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驍身上的多重護盾在一瞬間直接爆破,下一秒楊驍整個人倒飛出去,口中也噴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飛在半空中的楊驍感覺到了在許曜膝蓋撞過來的那一瞬間,自己的骨頭不禁被撞得粉碎,甚至就連自己的內臟和自己的胃部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擊。
然而此刻沈鏡和林鴻一直在進行蓄積的力量終於在此刻爆發出來!他們在看到楊驍被打飛出去的那一瞬間,眼中都布上了一層怒意。
此刻林鴻一聲咆哮之後整個人化成了一條雷龍,身長數百米體型龐大的雷龍在天空之中不斷的咆哮,天空中立刻就布滿了烏雲,隨後便開始下起了狂暴的雨。
而沈鏡此刻先是不斷操控著水珠纏繞著許曜,他的身體也漸漸的化為了一條蛇,但神奇的事情在這一刻發生了!
只見沈鏡化成的蛇猛的沖向了空中,半空中的神龍劈下了一道雷電直接打在了蛇身上,蛇不僅沒有受傷,身上的氣勢反而越來越強,直到那條蛇飛到了與神龍同樣高的地位時,它的腦海之中長出了一個長角。
「這個是……躍龍門,化身為蛟?沒想到龍和蛇兩家的功法,居然還能夠互相的增強彼此的實力。」
這時比之前還要大數十倍的雷電從天空中轟然落下,這閃耀的電光一下子就將周圍的環境照亮,垂直落在了許曜的身上!
毀天滅地的氣勢在地面上甚至打出了一個極大的坑洞,四面八方開始傳出了被烤焦的味道。
而許曜就站在坑洞的最中心,有些狼狽的抬起頭看著他們。
剛剛他們的雷擊配合著地上水的滲透能力,雷電與水混合在一起,竟然打出了極具穿透能力的攻擊,不僅輕而易舉的破了自己的護體真氣,甚至切切實實的給自己造成了傷害。
「呼……如果沒有點實力確實不能守住華夏的龍脈,上古四大文明之中,也就只有華夏的文明沒有被斷絕,若是背後沒有一股古老的力量支撐著,確實有點難啊。」
此刻許曜的手中多出了一把寶劍,自己手中的這把劍只是用普通的精鋼打造的而已。
他有些感嘆的拿著這把劍看著天空上的一龍一蛟,有些懷念著自己那把黑色的軍刀,自從那把武器被毀之後,自己就沒有再拿到任何稱手的武器了。
「既然沒有稱手的武器,那麼就只能由自己來創造了。老頭子,你那邊應該有鍛造武器的經驗吧?」
此刻許曜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左手處曝出了一團地心之火,他將手中的精鋼寶劍放入地心之火中不一回就融成了一小塊。
「當然是有的?難道你想要在這裡當場鍛造寶劍?居然打算在戰鬥中鍛劍嗎?」
玉真子有些驚訝的看著許曜不斷的拿出寶劍,並且用地心之火將劍給融化。
「是的,反正我的火焰有極強的威力可以輕而易舉的將它們提純……而且以我對火焰的控制能力,打造出一把劍並不是什麼難事。」
吞神至尊 話語之間許曜的手中不斷的冒出劍,不斷的用手中的火焰進行融化,不一會就融出了一道極強的,經過特殊的錘鍊之後而形成的一把長劍,沒想許曜竟能在數秒間打造出來一把鍛鋼長劍!
許曜一手拿著長劍指向了天空,一龍一蛟咆哮著朝著他的方向衝來,他們同時爆發出了水與雷電的吐息!
