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蘭現在氣急:「對,看我不打死這個小畜生。」
鄭樂樂:「那為什麼鄭雄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反而是鄭耀滿臉的傷呢?」
鄭邦安一點都不覺得打了小輩有什麼不對:「打我兒子,當我死的啊,這個小崽子就是欠教訓。」
這就是變相承認了。
鄭樂樂:「所以,四叔莫名其妙打了鄭耀,還莫名其妙跑來興師問罪?還要對我媽和我弟弟動手,你們還要不要臉了?」
李招弟因為今天的事情對鄭樂樂就一肚子的火,此刻見了鄭樂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咋說話呢,什麼叫莫名其妙,鄭耀打了我們家鄭雄,你聽不懂啊,怎麼哪裡都有你這麼個玩意,想找打啊是不是。」
鄭樂樂瞪眼:「但我看到的,只有鄭耀滿臉是傷,但是鄭雄一點問題都沒有,要是四叔四嬸上嘴皮碰下嘴皮,就想要給我們家鄭耀扣一個打人的帽子,那我沒話可說,你們要打就打吧,反正真想要欺負人,哪那麼多理由。」。 洛陽,尚書台。
「太尉大人深夜來此,下官有失遠迎,還請太尉恕罪。」
「無需多禮,本侯只是來替陛下傳達口諭,有一道聖旨,需要尚書台連夜擬好,明日一早,通告大漢所有州郡。」
袁基拿出一卷竹簡,扔給尚書台的官員說道:「照著這個內容,完完整整的發出去,明白了嗎?」
「諾,太尉放心,下官明白了!」
「恩,如此就好,那本侯就不打擾了,告辭。」
「太尉大人慢走,下官恭送大人。」
等到袁基走後,負責抄錄的官員打開竹簡不自覺的念出來。
…..
「皇后何氏為救天子,不惜以身犯險阻攔刺客,卻不幸遭刺客所傷,后經中常侍張讓指證,刺傷皇后的刺客,乃是道門安插在宮內的姦細,現如今,全天下通緝道門成員。若有知情不報者,視為同罪;若舉報屬實,名單匯總到中常侍張讓處,再另行嘉獎。」
…..
負責抄錄的官員看到這份怪異的聖旨,對著上司問道:「大人,這道聖旨有些不符合慣例呀。」
尚書台官員接過竹簡看后,也皺起眉頭說道:「是有些奇怪,為什麼要一直強調中常侍張讓?算了,太尉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吧,不要糾結這些了。」
「諾。」
…….
第二日一早,尚書台就將這份聖旨,公告天下。
張讓府邸。
「嘭。」
張讓看著手中這張告示,睚眥欲裂,一巴掌將案幾拍碎,怒吼道:「這是誰擬的聖旨,為什麼咱家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快去給咱家攔住尚書台,讓他們先不要將告示發出,咱家這就進宮面見陛下。」
一旁的小黃門大氣都不敢喘,顫顫巍巍的說道:「啟稟大人,小的也不知道,只是看到如今全城都是這個告示,而且尚書台那邊一早就已經派出百里急報,如今怕是已經攔不住了。」
張讓聽后,憤怒的一掌將小黃門打成齏粉,在府中不斷怒吼。
……..
青州。
「叮,叮,今日發布告示,爾等都過來看看!」
「這位官老爺,這上面寫的什麼呀,您能給我們念念嗎?」
「你們聽好了,這上面寫的是通緝令!有一個叫道門的組織,膽大包天,竟然意圖刺殺天子,幸得皇后捨身相救,保護了天子,但皇后卻被刺客所傷,經過中常侍張讓大人的指證,這刺客是道門之人,你們誰要是發現道門的人,就去告知當地官府,如果屬實,中常侍大人重重有賞!」
「啊,竟有這種事!」
「竟敢行刺天子,這道門膽子不小呀!」
此時,有兩名氣質特殊的人,臉色鐵青的看著城門口的告示。
快速揭下一張告示后,兩人連忙離去。
遠離人群之後,其中那名年輕人忍不住說道:「師叔,這是怎麼回事?我們道門什麼時候去刺殺天子了?」
那名年長者看著手中的告示,沉聲說道:「不是我們做的,應該是魔門的陰謀,是他們故意在陷害我們。」
「陷害我們!」
「沒錯,看來張讓這個該死的閹黨,也是魔門中人,走,我們這就回島,將此事稟告掌門!」
……..
