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怎麼會和她的兒子待在一起?他不會對她的兒子想要做什麼吧……
慕容陵很快對上夜冰依投來的視線,隨即便對她微微頜首,輕輕的笑了笑。
然後又看到夜冰依看她自己的兒子擔憂的眼神,他微微一愣,接著便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意思他會好好幫她照顧好她兒子的。
看到慕容大公子給自己投遞的眼神,夜冰依心中才放心了下來,對於這個人,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然而,夜冰依剛才看夜瑾瀾那一眼,卻讓夜瑾瀾狠狠的怔了一下,這個女子……她的眼睛,為什麼……
夜瑾瀾眼中閃過一絲驚變,快得讓人捕捉不到,轉瞬即逝,很快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無波瀾,若無其事的幽幽看著比賽。 隨著夜瑾瀾的出現,各種議論聲,源源不斷的飄在了整個比賽場中。
夜瑾瀾就好像是一個巨大的人物,一個亮眼的明星,走到哪裡都是眾人的焦點,他可以掀起一片巨大波瀾。
更是添加上這位新晉的煉造小天才,這兩人可是賺足了眼球,讓人不震驚都不行。
跟隨他們的後面的白茫茫,遠遠的瞅著夜瑾瀾和一個少年握著的手,她的眼中不由閃過一絲嫉妒。
白茫茫看著男子的眉眼,是那樣的溫柔,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神色,一時間,她突然恨上那個少年了,因為她覺得,那樣的位置,應該是她霸佔著的,怎麼可以讓他一個少年搶先了去?
「下面比賽開始,彩翼學員對螣蛇學院!」裁判的一聲宣告下,第一場比賽終於拉開了帷幕。
裁判的聲音響起,隨後便有一名紫衣女子出現。
她好似宛若一朵盛開的紫蓮一般,耀眼光華的站在比賽台上,瞬間奪去了所有人的眼球,眾人紛紛痴迷驚艷的望著她,這個女子簡直美得過分。
可是讓人奇怪的是,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出場呢?
「她是來自彩翼學院的人,可這是怎麼回事?她們其他人呢?」眾人紛紛表示不能理解。
「娘親加油,娘親加油!」夜雲霧站起來為夜冰依加油打氣。
看著在台上無比耀眼的娘親,他臉上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聽到自家兒子呼喊的聲音,夜冰依轉過頭,朝著那邊望了過去,隨即便驚訝地挑了挑眉,這小傢伙怎麼會跑到那個地方去了?
那個地方,要知道,可都是一些長老和核心的長老才有資格去的,所以她剛才尋找自己的家人,也根本沒往這個地方看。
然而,夜冰依又很快便看到自家兒子身邊,那一雙同樣帶著探究的眼眸。
四目相對,夜冰依心中狠狠驚訝了,這個人,是誰?
他為什麼……好熟悉。
好熟悉,哪裡熟悉呢?
就是這個眼睛,好像自己的眼睛。
隨即,夜冰依又往旁邊看了看。
接著便看到了一個自己熟悉的人,慕容家的大公子,慕容陵。
她突然想起來了,那天慕容大公子,在他們慕容府中指著自己,突然驚訝的說,她好像一個人,難道便是他身旁的這名男子嗎?
可是,他又是什麼人?