許曜拿著自己手中的長劍向前一擋,不斷催動著自己的真氣在自己的前方形成防護罩。
水與雷電的突襲噴涌在了許曜的防護罩上,龐大的力量持續的輸出,竟然讓許曜不斷的後退。
千秋暮安看到許曜終於受了傷,終於被他們成功的壓制,心中一陣激動,原本他已經打算逃離現場,沒想到這幾個人居然那麼給力能夠困住許曜,瞬間就讓他產生了留下來的念頭。
許曜在不斷的後退到一定程度后,他猛地一躍而起,從側方躲開了一龍一蛟的正面攻擊。
「這兩個人在一起實在是太麻煩了,好吧,既然逼我拿出了武器,那麼我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下一秒許曜手持三尺寶劍浮現在半空中,真氣不斷狂涌著覆蓋在了他的身上和劍上。
「你們十二家族已經盯上我很久了吧,就是想要看一看我的真正實力對嗎?現在我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武技與劍招的威力!」
無論眼前的是蛟還是龍,當許曜拔出劍的那一刻,他已經不打算用道術來與他們對拼。
而是打算施展出自己另一個擅長的戰鬥技能,那便是劍技!那便是武技!
完全不同於全部依靠於道術支撐的刀法,這是一種武者才有的氣勢和招數,與修道之人不同,此刻的許曜是練武之人!
此刻在半空之中的龍與蛟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脅,一聲咆哮之後再一次對許曜發起了攻擊,他們不斷的噴吐著杭州巨大能量的水和雷霆,同時還朝著許曜的方向猛的沖了過去,張大的嘴巴似乎想要一口將他吞併!
「一劍,對付你們僅一劍足矣!絕影劍法,一瞬千擊!」
下一秒許曜的身影瞬間化為千萬道劍光,一龍一蛟對許曜的攻擊全都撲了個空,因為此刻在空中只能看到許曜的殘影和劍光。
霎那間所有的殘影和劍光都集中在了一個點上,數千萬道劍光匯聚在了一龍一蛟的側方,不等他們反應過來,無盡的劍意瞬間爆射而出直接將一龍一蛟完全貫穿!
一瞬間所有法相煙消雲散,原本被烏雲覆蓋的天空中也被一劍所劈開,雲開日出,沈鏡和林鴻渾身是血的倒在了地上。
而許曜作為勝利者和屠龍者,站在他們的面前冷漠的望著他們。 沈鏡和林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拼盡全力,居然還沒有傷到許曜的一根寒毛。
此刻他們兩人的胸前都已經出現了一道血洞,大量的鮮血不斷湧出來,原本他們的真氣就已經耗盡沒有了一絲的力氣,現在更是受到了重傷,完全沒有能夠與許曜一戰的資格。
此刻許曜手中所緊握的三尺之劍,已經承受不住壓力碎成了一片片,飄散在空中。
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那被斬破的風衣,此刻他的傷口已經因為自己的療傷功法而完全癒合,從剛剛戰鬥至現在自己所消耗的也只有大量真氣而已。
「你們已經輸了,不過你們表現的都很不錯,比起那邊那位只會觀望的已經好很多了。」
許曜將目光轉向了千秋暮安,千秋暮安知道許曜會來對付自己,渾身閃過了一絲光芒準備要逃跑,然而卻是感到一陣頭疼欲裂,竟直接倒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
「我……啊……頭好疼……渾身都……怎麼會這樣……我明明已經修鍊成了……」
千秋暮安抱著自己的腦袋,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苦。
他的時空蟲洞還沒練到家,一天所能夠進行轉移的次數已經到達了極限,此刻他再強行的想要轉移,立刻就遭到了功法的反噬。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種反噬居然會那麼痛苦,就好像有人拿著一個大鎚子一下又一下的砸著他的腦殼,隨時都要將他的腦袋給錘爆!
