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她這是認出自己來了?
想了想,秦未央又搖頭,冷汐月應該不會認出自己。
畢竟,連路彥昭都沒能認出自己,冷汐月不至於。
想到這裡,她安心了些許。
只見冷汐月氣勢洶洶的走過來,在秦未央面前站定:"這位小姐,這裡不歡迎你,你立馬給我出去!"
秦未央被她這無理的模樣,倒是給氣笑了:"我是拿著請柬來的,你讓我出去,敢問,你是這裡的主人嗎?"
冷汐月被秦未央的話噎住了。
可惜,她卻不會這樣就知難而退,那也太小看她冷汐月了。
畢竟剛才路彥昭可是一直看向這個女人呢!
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
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盯著秦未央:"是啊,我不是這裡的主人,但是,我身份尊貴,得罪了我,這裡的主人,自然不會讓你安安穩穩的待下去,要不然,我們拭目以待!"
冷汐月說到這裡,得意的挑了挑眉。
她今天是跟著路彥昭來的,就算是有人看她不順眼,那也得看在路彥昭的面子上,順著她。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這麼篤定的跟秦未央說話。
秦未央聽到冷汐月的話,眸子閃了閃,輕輕笑了一聲:"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冷汐月沒想到,秦未央居然軟硬不吃,非得讓她找人,將她給趕出去。
想到這裡,她厭惡的看了一眼秦未央,然後,直接拿起旁邊的紅酒,就要往秦未央身上撒去。
秦未央一愣,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抬起手去擋了一下。
然後,冷汐月杯中的紅酒,華麗麗的落在了她天藍色的公主裙上。
冷汐月的眉宇間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
秦未央的心微微沉,她看出來了,冷汐月是故意的。
果不其然,她們這裡剛發生了這一幕,宴會的主人,里德先生,就快速的趕過來。
他看著冷汐月身上的紅酒,忍不住一臉歉意的開口道:"冷小姐,是我招待不周,居然讓冷小姐的衣服沾了紅酒!"
冷汐月笑了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里德先生,這不是你的錯,要怪啊,就得怪我面前這位小姐了,我也不知道,她發了什麼瘋,非得在我身上潑紅酒,我真的很生氣啊,可是,我也不想大鬧里德先生的舞會,還請里德先生處理一下吧!"
里德先生聽到冷汐月的話,立馬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冷汐月這是想讓自己趕這位小姐出去。
雖然里德先生著實不願意得罪人呢。
可是,冷汐月是路彥昭帶來的人,如果她出了什麼情況,那丟的是路彥昭的臉面。
里德先生心想著,寧願得罪旁人,也不能得罪路彥昭。
想到這裡,他客氣的對冷汐月開口道:"冷小姐,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處理的讓你滿意,我先讓服務生帶你去換衣服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處理!"
冷汐月得意的挑眉,看了一眼秦未央,然後,一臉笑意的看著里德先生:"我全聽里德先生的,那我先去換衣服了!"
冷汐月說著,就轉身跟著服務生離開,那模樣,驕傲的像是一隻開屏的孔雀。
秦未央嗤笑了一聲,無語的搖搖頭,沉默的看著面前的里德先生。
說起來,里德先生還是不想得罪人。
他害怕面前的秦未央,身份也是不好招惹的,那到時候又是麻煩。
想到這裡,他開口道:"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否讓我看一下你的邀請函呢?"
里德先生給眾人的邀請函,上面是帶著磁卡的,可以打開這個宴會廳的大門,走的時候也會用到。
所以,在酒店樓下的保安,檢查了邀請函之後,客人是會帶走的。
只不過,秦未央聽到里德先生的話,忍不住愣了愣,她的邀請函,在進門的時候,就已經扔了。
因為她的邀請函,是季修通過特殊渠道弄來的,自然不是她的真實身份,實在太容易穿幫了。
秦未央以為,在舞會上,自己不會用到邀請函,卻沒想到,會出了這樣的岔子。
秦未央忍不住皺了皺眉,看著里德先生,勉強的笑了笑:"里德先生,跟賓客要邀請函,一再檢查確認身份,你不覺得,這樣又是體統嗎?"
里德先生笑了笑:"如果這位小姐,你沒有跟冷小姐發生衝突的話,我自然不會來確認你的身份,但是現在,你已經得罪了冷小姐,我肯定是要確認一下你的身份,給冷小姐一個交代的!"
