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讓他最惱火的是,偏偏這個外姓族人實力還特彆強,原本以為這是他們張家的對手只有一個林家,而此刻居然又跳出了一個許曜!
雖然他們確實看不起千秋家族,因為千秋家族的功法大多是為了自保,為了將自己的家族千秋萬代的傳承下去,而沿用的一種逃避戰鬥的方法。
明明被列為十二氏族中的下位家族,卻在暗中操縱著整個比賽,先是打假賽故意將唐家的排名拉上來,隨後踩著別人的屍體一步步的往上爬。
隨後又拿出如此犯規的東西,身高近乎六十米的巨獸,就算是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大酒店,在那沙漠死亡蠕蟲面前,也只不過是幾口就能夠解決的事情。
好在他並不擔心這次的勝負,一個是他已經擊敗了林家的林雲嘯,第二個是晉級到了半決賽后他的積分也會有所增加,這樣一來,在這一輪過後他們的分數就會拉開林家許多。
只要這一輪努力一下,交流會的第三輪活動中,他們張家只要有人拿到前十的成績,他們張家就會再度坐上龍頭的地位。
所以他已經計劃好了如何取得優勢,此刻千秋的積分漸漸的開始漲到了中下游的位置,如果不是第一輪讓給了唐家太多的積分,也許現在他們的成績排在第一位。
想到這裡張毅就有些心驚,他承認自己確實有些小看許曜,但他並不覺得許曜會對他造成多大的危險。
因為不管接下來的戰鬥到底是誰贏,只要他們張家的積分保持在第一就足夠了。
張毅看了一眼時間,此刻已經快要到晚餐時間,但是所有人都沒有一點要進食的胃口,就連楊家和朱家的人都沒有打算去廚房動手。
因為他們正等著看一出世紀大戰的上演,死亡蠕蟲與天狼的對決。
一個是未知的巨大古老生物,另一個則是上古時期的神獸種族。
當張毅看到許曜的時候,他又忍不住的走過去對許曜說道:「沒想到我決賽的對手居然會是你,不過這場決賽對我來說輸贏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即使是排名第二也能夠擁有八十積分的獎勵。你所說的個人碾壓完全不存在,因為擁有了這八十積分,就意味著最後一場里,只要我能拿到前十的名次就能夠成為積分最多的家族!」
他原本以為這句話能夠讓許曜稍微的緊張一下,然而許曜的臉上仍舊是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許曜笑了笑對他說道:「沒想到第二名居然還能得到八十積分,如果沒了這八十積分你們豈不是要跌入谷底?」
「不可能的!只要我站在這個台上,就說明我已經成功的到達了決賽,所以我也理所應當的會得到如此多的積分!光憑你一個許曜,不可能是我們張家的對手!雖然知道你手上的蟲子很強,但我們也不打算放棄!」
留下了這句話后,張毅轉過身來走到了電梯所在的地方等待著電梯。
「我家的那條狗應該已經休息夠了,是時候讓他出來繼續進行戰鬥!」
留下這句話后,張毅提前一步的上了電梯,並且還暗中打電話聯繫讓張芸將狗帶過來。
原本張芸正在抱著天狼休息,此刻天狼非常的頹廢,彷彿是使用了什麼特殊的技能,渾身軟趴趴的倒在了張芸的腿上。
「是因為與林家的戰鬥過於勞累了嗎?聽說下一場你就要對上你的舊主人了,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計劃……」
一想到許曜,張芸的心中既有一些著急又有一些擔心,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天狼與許曜互相殘殺,但是自己表哥的話又無法不聽從。
而且家族有著許多老怪物,張芸親眼看到,自己父親的戒指中有著非常強大的力量。