冀州,巨鹿。
「大哥,大事不好了,你看這是什麼!」
張寶和張梁拿著一張告示跑向張角,大聲喊道。
張角這兩天一直有些心神不寧,此時看到張寶二人拿著一張告示急切的走了進來,心中的不安感愈加強烈。
「大哥你看,這上面說的,會不會和我們有關呀!」
張寶和張梁看向張角,忐忑的說道。
張角接過告示一看,臉色猛然巨變,但他仔細思考了良久后,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二弟,三弟,不要慌,此事應該與我們無關,應該是這個叫做道門的組織犯的事。不過,我們也是以傳道的形式來吸引教眾,這可能會有些麻煩!」
「大哥,那我現在要怎麼辦?原定的計劃還要繼續執行嗎?」
張梁神色有些猶豫的說道。
「三弟,當然要繼續執行,我們兄弟的太平道在八州之地已經聚集了上百萬的教眾,三十六方渠帥也都準備好了,就等著時機一到,大哥一聲令下,我們就能推翻這腐朽昏聵的漢室,建立屬於百姓的太平盛世!」
張寶狂熱的對著張梁說道。
張角仔細思索了一段時間,說道:「行了,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計劃自然不會改變。二弟,你通知下去,讓所有人最近都小心一點,不要被漢室發現了,等我的號令。」
張寶興奮的點了點頭,大步流星朝門外走去。
看到張寶走後,張角對著張梁嘆了一聲,說道:「三弟,我們兄弟走的是一條史無前例的道路,大哥也不知道前路會怎麼樣!可能會成功,你我兄弟自然青史留名,但也可能會失敗,你我兄弟也就遺臭萬年,唉,說實話,大哥有些後悔了!」
看著張角迷茫的眼神,張梁也不禁有些驚慌,張角可是他們所有人的信仰,此時竟然連他都陷入了迷茫,那太平道還能成功嗎?
兩兄弟沉默了一會,張角突然決定了什麼,對著張梁說道:「三弟,大哥有件事要拜託你去辦!」
「大哥但說無妨,小弟拚死也為大哥做到!」
張梁一副視死如歸的語氣說道。
張角欣慰的笑了笑,隨後,他從案幾下面拿出來一個玉盒遞給張梁,對他說道:「三弟,這個玉盒你先保管好,這裡面是我太平道指揮黃巾力士的令牌,以及老師給的書。」
「若是大哥有天不在了,黃巾力士只聽從令牌持有者的號令,到時候三弟你一定要帶著黃巾力士保護好寧兒,也保護好我們兄弟的理想!」
張梁難以置信的看著手中的玉盒,又看了看張角,沉默了一會說道:「大哥,為什麼要交給我?」
張角起身看向窗外,輕聲說道:「因為三弟你也不看好我們要做的事,而二弟卻盲目自信,太平道不能託付給他,寧兒又太小了,所以這件事為兄只能交給你了。」
張梁聽后,看著張角的背影,明明是高大的身軀,但卻給人一股落寞的感覺。
張角看著窗外那些笑逐顏開,肆意玩耍的孩童,眼神逐漸堅定,在心中說了一句:「老師你放心,你和學生所期盼的太平盛世,學生一定會實現的!」。 「本王喜歡你圓潤一些,女子珠圓玉潤,才好看。」宗政景曜笑著說道。
二人親密無間的模樣落入了太后的眼中,太后的眼神閃爍了一下,輕咳了一聲,對著皇后使了個眼神:「二人這個模樣,成何體統,你還不說一下。」
皇后抿了抿嘴唇,眉頭微微一皺:「是。」
「昭王妃。」皇后緩緩開口。
顧知鳶眸子一動,站了起來:「兒臣在。」
「本宮有個東西,落在寢宮之中了,你去幫本宮取來一下吧。」皇后緩緩開口,眉眼含著慈愛:「那是本宮送你的禮物,你去瞧瞧,喜歡不喜歡。」
「是。」顧知鳶的眸子動了一下,與宗政景曜對視了一眼,緩緩走了出去。