秦未央有些氣,她看了一眼裡德先生:"邀請函進門后,我就扔掉了!"
里德先生頓時皺眉:"這位小姐,你難道不知道,那個邀請函,是我們進出誤會的磁卡!"
秦未央不以為然:"我當然知道了,只不過,我已經進來了,還需要哪個嗎?出去的時候,我隨便跟誰出去不一樣呢?難不成,里德先生還想把我留在這裡! 豪門大少別寵我 "
秦未央的強詞奪理,讓里德先生氣的不行。
他瞪著秦未央,沉聲道:"這位小姐,你扔了我的邀請函,我已經深深地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現在,這裡不歡迎你,請你立刻馬上出去!"
秦未央看里德先生生氣了,她有些無奈,她其實不想把事情鬧到這一步的。
畢竟,今晚她是真的想要按照季修的計劃行事,她想回到路彥昭身邊。
她已經分不清楚,這是她內心迫切的渴望,還是她單純的為了秦未銘。
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今天必須留下來。
想到這裡,秦未央看向里德先生:"我扔了邀請函,我跟里德先生道歉,但是,我今天來了,里德先生就這樣把我趕出去,是不是有點太不給面子了吧,難道里德先生不想得罪冷汐月身後的人,就想得罪我,以及我身後的人嗎?"
秦未央的話,說的模稜兩可。
但是,她的話卻戳中了里德先生的軟肋。 老夫人有時候生氣起來,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可愛,駱知秋笑了笑,「是,我現在就去寫請柬。」
「不用了,請柬已經寫好了,管平你拿給她。」
「是。」
駱知秋走後,老夫人沖著羅拉招手,「你去樓下,給我打,使勁的打電話,他不是等著氣死我嗎,我看誰先被氣死。」這個紀澌鈞,居然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跟她斗,以為她上了年紀不中用了,耗,她也要耗到紀澌鈞怕她!
「是。」羅拉笑著讓管平照顧人,她去樓下。
把東西放好后,總廚回房間換了衣服回到他們活動的地方,聽到幾個人在聊天,說駱知秋從樓上下來了,就把丁池叫進書房,不知道在商量什麼事情。
站在用餐室門邊上的總廚聽著心裡又擔憂一件事,正當他想給萊恩打電話時,身後就傳來推門聲,看到萊恩回來了,總廚一臉高興,走了幾步又停下腳步,擔心被跟丁池一夥的人看見了,趕在萊恩之前先進了萊恩的辦公室。
從餐具室出來的男人正好看到鬼鬼祟祟進萊恩辦公室的總廚,男人路過辦公室后,跟回來的萊恩點頭,「萊恩,回來啦。」
「嗯。」
男人走了幾步,回頭看著推門進辦公室的萊恩,隨著裡面一聲疑問聲過後就沒了聲音,這裡人來人往不好去偷聽,這兩個人看起來很可疑,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男人回到用餐室,坐下后,喝著咖啡時,聽到左右的人在聊天好奇聽了幾句。
「你們知道嗎,我們剛剛從農場回來,那個丁池可神氣了,那麼多人,唯獨他跟夫人走得最近。」
「誰不知道他主意最多,上回出街,在廟會上,有個學生不小心弄髒了他的衣服,他穿的明明就是山寨貨,訛了人家正品錢,太不要臉了。」
「何止這些,在農場的時候,我還看到他給農場的人遞煙,那一臉狗腿樣,咱們幾個,除了夫人不算,在場的職位最高的是總廚,總廚都沒說話,他就在那裡殷勤個什麼勁,噁心!」
「誰不知道他丁池不是什麼好東西,之前,二少奶奶還在這裡住的時候,有次我在樓下給寶少爺補衣服,他打遊戲的時候不小心打翻醬料,潑到衣服上,二少奶奶為人大家是知道的,怎麼會跟他計較這些,他倒好,臭不要臉的,他跑去垃圾堆把衣服翻出來偷偷賣到二手店去了。」
「夫人是瞎了眼才器重他。」
「哼,他那張嘴能說,這些事,又沒有證據,夫人自然是不信,管他幹什麼。」
聽完這些話,男人笑著喝了一杯咖啡,如果丁池真的得到夫人的重用,說不定有可能成為第二個總管,那他倒不如利用剛剛看到的那件事,跟丁池拉關係?
