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偷靈果的人跑了,他現在也就只有沖著刑三出氣了,在他看來刑三等人就是趙不覺的同夥。
「我們跟那個人不是一夥的,猴王你別誤會!」
看到金猿提著棒子就朝自己走過來,臉上一副吃人的表情,她連忙出聲解解釋起來。
「不是一夥兒的?你當我是傻子不成,一個吸引注意力,一個來偷。媽的,欺負到我身上來了。」
金猿現在是越想越氣,說著說著就直接把手中的黑棍舉起來,打算往刑三的腦袋上敲。
「誒誒誒,老金,你等等等等,別激動別激動啊。」
金猿剛要動手,黃大仙直接把刑三扔在地上,然後從劍齒虎的背上跳下來,用手抓住金猿的黑棍。
「你要幹嘛?」
金猿的眉頭一皺,不耐煩的問道。
眼見著黃大仙居然阻止自己發泄,金猿頓時一陣憋悶,語氣中帶著絲絲不耐煩和怨懟。
「不是,你這麼生氣幹嘛?」
「我的靈果,被這娘們兒同夥全給摘了,樹都給我毀了,我能不氣嗎?」
金猿的眼睛陡然睜大,越說越氣,說著就又抬起了手中的棍子。
聽到金猿的話以後,黃大仙這才恍然,然後朝著土元果樹望去,看到土元果樹的樹根半截都露在外面。
而且上面一個果子都沒了,他這才明白為什麼金猿居然這麼生氣。
「猴王大人,你誤會了,我跟那個偷你靈果的男的不是一夥的。」
刑三此時又出聲辯解起來。
「不是一起的?你當我傻啊?前腳後腳的來,最開始你們兩人的氣息還是在一堆的,你說你不認識?」
金猿完全不相信刑三的解釋。
他此時還能感受到山谷外的土堆那裡有刑三和趙不覺的氣息,這分明就表明了兩人最開始是在一堆兒的。
「不是,猴王你誤會了,我最開始的確是跟那個姓趙的在一起,但是後來姓趙的看到土元果以後,眼睛頓時就直了,直接臨時起意跟我鬧翻,打起了土元果的主意。但是我的目的並不是土元果啊!」
刑三此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直接一五一十的如實道來。把趙不覺跟自己撇的乾乾淨淨。
「哼,鬼扯。」
儘管刑三說的有理有據,但是正在氣頭上的金猿,哪裡會信她,說著就又要動手。
「誒,老金你等等。」
看著金猿一言不合又要動手,黃大仙連忙出聲阻止。
「你又要幹嘛?」
金猿有些不耐。
黃大仙沒有回答金猿,而是直接看向刑三。
「你說你的目的不是土元果,那麼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還有……」黃大仙又把目光轉向還被劍齒虎叼著的刑六。
「這個胖子也是跟你一起的吧?他剛剛在我洞府外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幹什麼,我想知道你們有什麼打算?」
金猿現在最想知道的,是刑三等人的目的。
要知道這麼多年以來,他們跟人類都沒多少交集。甚至於可以說,這些個人類應該都不知道有他們兩人的存在才是。
那麼這些人怎麼突然就過來,鬼鬼祟祟的觀察他們。
金猿聽到黃大仙的話以後,臉色也有些古怪起來。他又不是笨蛋,聽到黃大仙的話以後,他哪裡還不明白,自己喝黃大仙可能被盯上了。