月兒高高的掛在天上,後宮寂靜與宴會廳成鮮明的對比,這裡偶爾有幾個宮女走過去,或是巡邏的護衛隊路過。
顧知鳶沿著橫穿在花園之中的路,走到了皇后的寢宮之中,剛剛走到寢宮中,一股奇怪的味道傳來,突然一隻手伸了出來捂住了顧知鳶的嘴巴,猛地將顧知鳶拖入了一旁。
顧知鳶的瞳孔微微一縮,剛剛想要掙扎,卻失去了反應,雙眸緩緩閉上了。
宴會廳。
宗政景曜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顧知鳶回來,心中擔憂,站了起來,轉身往外面走去。
蘇柳欣的目光一直在宗政景曜的身上,她看到宗政景曜走出去之後,目光一直跟隨著宗政景曜。
不一會兒,一個女孩跑了進來,在將一個紙條遞給了蘇柳欣,在蘇柳欣的耳邊低語了兩句,才轉身離開。
蘇柳欣打開紙條看了一眼,雙眸微微一怔,隨後站了起來,快速的往外面走去。
而顧沐雪的目光一直都在蘇柳欣的身上,恨不得抓到蘇柳欣什麼錯處,好讓蘇柳欣跌入萬劫不復之中。
她看到蘇柳欣走了,立刻跟了上去,心中一直都在想,蘇柳欣一直盯著宗政景曜,宗政景曜剛剛走出去,她就跟了出去,這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顧沐雪沒有拿燈籠,借著月光跟著蘇柳欣。
很快,在假山後面,顧沐雪瞧著蘇柳欣跟一個男人說話,那個男人背對著顧沐雪,看不清是誰,聽聲音,她也聽不出來,但,蘇柳欣提著燈籠面對著顧沐雪。
男人感到有人來了,低聲對蘇柳欣說道:「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隨後,男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顧沐雪一看沖了過去,喊道:「好啊,蘇柳欣,你吃著碗裡面的,看著鍋裡面的,你都要嫁給四殿下了,還在這裡與人私會,我要告訴四殿下。」
「你去吧。」蘇柳欣瞧著面前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的顧沐雪:「你有證據么?現在四殿下本身就如此厭惡你了,若是你再大吵大鬧,只會讓四殿下更加的厭惡你,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蘇柳欣。」顧沐雪都快要氣炸了:「都是因為你,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四殿下怎麼會這樣對我,蘇柳欣你居然有臉跟我說這些。」壽嘉公主倒是個實誠的丫頭,三兩句就把她哥哥給供出來了。
裴琰聽到這話,也在旁邊笑。
心情沉重了好一段時間,今日聽這一番閑話,倒也是難得能這般鬆快些。
玉姝卻嘆了口氣,對壽嘉公主說道:「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了。皇家的女兒不愁嫁,你年……
《鳳臨朝》第756章所圖不小 下午四點半,到了放學的時候。
蘇輕給小糖果和可兒都佈置了作業,可兒回家后,需要在晚上睡覺前回憶今天盯着看了很久的「水」字,而小糖果則需要書寫二十五個水字,明天帶到農場來給蘇輕查看。
臨走前,蘇輕把自己製作的儲蓄有先天靈氣的源石吊墜拿了出來,親自給兩人戴上,並且道:「這是給你們的禮物,等你們將來修鍊的時候,就先用它修鍊。」
這句話主要是對可兒說的,可兒年齡到了,修鍊在即。