還有他怎麼會和她的兒子待在一起?他不會對她的兒子想要做什麼吧……
慕容陵很快對上夜冰依投來的視線,隨即便對她微微頜首,輕輕的笑了笑。
然後又看到夜冰依看她自己的兒子擔憂的眼神,他微微一愣,接著便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意思他會好好幫她照顧好她兒子的。
看到慕容大公子給自己投遞的眼神,夜冰依心中才放心了下來,對於這個人,她還是比較放心的。
然而,夜冰依剛才看夜瑾瀾那一眼,卻讓夜瑾瀾狠狠的怔了一下,這個女子……她的眼睛,為什麼……
夜瑾瀾眼中閃過一絲驚變,快得讓人捕捉不到,轉瞬即逝,很快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無波瀾,若無其事的幽幽看著比賽。 “那,我們繼續?”出於尊重,陳志凡再次確認了一下。
“沒問題!”沙雅做了一個ok的手勢,“噗”吐出口香糖,身體扭擺,活動了一下筋骨,然後,做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動作。
她向前一撲,與此同時,手腳攤開,連同整體身體一起,趴在了地上。
乍一看像蛤蟆,可細看之下,又覺不是,她手腳呈十字交叉形狀張開的,而且自然而然形成了拱橋狀,並不像蛤蟆一樣平鋪在地的前伸後蹬。
也應該不是蜘蛛,蜘蛛八條腿,而且手腳放得角度也不對。
陳志凡苦思冥想,覺得只有一種生物符合現在沙雅的形象。
記得小時候去溝邊、池塘的地方玩,經常會看到一種小蟲子,在水面上靜止的時候穩如泰山,動的時候飄來飄起,行動迅捷,名字好像是叫作水黽來着。
對,沙雅本身身子骨就輕巧,現在這姿勢,活脫脫就是一條放大版的水黽。
沙雅感應到了地板縫隙裏的血跡,他側頭看向陳志凡。
陳志凡猜到了她意思,解釋道:“這血跡是受害人的。”
沙雅點點頭,伸出細長的舌頭,低頭舔了一口身下磚縫中殘餘的血跡,接着便一動不動,看起來是在感受着什麼。
和這血跡相關的一切東西,都在她的感應範圍內,這些沾染上被害人血跡的東西,都會形成若有若無的細絲,從四面八方彙總到血跡最多的地板縫隙。
千絲萬縷,地板上,廚房裏,只要沾染過受害人的血液,都無所遁形,它們都有這些細微的細絲,可只有一條線很粗,粗到在這麼多的細絲裏是那麼的顯眼,沙雅幾乎一眼就發現了它。
突地,她猛然一躍,就和水黽一樣輕盈得從浴室這頭,瞬時滑盪到另一頭。
那邊是淋浴的所在,在蓮蓬頭正對的下面,有一個小小的下水口,她揭開蓋子,在裏面掏啊掏,沒一會,就從裏面掏出一坨褐色的揉成一團的東西。
確定沾染指紋也不要緊,陳志凡趕過來上前接過。
這團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張單據,不過被遍佈的血跡浸染,上面寫着什麼,竟是一個字都看不清了。
陳志凡左看右看,藉着窗外的光線,也什麼都辨認不出來。
他只好熄了心急火燎的心思,把反鎖的門打開,向門外喊道:“小陳,你進來一下。”
隨着門打開,沙雅站起來,迅速恢復正常模樣,等陳文遠進來的時候,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吊兒郎當,似笑非笑的站在原地。
陳文遠審視的目光在浴室,在陳志凡和沙雅的身上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什麼都看不出來,才放棄。
不是他陳文遠好奇,而是葉詩瑜送羅通找地方休息的時候,特意對他叮囑過的,一定要好好看一下他們在搞什麼鬼,等她回來,彙報給她聽。
陳文遠目光一轉,就被陳志凡手裏拿着的東西給吸引了,他開口問道:“這是你們找到的線索?”
“嗯,可能是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可惜血把字都給弄糊了,什麼都看不清,只好麻煩鑑定科的同志了。”陳志凡點了點頭,回答道。
說完把手上的這團紙交到陳文遠手裏,叫他趕快拿去鑑定科。
陳文遠小心翼翼的接過,心裏很是忐忑。
他剛拿到手,一看是一張單據,就流下了冷汗,這線索看起來非常重要,如果真是死亡訊息,那可能直接就把兇手範圍精確到個人了,而他們號稱把這裏翻了個底朝天,可到最後居然漏掉了。
陳志凡也想到了這茬,臉色很不好看,畢竟這線索說起來只要調查的稍微仔細一點,也不會說找不到的。
他狠狠得瞪了陳文遠一眼,後者羞愧的低下了頭,不敢多說,匆匆出門,趕往鑑定科。