「我們是奉了城主的命令,前來調查一個時辰前的劫雷是什麼情況。讓我們看看是不是有靈寶出世,讓我們帶回去。」
刑三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坦白了。
「靈寶出世?」
黃大仙和金猿聞言相視一楞,然後不禁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過回想到當時姜辰被雷雷霆包裹,以及那天上雷霆萬鈞的場景,黃大仙和金猿也不禁有些認同。
雖然沒看過靈寶出世是什麼場景,但是那個場景的確配的上靈寶出世的場景。
「誒,對了,老白呢?」
兩妖突然想起了姜辰。
他們在這裡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按道理來說,姜辰不可能沒感覺,不可能不知道才是啊。
但是已經過了這麼久了,距離金猿比較遠的黃大仙都趕過來了,而離金猿這比較近的姜辰卻還沒現身,這讓兩人不禁有些詫異。 岩漿煉獄一樣,萬千火樹梨花,鋼水從天上滾輪,猶如從昊日而來一樣。這麼多鋼水澆灌在庫房當中,都沒有聽到任何的慘叫。
上千度的高溫,直接就能夠融化所有,庫房在坍塌,鋼水在擴散。火熱的鋼水沿著坍塌的牆壁,庫房中任何東西都漸漸的融入進鋼水岩漿當中。
「終於死了,哈哈哈,楊柏,為了一個女人,你今天就死在這裡,灰飛煙滅,哈哈哈。」葉梟陰狠的笑著,而那幾個光頭卻異常驚恐,庫房中的鋼水岩漿已經在擴散,這讓這些人想要逃脫,別到時候被鋼水被噴濺上,那就有點倒霉了。
「楊柏,不要!」可就在葉梟大笑的時候,庫房右側的廢渣堆旁突然衝出一個女人,女人滿臉都是淚水,緊緊盯著前方。
「什麼?有鬼?」幾個光頭男人就是一個激靈,眼前的女人居然是田秀,而葉梟也愣住了,看著田秀,眼睛都在發直。
而此時更讓人驚恐的一幕出現了,一道人影彷彿從地獄中歸來一樣。楊柏的背後鋼水彷彿在噴火,無數鋼水猶如怒龍一樣衝天而起,而楊柏冷酷的從庫房中出現。
楊柏的身影如刀,高瘦的身軀凝聚無上之氣,此刻突然出現,讓那幾個光頭男人慘叫一聲,雙手刨著地,就想趕緊逃。
「鬼,真的有鬼,別過來,求你別過來了。」葉梟手下可都是窮凶極惡之徒,結果卻看到楊柏歸來,猶如喪家犬一樣,朝著前方就要跑。
「哼!」楊柏現在真的怒氣爆滿,葉梟他們真的敢殺人,上百噸的鋼水就這麼澆灌下來,誰能夠不死。
「楊柏,嚇死我了。」田秀沖著楊柏就跑了去,那是異常的慌亂,而楊柏一腳一個,直接就把光頭男人可踹飛出去,當場就昏迷。
「表姐,你醒了。後頭有鋼水,趕緊上一邊去。」楊柏早就把田秀給救了出來,只是田秀被光頭男欺負,氣的昏迷過去。
「你,你怎麼沒死?我剛才看到庫房中有人綁著。」葉梟手中的刀再次掉落了,那也完全被嚇著。
楊柏慢慢的走著,每一步都讓也葉梟的心臟要停止一樣。而此時的楊柏猶如俯視一樣看著葉梟,冷冷說道:「你猜?」
一拳砸下,葉梟悶哼一聲,雙腿再次斷裂,慘叫一聲,跪在楊柏的面前。葉梟的臉已經扭曲了,就這麼躺在庫房門口。
「楊柏,我要殺了你,告訴我,到底是誰?」葉梟怎麼就想不明白,楊柏多時候把田秀給就走,剛才被鋼水殺死的人,到底是誰?