至於小糖果,她跟着自己學習符籙,將來會長時間留在自己身邊,註定要走一條不同尋常的路,這根源石吊墜可有可無的,只是既然要送可兒吊墜,就順便附帶着給她也製作了一根。
這時候,郭樹偉來到別墅接女兒回去,蘇輕又跟他囑咐一句:「偉叔,這根吊墜讓可兒一直戴着,靈源養人,多戴戴對她的身體會有好處。」
郭樹偉看不出這半方靈源有什麼特殊之處,不過仙國自古就有「靈源養人」的說法,加上是老闆送的,他自然連忙應下,並且叮囑女兒,以後要經常隨身戴着。
書法小課堂第一天的課正式結束,蘇輕也沒有留兩個小女孩在家吃晚飯,等她們離開后,總結了一下今天的教學,覺得很滿意,兩個小女孩都學得不錯,當然,主要還是自己教的好,根據兩人的資質和天賦,臨時應變,因材施教。
初為人師的蘇輕自得了一番,然後扛着鋤頭出了門。
繞着農場四十七公里的周長種上兩排紫葉桑和銀邊杏,需要提請把種樹的坑給挖出來,蘇輕打算用鋤頭一個一個刨坑,像古代普通農民種樹那樣親力親為。
五點鐘,夕陽西下,正是幹活好時光。
蘇輕扛着鋤頭首先來到小青山北邊的山腳,他準備從這裏開始挖種植樹苗的坑。
雖然說打算像古代普通農民那樣一鋤頭一鋤頭的挖,奈何他的肉身力量實在太強,隨便兩鋤頭下去,一個種植坑就挖好了,然後隔着一定的距離又是兩鋤頭,第二個坑也挖好了。
在他的鋤頭下,這些荒地柔軟的像水嫩的豆腐。
在預留每個種植坑之間的距離時,蘇輕查了紫葉桑和銀邊杏的成年體型,他買的這些品種,紫葉桑可以長到十五六米高,橫向樹冠的直徑最大可達七八米,而銀邊杏更是可以長到二三十米高,枝葉張開的橫向直徑有十來米。
在預留間距的時候,他還要把自己用注靈方面的效果也要考慮進去,所以最外面一排銀邊杏的間距預留了二十米左右,而裏面的紫葉桑則預留了十三四米左右。
粗略計算一下,銀邊杏的種植坑大概要挖兩千四百個,紫葉桑的種植坑大約要挖四千五百個。
在挖坑的時候,蘇輕已經開始想像未來吃到極品甚至入靈級別的杏仁和桑椹,是何等的美味了。
提着鋤頭,咽著口水,走走停停,他並沒有特意加快速度,就是一種很悠閑的狀態幹活,一直忙到快天黑的時候,也挖了兩百多個銀邊杏的種植坑和四百多個紫葉桑的種植坑,算是完成了十分之一多。
挖了近七百個種植坑,蘇輕一點汗都沒出,又扛着鋤頭,踏着最後一點晚霞回到別墅,剛到廚房把極品白米飯給悶上,還沒來得及做小炒黃牛肉,孔馬的電話打了進來。
「老闆,我從荒原回來了。」孔馬剛從楊慧敏的戶外採風隊離隊,就立馬給蘇輕打來電話彙報情況。
蘇輕把手機放在櫥柜上,一邊處理食材,一邊問道:「這趟怎麼樣?」
孔馬用比較疲憊的話回道:「有驚無險,中間碰到另外一個尋仙的隊伍,差點發生了衝突,不過對方看到楊小姐的安保團隊后,沒敢動手。」
蘇輕不由笑了笑,這就是所謂的「鈔能力」吧。
「其他就沒發生點什麼有趣的事?」說話之間,蘇輕已經把食材都處理好了。
孔馬回道:「沒有,幾天時間,大部分都是在走路和看風景,沒意思的很。」
蘇輕笑道:「那是你這個糙漢子不懂情趣,好了,你也累了,今天晚上好好休息吧……哦,對了,現在周麗雲也搬到牧場住了,以後你可以和她輪流起夜,這樣你也輕鬆一點。」
孔馬一聽,想說什麼,可張開嘴,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自從牧場有了特級牛之後,郭樹偉就要求孔馬每天半夜起來在牛舍里巡查一次,他這兩天住在牧場,也是這樣做的,所以能發現入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