沙雅看起來情況還行,並沒有像羅通一樣虛脫,可人家大老遠的趕過來,舟車勞頓,又一通忙活,休息是必不可少的。
他打電話給葉詩瑜,花了半天時間,才哄得這個好奇寶寶停止關於羅通、沙雅怎麼破案的詢問。
上面壓力那麼大,擔着這麼大幹系,但相比與破案,葉詩瑜好像對陳志凡的這倆朋友更感興趣,歸根結底,其實是陳志凡給她的神祕感產生了揭祕心理。
而她似乎也不怎麼在乎大隊長這個位子,所以纔會顯得這麼沒心沒肺。
然後問清楚了她把羅通安排在了哪裏。
葉詩瑜安排的地方是一個市中心的賓館,四星級的,檔次不錯。
陳志遠這才放了心,這倆人可是貴客,一點不能慢待的。
可是還要問大媽問題,不可能把沙雅送過去的,在一再致歉下,幫她在導航上輸入位置,給她叫了一臺出租車,讓沙雅自己去。
最後只能說,等忙完了,一定會好好陪他們倆在香都玩玩。
這才讓刁蠻的沙雅放過了陳志凡。
看着出租車走了之後,陳志凡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沙雅這小娘們可真夠難纏的。
不過人家肯來幫忙,那人品是沒問題的,性格是差了點。
搖搖頭,走回犯罪現場的出租屋,看向房東大媽,大媽看起來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看樣子要不是陳志凡他們是警察,她可能直接就要罵人了。
“實在不好意思,大嬸,一直忙了這麼長時間,讓你等了這麼久,現在沒事了,我就問幾個問題,問完你該幹嘛幹嘛去。”陳志凡趕忙誠摯的道歉,然後說道。
大媽的表情才稍微好看了一點,但語氣還是有些生硬:“好吧,你趕快問吧,我也不是等不起,主要是我還要接我孫子放學呢。”
“好的,好的,我抓緊問。”陳志凡連連點頭。
因爲要記錄的關係,站着問不太妥當,陳志凡就提議到他家去,大媽欣然同意。
她可一直覺得在這屋裏呆久了,渾身都冷颼颼的。
到了房東大媽家,坐在大媽家客廳裏的沙發上,陳志凡拿出筆錄紙擱在茶几上,邊寫,邊開始問。
“大嬸,請問你是在什麼情況之下報的警?”
……
等問完,問話的東西寫了幾張紙,陳志凡又再次過眼了一遍,最後發現和廖漢給他的資料差不多,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而在另一個觀眾席的旁邊,帝玄御,玉寒夕,藍天雲,帝靈兒,他們這些人也都紮成堆兒坐在一起。
他們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夜雲澈他上哪去了。
但是最後他們卻看到少年和一些陌生人坐到一起,不由驚訝,隨即罵道,這小東西,真是個小壞蛋!
說好了跟他們坐一塊,他們還給他留了座位呢,他卻一個人跑到別處去了。
比賽場上一陣騷動之後,便開始了比賽,但是,裁判卻無奈了。
這讓他怎麼宣布呢?
因為,只有一個學院里的人來了。
而且還只有一個人站出來了。
另一個學院里根本一個人都沒有來。
這兩個學院簡直比一個比一個更厲害。
要知道,這可是準備了多久的比賽呀?
難道他們就這麼把比賽當成兒戲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太胡鬧了。
夜冰依只是負手而立,一個人悠哉悠哉的站在比賽台上,一點也不著急,因為知道真相的她心中大樂。
巨星校草戀上我:惡魔之吻 她早就知道螣蛇學院里的學生現在肯定是呆在床上一個個拉的起不來了。
反正她就等待著時間到,如果他們再不來的話,那就自動認輸。
正如夜冰依所想。
螣蛇學院的學生們在被夜冰依的葯折騰完之後。根本早上連起床都起不了,直接就剩下一口氣了,別說打架了,就是連一杯水他們都端不動。
夜冰依雖然知道他們的情況,但是她還是希望他們能夠來,因為這樣才好方便她揍他們一頓,來報仇。
「現在還有半刻鐘的時間,倘若他們還沒有到的話,那麼我便主動宣布,螣蛇學院認輸。」裁判大聲宣佈道。
眾人看到這一幕,皆是微微驚訝,怎麼回事?
難道螣蛇學院的人還真的害怕彩翼學院學院的人,不來了嗎?
轉瞬間,半刻鐘的時間悄然流逝。
夜冰依不由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不能讓她過過癮了。
她發誓,如果螣蛇學院的人今天要敢來,她一定要揍死他們。
裁判正要張口宣佈道,「螣蛇學院,主動認……」然而最後一個字還沒有說出口,便有一道有氣無力的聲音響起,「別別,我們來了。」
夜冰依眼眸瞬間亮了起來,終於來了,我還就擔心你不會來呢!