只要張狂瀾輕輕的動一動手上的戒指,張家那幾位閉關的長老就會破關而出。
雖然這種底牌張狂瀾不會隨便的暴露出來,而且也從來沒有見他使用過,不確定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但如果真的會有一些百年不出世的老前輩出來教訓許曜,那麼以許曜現在的實力,對付那些老怪物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越是心急越是想的多,等到他接到張毅的通知后,張芸才帶著天狼來到了對決所在的房間。
「一會在戰鬥的時候不要勉強,如果對手實在太強的話就直接投降,可以裝死糊弄過去,撐到裁判讀秒比賽就結束了,不要太過於勉強自己。」
張芸在進門前先低下身來對著天狼嘮叨了幾句,隨後才輕輕地打開了門,帶著天狼進門。
當張芸進到房間里的門時,一眼就看到了在房間里,正在召喚陣上的的許曜。
許曜也注意到了張芸,心下一陣顫抖,勉強的剋制住自己的衝動。
這時一道金光從他們腳底下亮去,隨後裁判主持人攝像師以及張毅都被傳送到了另一方,所有人里只有許曜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張芸有些驚訝的看著許曜,他沒想到許曜居然用這種方法,來贏得與自己單獨共處的方式。
「沒想到這裡可以遇到你,這次我已經決定了,不會再猶豫,也不會再次放開你!」
許曜昂首闊步的向前走去,他意氣風發的走到了張芸的面前,隨後在張芸猝不及防之下,一把就將她摟在了懷裡低頭便吻了上去。
張芸一開始因為驚嚇而下意識的想要反抗,最後卻是在許曜的吻下慢慢的變得順從了起來。
「好了,你們在這裡好好的等我,張家所欠我的債我要慢慢的討還回來!」
留下這句話后,許曜再次站到了傳送陣之中,隨著一陣金光亮起,他也消失在了張芸的面前。 花七一把抓過匕首刀刃,看也沒看一眼,直接甩了出去。
匕首撞到旁邊的冰壁,反彈了幾下,梆鐺一聲,落在了我們腳邊。矮子想撿,我把他拉住。“花七沒動,你別找抽。”
白復嘖了一聲,彎腰準備去撿。花七反手抓住他,大吼道:“你特媽不準撿!”
矮子是個不會看狀況的直男癌,立刻道:“丫的七爺你別這麼大聲,雪崩了咱們都得陪葬!”
我一把把矮子拖過來,花七正發飆,看他打羽毛球時的那精準度,煩起來撿起匕首隨便一丟就能扎死我。我剛活過來,還不想那麼快死。
況且,白復說的方法,往往就是最後的選擇,反對也沒用。
就在我愣神的幾秒鐘,白複本來沒動。突然地,他哎了一句,緊接着,就是一霎,我幾乎沒有看清楚白復手上的動作,就見他已經轉身,手指之間夾着一張符咒,符咒變了,是張黑色的紙,他的手一抖,符咒燃燒起來。他直接貼在了花七手上,花七被燙得條件反射地縮手。
白復不跟花七硬碰,他身子一低,貓腰就從他臂下穿過。
輕鬆撿起匕首,回身之間,已經鮮血四濺。花七衝過去搶他的匕首,爭奪中,白復的手背,又多劃了一道。花七這才停了下來。
矮子和正雄看愣了,手指掉落在地上,滾到腳邊。矮子縮了縮脖子,小聲嘟囔:“小樑啊,這六門裏頭,就咱倆是正常人,咱們以後得抱團取暖!”
我看了就覺得疼,白復卻只是挑了挑眉,然後撿起手指,走到僵硬在原地的花七身邊,道:“我早就教過你,凡事只能看利弊。”
花七低着頭,不再說話。接着白復把手指斷處往冰上一按。溫度太低,血液馬上就凝固了。
我被凍麻過,知道這樣最能減緩疼痛。
矮子被招呼過去進行縫針作業,一邊縫,白復一邊道:“這座封鬼殿,是花家經歷過幾代人的努力,花費最大的手筆建成的。它犧牲了很多人。”
“那個,打斷一下,我有一個問題。”我看了花七一眼,繼續道:“花家的事,你爲什麼這麼清楚?”