「原本你就沒有修道的天賦,你身上所蘊含著的真氣都是白家賦予的吧,既然這樣的話,用著並不純正的真去去驅使功法,遭到反噬不是很正常的嗎?」
許曜看到他此刻已經無處可逃,蹲了下來幾套銀針直接刺在他的關鍵穴位上,讓他身體無法動彈,真氣也無法運用。
隨後許曜卻不急將千秋暮安給斬殺,而是提前一步的來到了沈鏡面前。
「你想要對她幹什麼!」
權謀天下之我的鬼王大人 林鴻看到許曜過來,有些緊張的想要勉強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沈鏡看著許曜一步一步的走來,好幾次想要逃跑,然而真氣和力氣都耗盡又身受重傷了他,甚至連爬起來都極其困難。
許曜突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對著沈鏡一刀而下。
沈鏡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卻是覺得自己的胸前一涼。只見許曜竟然是割開了自己的衣服,並且拿出了銀針和線。
「蛇皮比不上龍鱗,你受的傷比較重,我就先來救你了。」許曜一邊說著一邊拿著針線開始縫合著傷口。
「唔……」沈鏡沒想到許曜居然是來幫他們癒合傷口,其實他原本想要告訴許曜他們自己有治療的功法,只是因為真氣耗盡了而已。
但是現在別人好心好意的幫你療傷,你總不能嫌七嫌八,於是也就只能強忍著痛意,讓許曜拿出醫療工具來進行包紮。
先是處理好他的傷口后,許曜又來到了林鴻的身邊。
林鴻剛剛被許曜打成了重傷,自然對他沒有好感,看到他湊了過來下意識的就喊道:「我並不需要你來幫我。」
「我要救你是我的事情。」許曜沒有跟他多廢話,他看了一眼林鴻的傷口后卻有些驚訝。
嫁入豪門:我做主 原本他記得自己的劍確確實實的打在了要害之處,他所給林鴻造成的傷害比沈鏡的還要多得多,但是現在看到傷口后卻發現林鴻的傷確實已經好了不少。
「看不出你的身體還挺健朗的。」許曜只是簡單的上了一些葯,並且流下了一卷醫療繃帶后,便走過去看向了被自己打得半死的楊驍。
楊驍雖然當時已經運用了多層護盾來盡量的減免傷害,但還是被許曜的一個膝撞正面打中,此刻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一定的傷害,就連肋骨都斷了好幾根。
「這種傷勢的話有點麻煩……不過不會死就對了……拉回醫院去搶救一下吧。」許曜伸出了手將自己的靈力傳輸了一些過去,暫時的穩住了楊驍的傷勢后又來到了唐韻的身邊。
「啊,小帥哥,你要來為我療傷嗎?」唐韻你需要的這些動作全都看在了眼裡,一對大眼睛露出了羨慕又期待的神情。
「……怎麼說也是我傷了你,自然會為你負責。」許曜伸出了一隻手,他將自己的手按在了唐韻的腦袋上揉了揉,並且通過自己的手輸送了些許真氣,幫她調整好了脈絡。
唐韻只感覺從自己的天靈蓋處傳來了一陣陣清涼的感覺,這種異常舒適的感覺讓她原本因為武器被毀而招來的反噬漸漸的壓了下去。
同時唐韻那把油紙傘也漸漸的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看來這個武器是與她共生的存在。
「那麼……」最後許曜看向了被自己定在原地的千秋暮安,眼中有些興奮。
他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了千秋暮安,要不也因為興奮漸漸的加快。
他解開了千秋暮安身上的穴道,一把抓住了千秋暮安的領口對他說道:「現在你就在我的手上,你要是耍什麼花招我可以一巴掌把你給拍死,所以你只有乖乖的聽我的話明白了嗎?」
千秋暮安此刻怎麼敢不從,只得瘋狂的點了點頭說道:「明白了明白了都按照你說的去做……」
他雖然不知道許曜想做什麼,但是他看到許曜居然打算留他一命,就知道自己一定還有其他的用處。
「清算之時已至,是時候應該給白家致命一擊了。之前一直對我們許家進行著打壓,現在也是時候盡數歸還了!」
許曜定神看著自己面前的千秋暮安,手一抬拿出了幾粒藥丸猛的吃了下去,將藥丸咬碎的那一瞬間,磅礴的真氣便不斷湧入他的體內。
「雖然剛剛的戰鬥消耗的有些大了……但是絲毫不會影響到我的計劃……」
是的此刻許曜已經想到一個可以能夠給予白家重創,甚至能夠將他們團滅的方法!