「想知道?你一會下地獄見到趙翔的時候,可以問問他。」楊柏的話,讓葉梟一個激靈,瞠目結舌的看著庫房慢慢而來的鋼水岩漿。
「不,不可能? 一不小心愛上總裁 怎麼會是趙翔,他在上陽村等著我們呢。」葉梟當然不能夠相信,而此時的鋼水在庫房當中有一部分慢慢熄滅,凝聚出來的鋼鐵東西,猶如惡魔一樣,只是大部分依舊在坍塌的庫房當中,慢慢擴散過來。
庫房的位置地勢高,鋼水岩漿擴散的很快。而此時跪在前面的葉梟已經驚恐起來,眼看著炙熱的鋼水朝著自己而來,而葉梟根本無法移動。
「不,楊柏,怎麼回事?我要離開這裡。」葉梟都能夠感覺自己的眉毛都要融化了,那種溫度讓葉梟想要後退,可是楊柏卻冷冷的站在葉梟的身後,再次說道:「趙翔被你親手所殺,難道你不想親自跟他解釋嗎?」
「不要,求你了,我真的不要。楊柏,我不想死。」陰人葉梟,那麼狠的人被楊柏徹底嚇破膽了。
「哼,葉梟給我記住了!」楊柏剛說道這裡,突然猛的一回頭,可就在這回頭的功夫當中,楊柏已經臨空跳起。
三道寒光,從遠處而來,猶如繁星一樣。楊柏雖然能夠清楚看到是三枚迴旋鏢,可是太突然了,楊柏能夠躲避兩枚迴旋鏢,可是依舊有一枚斬在楊柏的肩膀之上。
楊柏悶哼一聲,半跪在地面之上,鮮血滑落。而此時的葉梟都要瘋了,自己的雙腿馬上就要被岩漿給融化掉,岩漿馬上就要來了。
黑色的飛爪出現在葉梟的肩膀,葉梟也是慘叫一聲,被人給抓了回來。葉梟已經渾身都戰慄了,已經徹底被嚇破膽,在地面上嘔吐起來。
一名黑衣人冷冷的從陰影當中走出,櫻花刀倒拿在手中,刀尖在地面之上劃過一道溝壑,而隨著男子的走動,一串火星出現。
「山田,殺了他,求你了,殺了他。」葉梟當然認出此人,這可是南霸天葉善的保鏢之一,葉梟的一部分武功,也是跟山田而學。
「梅子是你廢掉的,八嘎!」聲影的語氣,讓楊柏揉著肩膀站了起來。身後的岩漿逐漸在熄滅,刺鼻的味道讓硝煙升騰,而此時楊柏手中慢慢激發靈霧,傷口慢慢復原。
「葉家怎麼還跟R國有聯繫?」楊柏也是一愣,從葉東林那裡有個R國女人,而出現的黑衣人也同樣如此。
「一個農民,能夠廢了梅子,還能夠擊敗葉梟,難道你是華國武道中人?」生硬的話,讓楊柏那個彆扭。
「武道?你太高看我了,我就是普通的農民。想要動手,那就來吧。」楊柏回頭看了一眼田秀,讓她放心,此時的田秀看著楊柏,楊柏的改變已經讓田秀開始懷疑人生了。
「表姐,沒事的,我一定帶你出去。」楊柏的話,讓田秀點了點頭,而此時楊柏猛的朝著黑衣人走去。
「大爺的,管你是什麼人,今天就要告訴你們,惹我者死!」楊柏動了怒,身形晃動,猶如一道閃電。
一道火光出現,山田的速度也更加快。尤其來自快刀術,讓這一刀猶如殘影一樣。而楊柏的手中卻多出了葉梟的大砍刀。
「殺!」楊柏突然的出手,讓山田就是一愣。山田滿臉的不屑,從楊柏的招數上就看到,楊柏的確沒有修鍊什麼武功。
「垃圾一樣的存在!」山田很不明白,這樣的人怎麼能夠擊敗這麼多人。可就在兩刀相撞的時候,山田就是一愣,一股可怕的力量讓山田有點明白了。
「八嘎!」山田可是用刀的好手,知道楊柏的力量很大,猛的身形扭動,刀身彷彿震動一樣,就要卸掉楊柏的力量。
「八嘎你瑪德!」楊柏現在處於暴怒階段,哪管這些。就算不會什麼狗屁的刀法,可是大開大合,借著速度瘋狂的劈斬下去。
這下山田就感覺狂風暴雨而來,山田只能夠抵擋楊柏的攻擊,山田想要用迴旋鏢擊傷楊柏。可楊柏寧可承受飛鏢的攻擊,也讓砍中山田。
火星四濺,山田的櫻花刀可是經過特殊鍛造的,結果上面被楊柏的力量弄得一個個缺口。而楊柏的刀也同樣如此,早就不鋒利了,不過葉梟弄出來的刀比較厚重,上面還有鋸齒。等楊柏明白過來,大吼一聲正好卡住山田的刀。
山田都要氣憤了,要是論真正的武功,十個楊柏也不是對手。 一等狂妃,至尊三小姐 尤其快刀術之下都能夠殺楊柏無數次,可是楊柏的力量和速度太強了,沒有什麼招數攻擊,讓山田都要吐血。
「八嘎,我要殺了你!」山田想要從楊柏的手中拔出櫻花刀,可楊柏卻冷笑一聲,猛的鬆開手。而山田被這股力量帶后,而楊柏長嘯一聲,體內的《寸崩勁》激發出來,跟泰拳學的肘擊,猛的朝著山田撞了過去。
「轟!」楊柏的突然攻擊太快了,尤其《寸崩勁》攻擊力更加強大,山田想要躲開卻被一股氣流控制到。