白復看也沒看我:“關你什麼事?”
我被這話噎成啞巴,轉頭看了看花七陰着一張臉,感覺不能再繼續這個話題了。
我看到花七嘴巴動了動,想說什麼,又憋了回去,他啐了一口,走過去,對白復伸出手,“給我,我來!”
白復細長的眼睛眯了眯,然後把手指遞給了他。
花七用一根細長的雕刻刀,那是他隨身攜帶的,可以收縮到差不多一個指甲刀的長度,過安檢很方便。
現在他把雕刻刀伸長到了原來的幾倍,將近一米。
手指像穿羊肉串一樣,被串在了雕刻刀的頂部。
手指被豎直深入冰層中,指腹部份緊貼有紋路的凹槽。慢慢向下探去。
像是一把極長的鑰匙。就在雕刻刀幾乎全部沒入冰層時,我聽見嘎達一聲,機關響動。
冰層並沒開裂,或者移動出一條隧道。
我們都有些緊張,白復臉色也不好,斷了手指還開不開門兒,也是悲劇。
湊過去看,又不敢貼得太近,花家機關都帶有坑孩子屬性,防不勝防。
“這玩意兒會不會是壞了?還是白大哥您的指紋不對?”矮子心急道。
“等等…”我喃喃,“看這裏!”
我指着冰面裏凍結的那朵花,只見它本來是綻放的狀態,慢慢地,纖細的花瓣尖端,開始滲出一些紅色透明的液體。
情意款款,首席的小淘妻 液體積蓄越多,我發覺,冰開始從內部融化。
大概過了兩分鐘,整個冰層從內部被花朵的汁液融成了一個冰疙瘩,在低溫環境下,發出絲絲蒸汽。
最後,只剩下花的那一圈冰,猛地一下,砰一聲,嚇得我一個激靈,冰疙瘩碎成了渣渣。
冰層原來所在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洞。
矮子問正雄要來手電,因爲聽不懂我們說話,矮子就趁機把所有的重物都讓他揹着,他的意思是,出不了腦力,總得出點體力。
手電一照,我就看見,在洞下兩米不到的位置上,出現了屋頂。
屋頂上的瓦片清晰可見。
我心中大喜,這就找到了!白復說這是花家歷史上花費最多人力財力的建築,我很好奇,它到底有多宏偉!
花七在這個地方做了一個梅花標記,其他人如果找到這個地方,看到這個標記,會跟上我們。
我們挨個兒跳上屋頂,幾個狼眼手電的光照很足,底下的情況,一覽無疑。
這個殿比我想象中要小很多。整個屋頂的長度不過二十米。飛檐飄角沒有一處雕花,材質也很粗糙,是一般的石料。
屋頂斜度很人性化,走下去不費力,跳下屋頂,我的腳底輕微麻木。
往正前方照去,可以看見一個斷崖,對面是黑黢黢的一片。
轉身觀察,我才詫異,這個殿,沒有門,可以直接看見裏面的構造。
說是構造,其實就是一間普通的屋子,大廳裏面向內延伸不過十來米。廳內除了幾根承重的石柱以外,什麼也沒有。
環顧四周,都是光禿禿的石牆,沒有雕刻和壁畫。表面甚至都沒有打磨,凹凸不平。
我問花七,是不是有什麼機關?
花七摸索了一圈,眉頭緊鎖,搖搖頭,說很奇怪,這裏是空的。
矮子說也許旁邊有什麼通道,封鬼主殿,不會建在這麼淺層的位置。
分頭去找,結果我驚訝地發現,四周全是斷崖,沒有任何通道。
這就奇怪了,封鬼殿就算不建成像帝王的墓葬那樣精緻,至少會有一些條石蓋住畫卷。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呢?
要說我們找錯了地方,剛纔那個恐怖的開門鎖,又是怎麼解釋?