「我要去給白家人送一個禮物,你應該有去過白家的總部吧?怎麼樣,要不要送我一趟呢?」
六零俏軍媳 「你……」千秋暮安立刻就明白了許曜想做什麼,依許曜的想法,他絕對是想要依靠自己殺入白家! 胖子說的話,話裏牽扯到的幾個人我不確定會有誰,也就是我爺爺當年來王莊的這個隊伍到底會有誰,但是有一個人我絕對可以確定會有,那就是三爺爺,他從死,之後的一切詭異的事兒一直以來都是我心中的謎團,甚至包括他後來的化蟒,託夢等等,這些不是巧合,那麼多死去的老人,爲什麼就他一個人這麼多的奇遇呢?
來王莊擡走紅棺材,佈下大陣的,按照蔡寡婦的說法,是林家的幾兄弟,我爺爺林老麼除外,三爺爺,這才倆人,剩下的還有誰?好像這件事兒,扯進來的人,越來越多了。
等我再回到帳篷,他們幾個看我的眼光依舊怪異,我也不知道怎麼去解釋我的毫不知情,坐了下來之後,我苦笑道:“現在這個孩子的來歷是知道了,怎麼辦,你們說。”
“按照我之前的想法,是已經向上面請示了用大型的切割機,切開這個石頭,現在更加迫切的要切開,這裏面是個鬼嬰,而且他在成長,成長的代價是人命這我就不說了,萬一等到他有了足夠的力量的時候呢?我想,最擔心這個問題的應該不是我,而是你,別忘了那句話,他怨念最深的,是你們姓林的。”老頭好像點到了我的死穴一樣的一針見血。
“我爺爺死了,我再說一遍,現在我們林家莊的人,沒有一個知情者,你與其逼迫我,不如想辦法。”我瞪了老頭一眼說道。
“晚上,林八千會來。”老頭說了一句讓我瞬間興奮的說不出話來的話!林八千會來!聽到這個名字,我就感覺,似乎一切的問題,都不再是問題!
我們在這邊繼續等待,真的是等到了晚上,一輛車開進了這個營地,車上下來穿了一身黑色西裝的人,我的二叔林八千,一個風一樣的男人。
“真帥。”我身邊兒的黑三說道。
“不去給個擁抱?”我看着他道。
“還是別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黑三半開玩笑的說道,說完他嫵媚的看了看我,道:“要搞基還是找你好,因爲你一看就是小受,我怕疼。”
“滾。”我踹了他一腳道。——二叔來了,可以看的出來,輕鬆的不只是我一個人,這是一個可以讓所有人都有安全感的男人。我們直接把他迎進了帳篷,他笑着丟給我們一包煙,道:“首長那裏順過來的,就帶了一包,給你們嚐嚐。”
然後呢,沒然後了,他忽然不說話了,我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們,而且他臉上的表情跟林甲第一樣的呆萌,搞的我一瞬間還真的相信他是無辜的一樣。
“算了,我也知道騙不了你們了。”他心情貌似不錯,跟我們笑着說道。
“二叔,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我問道。見到他之前,有千言萬語,可是見到了之後,卻一句話都問不出來,他看了我一眼,道:“還不是給你小子擦屁股去了?欠人家兩條龍,你以爲真不用還的?”
說完了之後,他看着胖子跟二蛋道:“你倆換魂兒玩?”
“不是,他們倆是被那個馬真人給整了。暫時還換不回來。”我趕緊解釋道。
透視村醫在花都 誰知道二叔聽了我的話之後,看着胖子道:“劉天賜,你是有多無恥,真以爲你們紫府山就你一個人了就可以不要臉了?怎麼着,二蛋這個天勇星的體魄咋樣兒?”
胖子老臉一紅,拉着二叔的胳膊道:“你說在小孩子們面前,你給胖爺我留點面子成不成?胖爺不就是想過一把癮?”
