你去廚房找人做一桌子費亦行喜歡吃的菜送到我房間去。」
「是,姜哥。」那,「我頭髮?」
「明天我幫你剃。」
「是。」
……
不知道自己睡了有多久,醒來后,感覺腦袋裡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重的都抬不起頭來了,身體也飄飄然然,不過比起之前恢復了一些力氣。
踩著輕飄飄的步伐下到地板的白一近,直到他出到客廳,才緩過神來,這裡不是他原來住的地方,一些被他遺忘的記憶隨著陽台那邊的冷風吹了進來。
他想起來了,他被覃力趕了出來,還丟到了馬路上,是喬隱救了他。
喬隱呢?
找人的白一近,聽到自己的手機來電鈴聲,有瞬間的恍神,一度還以為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自己只是喝酒喝多了,身體才不舒服,跑去沙發的白一近,快走到沙發的時候,被褲腳絆倒摔進沙發,痛得捂著自己的胳膊,趴在沙發緩了一會。
等身上的疼痛消失后,白一近才把手伸向桌子抓過自己還在充電的手機。
才一會沒看手機,整個手機屏幕全都是跟他有關的消息推送,就在白一近想把手機丟回去時,屏幕上又一次亮起來電。
這個陳莉,又給他打電話,想幹什麼,還嫌他現在不夠落魄,又打算怎麼變著法子將他推入火坑?
「喂?」
要不是赫戰洺說白一近的電話打通,找到人了,她還以為白一近想不開自殺了,「你去哪兒了?」
他總不能告訴陳莉真相吧,「在家。」
在家?「你那房子不是掛出去出售了嗎,你還有其他住的地方?」
出售?一定是覃力乾的,「找我有什麼事?」
這個白一近,還當自己是以前那個白一近了,居然在她面前耍起架子來了,還不回答她的問題,「本來是讓孫波去通知你,明天有部戲的面試,你關機了,找不到你的時候,人家張宇軒已經接下這部劇了。」
他完全就不知道有這件事,這才多久,外面變天了他都不知道,已經無所謂的白一近任由自己趴在沙發上,「我知道了,還有別的事情?」
「以前真是辛苦你了,日夜趕通告,陳副總的補償你不要,戲又被人搶了,你現在總算是能閑下來好好休息了,有什麼事,我會再給你電話。」
「那就辛苦你了,莉姐。」說話都不忘帶陳副總的事情羞辱他,他真覺得自己跟陳莉是不是有過什麼他不知道的過節,不然陳莉怎麼會那麼針對他。
「不辛苦,職責所在,照顧好你,是我該做的事情。」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的陳莉掛了電話后,冷笑一聲,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再按照這種節奏下去,不出數月,白一近這個名字,恐怕就得消失在公眾面前了。 雲夢恬還沒來得及說話,便低頭去看藍銘晟的手機,結果,她一眼就看到,來電是傾城?
雲夢恬瞬間心裡冒火,傾城,去你妹的傾城,又是墨傾城,她真的不知道,墨傾城到底跟藍銘晟什麼關係,認識三年了,這三年,藍銘晟的生活在,自己壓根就沒有插足過,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在場的時候,墨傾城都給藍銘晟打過多少電話了?
雲夢恬氣得簡直要吐血。
可是,到底是不想失了面子,她冷冰冰的站在那裡,看著藍銘晟接通電話。
他們倆就像是賭氣的孩子一樣,相互僵持著,想看看誰先投降。
可惜,都是高傲的性子,壓根不知道低頭為何物。
藍銘晟其實心情不是很好,並不是很想接墨傾城的電話。
可是,電話已經打過來了,他又當著雲夢恬的面,如果不接電話,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隨時失控,說出不應該的話。
他冷著臉,好歹是接通了電話:"喂,你有事嗎?"