觀眾席上,玉寒夕,帝玄御夜雲澈三個人的眼睛也亮了一下,畢竟,昨天他們親手種下的種子,也想要看看它能結出什麼果。
看看秦明月他們如今變成什麼樣。
尤其是玉寒夕,他昨天因為誤嘗了一小口湯,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今天自然想要多笑話笑話別人啦。
很快,秦明月率先便被小廝扶著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秦明月此刻的臉慘白毫無一絲血色,唇色也發白,整個人一瞬間,好像虛弱快要丟了性命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這是一夜玩女人……過度了呢。
看著秦明月,夜冰依立即迎了上去,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秦明月慢悠悠的走上比賽台之後,便破口大罵,「你們這些卑鄙小人,也太欺負人了吧!
居然偷偷的在背後里玩陰的,居然在我們的飯菜里下毒,讓我們拉肚子,讓我們現在都比不了賽!」 眾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比賽。有些人頗為幸災樂禍。
他們本來就是來看戲看比賽的,管他們誰輸誰贏,他們看得精彩就可以了。
秦明月氣憤的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觀眾:「大家都來評評理,各位江湖豪傑們,你們看看,她們彩翼學院也太不要臉了,這場比賽難道還公平嗎?
她們害了我們,這還怎麼比,總之,就算她們勝了也勝之不武!」
聽了秦明月的話之後,眾人恍然大悟,原來他們今天來晚的原因,是因為這個原因啊。
「喲,說的比唱的還好聽,我看是你們自己害怕打不過我們,不敢來,便想出這招,來污衊我們,誰給你下藥啊?有本事你指出來呀,你有什麼證據啊?!
呵呵,也不知道有哪個卑鄙小人,居然在背地裡划爛我們的竹筒。」夜冰依望著秦明月,雙眸幽幽的說道,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你你胡說八道什麼?那關我們什麼事啊?那你還以為是我們乾的,所以才給我們下藥?」秦明月大聲反駁道,他根本不認賬。
「行了,老娘懶得和你廢話,你今天到底比不比賽,如果不比賽,就當你們主動認輸了。」夜冰依翻了個白眼,懶得和秦明月廢話。
「廢話,當然要比啦,我們準備了這麼久,怎麼可能比不比賽呢?不比賽的話我死都不會瞑目的!」秦明月大聲吼道。
「那就上吧。」夜冰依朝著秦明月勾了勾手,主動挑釁。
秦明月眯起眼睛,望了望他,狐疑道,「怎麼,難道就你一個人參加比賽?」他的眼中閃過一抹鄙夷,暗道,這個真是女人太傻太天真,這是在輕敵嗎?
哈哈哈,她以為她一個人上就能對付她?
她也太過自信了吧!
秦明月就算身體虛弱,但他好歹也是個男人,要打她一個女人,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女人敢輕視他,那麼他一定讓她後悔今天來比賽。
「沒錯,就是我自己一個人要打你怎麼了?難道你害怕嗎?廢什麼話呀!」夜冰依無比囂張道。
「你,你簡直太囂張了!」秦明月狠狠瞪了夜冰依一眼,隨後招呼著後面的兄弟們,「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收拾收拾她這個女人!」
唰的一下,夜冰依也抽出了自己的紫殺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絢麗的弧度,「來吧。」
夜冰依淡淡的掃了他們一眼,最後看向秦明月,呵呵,很好,就是你了。
她發現這幾個人當中,就數這個秦明月最賤,所以就先拿他開刀。
夜冰依手中握著紫砂劍,輕輕一揮,一道氣浪便到了秦明月身邊。
唰的一下,秦明月整個人就這樣,輕飄飄的,像根羽毛一樣,直接被轟上了天。
夜冰依的長劍又揮出一下,便又有一個人飛上了天。
然而在有人剛要落下來的時候,又被她一腳給踢上了天。
頓時,天空之上的慘叫聲不絕於耳。
而螣蛇學院的學生們根本沒有招架之力,更別說還手了。 陳志凡有些失望,還指望重新詢問,能發現什麼突破口,現在看來是不可能了。
不過也不能事事如意不是?有羅通關於罪犯的特徵和沙雅找出來的證據,陳志凡對這一趟,還是很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