二蛋看胖子的臉色馬上就不對了,我估計二蛋子殺了胖子的心都有了,他孃的敢情說搞了半天你是爲了體會我的力氣過一把癮?你知道你二蛋爺爺我這麼久看着媳婦兒不能碰憋的多辛苦,去見一面還被當成淫賊給捉了多難堪麼?
“乖徒弟,放心,你惦記的王八湯祕方,胖爺我回頭就給你,再讓我玩三天,三天後咱倆就換回來,成麼?”胖子恬不知恥道。說完,胖子也不看二蛋那欲哭無淚的表情,道:“不說這個,說正事兒。林八千,你這個老王八這次又搞什麼東西?這是怎麼回事兒。”
二叔看了一眼這個老頭,道:“不介意我跟我家人說幾句話吧?”
老頭臉上陰晴變幻了一下,最終還是擠出一個笑臉道:“沒事兒,你們說。”——看來那天父親的那句,這個老頭是看二叔的面子果然沒說錯,這讓我不得不佩服二叔,這才幾天,別的不說,地位兒就能混這麼高了?
“都坐。”老頭走後,二叔對我們幾個點頭示意道,他拆了他拿出來的那包煙,遞給我們一人一支,道:“這一次,我知道了很多東西,我相信很多事情你們應該也知道了,這個石頭裏的東西,就是紅棺材裏的,你們猜一猜他是誰。”
“崑崙龍胎,真正的崑崙龍胎是吧?”我道。
二叔搖了搖頭,我們猜了半天也猜不到是啥,胖子最後惱了,道:“你倒是說啊,賣什麼關子?”
“一個非常厲害的人,當然,算是小凡的前輩,第一代祖師?”二叔看着我道,他這一句話,好懸沒把我嗆死,我哆嗦着道:“誰,土伯?”
二叔點了點頭,道:“對,就是他,我也是現在才明白,其實所有的人,都誤解了你爺爺,他把我媽埋進去,不是害她,而是爲了救她,而我還傻傻的自以爲是,差點壞了他的計劃。”
“你等等,你說什麼說清楚,胖爺我聽不明白,林老二,你到底是去哪裏溜了一圈兒,怎麼好像忽然知道了很多一樣?”胖子問道。
二叔張了張嘴,想要說出下面一句話,可是下一刻,他忽然伸出手,抽了我一巴掌,這一巴掌很沉,一下子把我的臉都給抽到了桌子上,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我,這一巴掌出的,簡直是莫名其妙一點頭緒都沒有,幾乎就在同時,二叔的胸前,綻放出一朵血花,我聽到了子彈呼嘯而過的聲音。穿過了我剛纔的位置,洞穿了身後的帳篷。
我幾乎在一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我看着二叔的臉,僵硬了一下,隨即轉白吐出了一口血。
“二叔!!”我衝起來,眼淚在一瞬間奪眶而出!剛纔二叔的那一巴掌,是讓我的腦袋,躲開那個子彈,不然,他躲開了,我就必死無疑。
我衝過去把二叔的腦袋放在了我的懷裏,看着他呆滯的臉,在一口口的吐着血,我對着帳篷外,就自然而然的叫了一聲:“有刺客!”
老頭衝了進來,看着二叔,馬上叫道:“快來車!”
同時他對我說道:“放心,戰士們已經去追了,你說的那個殺手,再一次的來了。”
二叔所帶回來的安全感,一瞬間煙消雲散,帳篷裏一下子慌亂了起來,二叔還在吐血,子彈貫穿了他的胸膛,我們把他擡上了車,我哭得已經稀里嘩啦,黑三呆在那裏,甚至已經沒有了動作。
胖子開車,我把二叔的腦袋放在我的懷裏,這是我第一次把這個男人以這個的姿勢抱着,我一直想他回來了一切就都解決了,從來沒想過,這個拉風的男人,會有一天,以這樣一個狀態趟在我的懷裏,他在大口的吐血。
“二叔,挺住,你會沒事兒了。”我捂住他的傷口道。
他的嘴,在一開一合,我趕緊把耳朵湊上去,聽到他以微弱的聲音道:“你快回去,沒有時間了。”
“我不回去。”我擦了一下淚說道。
他抓住我的手,道:“他出來我們都得死!”