「你會武功?」山田真的鬱悶死了,楊柏不會招數卻有華國的武功心法,這讓山田都想罵街了。
山田被肘擊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雙臂都骨折了,悶哼的倒在地上。滿地都是雨水,後面的鋼水升騰霧氣,而楊柏冷冷的看著山田。
「你管的著嗎?你,還有你,等死吧。」楊柏目光陰沉下來,這樣的楊柏,讓葉梟再次瘋狂起來。
「山田老師,怎麼可能,你怎麼會輸?」葉梟已經無法思考了,而此時的山田卻再次揚天罵道。
「卑鄙的農民,你居然隱藏自己的實力,你會武道心法。你要殺我?你敢嗎?」山田居然站了起來,相當鄙夷的看著楊柏。
「我不敢嗎?」楊柏可是二愣子,今天發生的事情,的確讓楊柏暴怒。楊柏猛的一跺腳,腳邊的砍刀再次騰空而起,楊柏猛的拿在手中,一股殺氣從楊柏的心頭爆發出來。
震驚,絕對的震驚,山田跟葉梟都感受到楊柏這股殺意,兩人可都殺過人,當然反應過來。
可就在此時,身後的雨水當中傳來汽車的轟鳴,八輛黑色賓士出現在廢渣廠當中,而這樣的一幕,也讓楊柏收回刀,冷冷的看著。
楊柏的眉心的山字再次盤旋起來,壓下楊柏心中的殺意,這讓楊柏已經冷靜,金眸釋放出來,視線再次改變。
「難道是他來了?」楊柏也愣住了,八輛賓士車停在兩邊,而此時後面一輛加長的林肯轎車也出現在楊柏的視線當中。
楊柏看著車中的五十多歲男子,雙眸隱放寒芒。 可是顧忘他們並不知道,天翔和趙以諾的婚禮在哪裡舉行,他們只知道婚禮舉行的地方和喜宴舉辦的地方不在同一個城市。
這倒是讓他們有些頭疼。
「最近天翔那邊有什麼舉動?」沙發上,顧忘盯著旁邊的凌辰,認真的問道。
凌辰歪著腦袋想了想,表情有些複雜。
「我覺得有些奇怪,天翔最近好像並沒有什麼動靜,他也沒有忙著置辦什麼。」凌辰摸著自己的下巴,低聲回答,眼睛里有一股驚異。
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一個快要結婚的人,竟然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還是說,天翔已經將這一切都安排好了?
顧忘轉過身子,看著窗外不遠處的燈塔,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有沒有查出天翔前幾天去過哪個國家?」顧忘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趕忙問道。
一時之間,凌辰蒙了一下,對啊,他怎麼把這個給忘記了。而後,他便忙不咧跌的跑出了辦公室。
如同顧忘所料,沈珏和上官娜娜在國外玩的很是開心,不過,這途中,他們確實也得到了一個很是重要的消息。
「走!快點!我要回國!」車子里,上官娜娜大聲喊道,一點兒也不顧及沈珏的心情。
這個女人是不是瘋了?怎麼剛一出國她就要回國?她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出國旅遊的嘛!這才玩了幾天啊,她就要回家。
「娜娜,別鬧好不好,我們倆好不容易可以單獨出來玩一次,你就在這裡好好的玩上十天半個月。」沈珏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一邊寵溺的說道。
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面前心愛的女人一起過二人世界了,自然也很期待這次的旅行,這樣說來,他還應該感謝顧忘的推波助瀾呢!
「我不!」還沒等沈珏把話說完,上官娜娜就直接打斷他的話。
「沈珏,下次,我再陪你出來好好玩好不好,這次我們先回國吧!我真的有急事兒。」她撒嬌似的搖晃著男人的胳膊,輕輕說著,生怕面前的人生氣一樣。
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說想要出來旅行的人是她,說要回國的人也是她!他上輩子肯定是欠了她什麼,不然這輩子上天怎麼會在今世派她來折磨他!沈珏嘆了口氣,立即將車子調頭。
不對,等等,她說她有急事兒?有什麼急事兒?