就在我納悶的時候,突然就看見,白復蹲在殿的正前方,靠近斷崖的地方,好像發現了什麼。
趕緊跑過去,低頭一瞥,只見地上,只有一個小小的土堆,隆起部分只不過高於地面幾釐米。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
“把它挖開看看。”白復轉頭對我道。
我們沒有想過,要在這裏挖土,自然也沒有工具。
花七對矮子道:“你不是盜墓的嗎,挖個洞瞧瞧。”
矮子不服,說老子又不是鼴鼠轉世,盜墓也需要鏟子,沒看過小說嗎?網上一大堆!
我要他們別鬥嘴皮子,這地方給我的感覺很不好,總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
我拿出畫筒,矮子直接用手挖,白復表示自己是傷員,花七則表示,老子是工匠之手,不做這種事。說完,兩個人同時轉身坐到後面的平地上去了。
正雄充當了一個活體手電支架,給我們照明。
我和矮子兩個苦力,剛挖了一米不到的位置,忽然,手電光就移開了。
矮子毛了,回頭就罵正雄,打個光都打不好,要不你來挖?
我擡頭望向正雄,猛地發現他的表情不對,他把所有手電都照向了對面。
我立刻就有種莫名的恐懼感,矮子也意識到了,順着正雄的目光,朝對面望去。這一望,我一下冷汗流了下來。
剛剛手電筒還照不到對面的情況,現在,手電筒的光,直接打在了對面的冰壁上,光,反射了過來。
剛剛我也沒有感覺到自己腳下有移動的感覺,也就是說,對面的冰層,正在向我們移動!
更讓我恐懼的是,那個冰層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手電光照的一瞬間,我清晰地看見,它動了… 此刻所有人都在緊緊的盯著屏幕,等待著這一場世紀之戰。
等到第二輪的活動結束后,真正展現個人實力的還是在第三輪,然而最精彩的戰鬥部分也是放在第三輪。
所以在屏幕下的其他幾位家族的成員都非常的激動,也非常的興奮。畢竟他們是來參觀學習的人,這群參與交流會的年輕人們打得越凶,他們就會覺得越有看頭。
而此刻就是死亡蠕蟲大戰天狼,所有人都在等著許曜與張毅之間能夠分出個勝負。
張芸也悄悄的來到了樓下,站在一旁看著屏幕,屏幕上許曜已經解放出了沙漠死亡蠕蟲,張毅也已經帶著天狼露場,戰況可以用一觸即發來形容!
然而在交流會的暗處,有著另一群人,悄悄的暗中觀察著他們決鬥的內容。
「要不要現在動手?這個時候他們的家主似乎都不在,雖然大廳之中有不少高手,但是都不如大哥厲害,所以應該也不用畏懼吧?」
其中一位捲髮的外國年輕男子,已經有些忍不住的摩拳擦掌,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事情。
「上頭已經說了這種會議上動手影響力不大,我們要另外找個機會,第三場之後他們的情緒應該會有很大的變動,而且他們在進行魚死網破后,我們再動手,這豈不可以坐收漁翁之利嗎?」
這句話是一個半白頭髮的青年男子所說的話語,當他說出這番利弊權衡之後,旁邊的小青年立刻就對他投上了羨慕的眼神。
「還是大哥聰明,那麼我們就稍微再等一等吧。」
那小弟說完之後便不再多言,而是將目光再次投向了屏幕之中,與十二家族的其他人一起看著屏幕。
「好啦好啦歡迎大家來到決勝局的比賽!沒想到平時需要三到四天天才能夠完成的仙寵比拼,只在短短的兩天內就已經結束了!這裡不得不佩服一下我們這兩位兵貴神速的裁判!」
張希先將鏡頭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唐家主和紀家主身上,唐虞清本身就是經營女團的人,自然知道該怎麼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於是當鏡頭轉來的時候,她就已經眯眼笑著揮了揮手,做出一副非常親切的樣子,頓時就讓其他人對唐家主起了好感。