他說完這句話,就暈了過去,胖子踩了一下剎車,回頭瞪了我一眼,道;“下車。”
“你讓我陪着我二叔!”我對他叫道。
“你既然還把他當成你二叔看,就聽他的現在下車!”胖子對我叫道。
“可是我回去能幹什麼?你不知道我幾斤幾兩?”我抱着二叔道。
“他讓你回去,就有他的理由,相信他,路可能他已經安排好了,照他說的來,快點,把他交給我,一樣的。”胖子催促道。
我還是下了車,看着汽車在泥濘之中飛馳而過,我擦了淚,開始往回狂奔,就算我不知道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我都要回去,這是不是很二逼的一件事兒?
而且,我跑回營地裏,做的,還是等,因爲除了等,我不知道幹嘛,因爲擔心二叔,我也沒法靜下心去思考。
當天晚上,那些女人,再次輕飄飄的來了。
這是第二波。 「你瘋了嗎?這是在自尋死路啊!」千秋暮安不斷的搖著頭,但是他看到許曜那自信的神情,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此刻許曜臉上的神情何止是自信!甚至已經用興奮來形容!就好像已經看到了白家人被自己團滅的結局一般!
大仇得報!
這種快感還未實施就已經升起在了許曜的腦海之中,或者說只要想想就已經覺得十分興奮。
「他們白家狩獵我們許家那麼久,並且處於海外一直干涉著華夏,甚至於勾結東瀛和西方的教廷來對付我們,現在也是時候該動一動他們了。」
許曜一手搭在了千秋暮安的肩膀上,另一手輕輕地抬起,周圍的風開始肆虐的吹了起來,不斷的聚集在許曜的手中。
而此刻遠在美眾國的白家家主,有些心神不寧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雖然他知道許曜並不是那麼好對付,但是他壓根就沒有指望千秋暮安能夠對付許曜,而此刻的他任務中心也不應該放在許曜的身上。
他們白家想要的不僅是至高無上的權力,所要追求的也應該是全世界最強家族這一目標。
所以他們的目標並不局限於許曜還有許許多多的任務和分佈,在世界各地的其他的地方。
許曜也只是他們其中一項計劃的目標而已,現在他們主要的一項計劃就是針對於人類潛能的激發和改造。
人類的身體蘊含著大量的潛能,光是大腦的開發程度就已經只達到2%而已。
大腦2%的紋路,就已經足以記載和學習人一生所要具備的東西,若是能夠將這百分百完全開發出來,肯定會是一個比任何電腦科技都還要可怕的東西。
同樣的道理,人的其他器官其他部位甚至人的身體,都還有許多強大的潛能等待著發掘。
而現在他們正在進行基因重組實驗,白家的基因工程可以說是世界領先的醫療科技,他們甚至已經可以做到細胞重組的程度。
前不久他們甚至做過一個實驗,將一個人的手臂切割下來,隨後丟掉,再從他的手臂上切下一小塊肉,通過分析其中組成的DNA和細胞,人工的又製造出一隻一樣的手臂,並且成功的將人造手臂植入他的手中。
其實血液中有很強的排他性,如果銜接上的並不是原來的那條手臂,那麼就很有可能會出現一些應激反應。除非這條人造手臂能夠百分百的模擬出能夠讓血液相信的程度,否則病人就會在手術后都不久發生各種惡化反應。
但是現在他們的白家已經做到了,而且還不止這些,他們甚至開始研究人類與動物或者與其他產物的結合體。
只要將人類的基因銜接在其他的動物身上,那麼其他的動物不僅會擁有人的智商,甚至還會保留著自身的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