突然,他立馬剎住車子。
「娜娜,你這麼著急回國,是有什麼急事兒啊?」他狐疑的看著她,立即問道。
「哎呀你趕緊開車吧!等咱們上了飛機,我再告訴你啊!」
該不會又是關於顧忘和趙以諾之間的事情吧?沈珏的眼神黯淡下來。顧忘,為了你和趙以諾,我和我老婆真的是犧牲了太多了!下次,你必須好好補償我們才對。
沈珏一個踩油門,車子在公路上迅速行駛起來。
總攻系統 「什麼?你和娜娜回來了?我不是說過嘛,你們暫時不能回來,天翔那個臭男人是絕對不會放過娜娜的。」
電話里,顧忘的聲音很是焦慮,這個上官娜娜也真是的,這才出去幾天啊,這麼著急回國做什麼?
「咚!」
還沒顧忘把話說完,沈珏和上官娜娜便直接闖進了他的辦公室。
牟明 看著上官娜娜那驕傲的模樣,顧忘就氣不打一處來,這個臭丫頭,總是做一些不靠譜的事情。還有這個沈珏,怎麼還由著她的性子,任她胡來?顧忘轉身看著窗外,不想搭理面前的兩個人。
「顧忘哥,我們回來了。」上官娜娜似乎並沒有覺察到顧忘的異樣情緒,還很高漲的同他打了聲招呼。
沈珏卻是早就已經發現了周圍的異樣,立馬走到顧忘面前,趴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
「你說什麼?你們找到了天翔和趙以諾舉辦婚禮的地方?」顧忘驚喜的問道,眼睛里凈是光亮。
「是啊!顧忘哥,這次你是不是應該得好好感謝我?」上官娜娜一邊抬起自己的下巴,拍著自己的胸脯,一邊裝作很是高傲的回答。
那可不是得好好感謝她嘛!目前他最想要知道的便是這個消息了。
原來,在國外旅行的時候,上官娜娜和沈珏曾經去過一個教堂,也就是在那裡,她才聽到了神父和其他人的談話,而所謂的談話內容,便是趙以諾和天翔的婚事。
當時沈珏正忙著回復公司里高管給他發的郵件,並沒有注意到旁邊人的動靜,所以這整件事情,當時只有上官娜娜偷聽到了。
說來,她和趙以諾還真的蠻有緣分的,就連這種事情,她都能輕鬆得知。
「然後呢?什麼時候舉行婚禮?他們有沒有說過?」顧忘緊緊抓住她的胳膊,趕忙問道。
「請柬上的日期是一個星期以後,但是我覺得,真正舉辦婚禮的日期應該會提前。」上官娜娜低聲回答。
對,以天翔那種古怪的性格脾氣,做事從來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
不行,必須要提前準備好所有的一切!顧忘緊緊攥著拳頭,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我們這些人,分兩批,一批留在國內,一批直接去國外。」顧忘誠懇的說著,看起來有些著急。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能讓趙以諾嫁給天翔!倘若趙以諾真的沒有辦法拒絕天翔,那他只能出手!
「咚!」突然,辦公室里的門被狠狠地踹開。
「上官娜娜,你終於回來了!在國外玩的怎麼樣啊?」天翔一邊走進來,一邊陰冷的問道。
看著面前冰冷的面孔,上官娜娜的身子不自覺的向後退了退,沈珏立即將自己心愛的女人拉到背後,生怕她會出現什麼危險。
「沈珏,這是我和上官娜娜之間的恩怨,你最好不要插手其中,否則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天翔抱了抱自己的拳頭,狠狠說著。
「不管怎麼樣,她是我的妻子,作為丈夫,我自然要護她周全。」沈珏義正言辭的回答。
臭女人,看你還往哪裡逃!天翔一個箭步,直接來到上官娜娜面前。 「老白不會被他們抓走了吧?」
金猿臉色怪異的看著刑三兩人,用不太確定的語氣說道。
聽到金猿的話以後,黃大仙的眉頭本能的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