「謝謝大家的支持,好了時間不多,相信在看著屏幕的觀眾們都已經想不住自己身上的好奇心了吧?那麼比賽可以開始了。」
唐虞清雖然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剋制天狼,但是看到許曜一直在旁邊笑著,想必是心有成竹已經有了應對之法,於是也就想著早點開始早點結束也好。
因為她剛剛接到消息,十二家族因為星翊的出手,已經成功的從強敵手中脫困,但是其他幾位家主都已經因為重傷而送入了急救室中,目前傷勢還不穩定也不知道
「我相信你們都已經熟悉規則了,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就要宣布比賽開始。」
裁判做了一個手勢后,拿著話筒的張希將自己的一邊手舉了起來。
就在他宣布比賽要開始的時候,許曜突然舉起的手說道:「不好意思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你們,我可以用別人家的寵物參戰嗎?」
這個問題問出來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唯獨在一旁剛剛還特別囂張的張譯,此刻臉色突然一變,彷彿失了魂一般矗立在原地。
「根據規則不允許使用別人的仙寵,必須是自己家族供養並且已經認主的仙寵,才能夠被拿到賽場之中。」
唐虞清雖然不知道許曜突然問這個規則做什麼,但她還是將規則說了一遍。
「哦?這樣一來事情可就變得有趣多了。」
許曜的嘴角處浮現出了一絲笑意,他雖然不敢肯定天狼能夠走到決賽,但是既然他們能夠在決賽相遇,許曜也就不打算留給張家什麼面子,要將他們當初搶走自己的東西一併奪回!
於是許曜對著張希做了一個手勢,張希不明所以的走到了許曜的身旁。
許曜拿過了他手中的話筒,走到了攝像頭的面前,用著一種十分委屈的聲音說道:「其實在這一次的活動中,有人拿了我的一隻仙寵參加比賽,他們家族勢力非常的大,仗著人多勢眾將我的東西搶走。」
當許曜說到這裡的時候,台下早就已經出現了一片議論紛紛的討論聲。
雖然他們是來看比賽的觀眾,但是現在看到有大佬爆料出這麼勁爆的事情,他們還是忍不住的沸騰了起來。
「天哪這裡可是交流會,難道有人帶著自己為未契約的仙寵就上台嗎?」
「我覺得應該不太可能吧?如果沒有進行契約的話,仙寵又怎麼可能會聽我們說的話呢?」
「我也覺得他說的有些假,而且發生了這種事情為什麼之前不早點說出來,偏偏要在決賽的時候說出這種事情。」
「如果真的有大家族搶別人的仙寵據為己有,那就實在是太可惡了!這簡直就是強盜的行為!」
「沒有契約的仙寵怎麼可能有資格參賽?如果沒有契約,仙寵絕對不會聽從主人的命令,如果這樣都能參加比賽的話,我早就將家主的天之野牛拉出來了,保證一腳就能夠將整個場地踩飛!」
所有人都不太相信許曜所說的話,因為這裡可是十二個家主都主持著的比賽,到底是哪家有那麼大的實力,居然能夠在比賽中公然作弊?
這就好像在遊戲之中明明是30級以下角色的對決,而另一個30級的對手身上卻穿著60級玩家才能夠擁有的裝備。
如果真的出現這種情況,那麼仙寵大會將是老一輩人物的仙寵對決,就沒他們這群年輕人什麼事情。
「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我所說的話,現在我就告訴你們那個強盜到底是誰!」
許曜在說到此處的時候,伸出了手指直接指向了張毅,並且拿著話筒對著攝像機在屏幕前對所有人直播大聲喊道。
此言一出十二家族的修真者們,臉上都出現了驚訝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張毅的臉色也是一黑,他的心此刻就如同掉進了萬丈深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