墨傾城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虛弱:"銘晟,我身體有些不舒服,我剛才聽人說,楚醫生一會會回醫院,可是,他要去做手術,沒辦法給我檢查,我今天身體真的很不舒服,楚醫生做完手術,估計就很久了,你要是不那麼忙的話,能不能來醫院,幫我做個檢查,正好看看我的身體指標,看看我還能不能堅持到找到心臟源那天!"
藍銘晟頓時愣住了,好半天,他才深吸一口氣:"你在胡說什麼呢?什麼能不能堅持到那天,你現在需要做的,就是保持心情愉悅,讓自己的身體維持在一個相對平衡的指標里,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我待會這邊工作完,我直接來醫院幫你做檢查!"
藍銘晟本來是沒想去醫院的,他想說,既然楚醫生這麼忙,你就隨便找個醫生忙你看看,檢查結果到時候發到我郵箱,我幫你看就行了。
可是,想到雲夢恬晚上要跟林曄一起加班,他就心裡氣得不行,他一個人回去,在家裡空蕩蕩的,還不如去醫院呢!
他便答應了下來。
超級淘寶 墨傾城這段時間,已經很少見到藍銘晟了,自從上次她抱了藍銘晟,藍銘晟就算是來醫院,也是躲著自己的,她遠遠地看到他好幾次,可是,他就是不主動來病房裡看自己一眼。
她今天是真的受不了,心情難受到極致了。
上午的時候,她知道藍銘晟來了醫院,只不過,下午跟楚非一起出去了,剛才聽到給她量體溫的護士說,楚非要回來了,可是,藍銘晟好像不回來。
醫院裡這些小護士,以前最喜歡八卦楚非,現在知道藍銘晟和楚非認識,一起八卦。
她想到藍銘晟上午來了醫院,還是沒見她,她真的不想這樣下去了,所以,就鼓起勇氣,直接打了電話。
她本來都沒報什麼希望,想著聽聽他的聲音就好了,卻沒想到,藍銘晟居然答應她了。
墨傾城差點喜極而泣:"真的嗎?銘晟,太好了,那我等你,我等你來醫院給我做檢查!"
"沒什麼,這是我應該的,我先掛了!"藍銘晟說完,就掛了電話,他最是聽不得墨傾城這種又驚又喜的聲音,好像他做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般。
可其實呢,他真的不覺得,他這樣做,有什麼值得她這麼開心的,她越是開心,他越是厭惡去做這些事情。
藍銘晟掛了電話,面色冷冷的,也不說話。
雲夢恬剛才一直聽著藍銘晟的話,她沒怎麼聽到墨傾城說什麼,但是,僅憑藍銘晟的這幾句話,她就知道,藍銘晟一會要去醫院看墨傾城。
辣女無敵 瞬間,她就想起半個月前,那兩個人擁抱在一起的樣子,心裡酸澀的要命。
她想都沒想,直接說了兩個字:"隨便!"
藍銘晟的眸子還陰沉著,聽見雲夢恬這樣說,他皺了皺眉:"什麼?"
雲夢恬自覺有些失態,她閉上眼睛,再次掙開的時候,已經恢復正常:"沒什麼,我說你既然想要司機送你,那你就隨便吧,正好省的我找人送你了,麻煩!"
雲夢恬只覺得心裡堵著一口氣,說話都帶著刺。
藍銘晟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你的意思是,每天接送我,讓你覺得很麻煩嗎?"
藍銘晟的臉色難看到極點,他想也不想的開口:"既然如此,那你以後就別接送我了,我可真的一點都不想麻煩你!"
雲夢恬其實說完最後那兩個字,就後悔了,可藍銘晟的話,卻讓她的心裡,一下子堵得更難受了。
他直接說,以後都不用接送了,說的她好像很稀罕一樣。
她的眼睛有些微紅,她的餘光看到,林曄已經在那裡僵硬了半天,努力把自己當成壁畫。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好啊,你覺得開心就好,我沒任何意見!"
藍銘晟冷哼了一聲,聲音有些諷刺:"你能有什麼意見,說來說去是我麻煩了你,現在不用麻煩你了,你當然是開心都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