辦公室里。
萊恩聽完總廚的話,直接一聲冷笑,「本以為總算是能風平浪靜了,沒想到,防得了上面,管不住下面這些小人。」
「是啊,萊恩,我看這件事,是沒有多大的轉機了,就算沒了一個丁池,還會有第二個丁池,你自己要打算好退路了,要不,去求求老夫人,老夫人的火眼……」
沒等總廚說完,萊恩就揮手打斷,「老夫人中意夫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在紀家那麼多年,有些事情,咱們也看得多了,我去找老夫人說這件事,萬一被夫人知道了,恐怕,老夫人也無可奈何,到時只怕我就徹底沒退路了。」
「那也總不能由著那個小畜生在挑撥離間,興風作浪!」越想越來氣,「咱們在紀家幹了那麼多年,別說他丁池了,就算是老夫人,夫人待咱們都是客客氣氣,禮數周全,這個丁池算什麼東西,不就是靠著那張能說會道的嘴,要我看,二少奶奶一不在,這些人就逮住機會趁勢而上,妖魔鬼怪通通現行,倒不如把二少奶奶叫回來?」
別說是以前了,現在,他更不會拉木兮往火坑跳,「她不能跟夫人住在一起,夫人沒有孩子,唯一的靠山是老夫人,她若是失去了管理家族內務的大權,她就得離開這裡,一旦讓她感覺到威脅,二少奶奶會有危險,我也不想看到她跟二少奶奶反目成仇,說到底,夫人本性也不壞,就是那個丁池,久而久之,只會影響到夫人。」
「你說的沒錯,多少家裡原本就相安無事,就是身邊的人好鬥挑唆的!」
「想要二少奶奶有安全感,不被這些事情鼓動走彎路,唯有四少回來,除了四少,沒有人管得住這個家。」以魔王鎮小鬼,再合適不過。
「那四少去哪兒了,怎麼到現在都沒消息,是不是跟沈家的人在一塊?」
「不說這件事了,待會夫人一定會叫廚房準備東西,我就借著這個名義,去二少奶奶那邊送東西,到時我再想想辦法怎麼收拾這個丁池。」他萊恩絕對不會任由這些小人抹黑自己的工作能力。
總廚看了眼門外,「如果四少一直不回來,夫人又心裡有顧慮,冒出七八個丁池來,我怕這個家很難待下去,不如你去的時候,跟二少奶奶試試口風,咱們過去她那邊做事好了?」
「那怎麼能成,咱們要是跑到她那裡去了,就成了那個丁小人挑唆的依據了。」
「哎,這也不成,那也不成,總不能留在這裡受人氣,我堂堂……」
沒等總廚說完,萊恩就接了句,「別說這些了,呆久了,我怕人起疑心,以後,在家裡不要說丁池的事情,我看外面那些人早就注意到我不行,沒實力坐我位置的,都在各找退路靠山,我老了,也留不了多久,但是你還能做下去,我不想牽連了你,忍忍吧,真的待不住,也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合適的理由漂漂亮亮體體面面的離開。」
「哎,也只能這樣了。」雖然在半山別墅的日子很短,但他真的很懷念在半山別墅那段日子,紀總那的人都是有情有義,不像這裡,成天就知道鬥來鬥去。
總廚出了辦公室沒多久,萊恩就收到駱知秋髮來的菜單,馬上去吩咐人準備點心,幾道點心和糕點,很快就做好了,還是跟平時一樣他去紀公館送東西。
萊恩提著食物盒子進書房找駱知秋,丁池站在一旁幫忙。
「東西做好了?」
「都在這裡。」萊恩將食盒遞過去。
駱知秋檢查一遍后,收回手,她知道自己出不去,只能讓萊恩去跑這一趟了,「萊恩,我有事跟你說。」
「夫人請說。」
「這個丁池,從今天起,就做我的個人管家。」
「是。」這個升職套路很熟悉,就像是夏明義,名義上是個人管家,卻是儲備總管,做著副總管的事情。
這個丁池,他很有印象,人品不怎麼樣,能說會道,當初人手不夠對外招聘的時候,第一關他就否決了丁池,沒想到,丁池的一番話卻讓駱知秋看中,直接就駁回他的反對,讓丁池進了第一關,後來的幾關,駱知秋都有參與,所以才讓這個丁池順利進來了紀家。
要是駱知秋沒管這件事,這種沒品德,光長毛不會吃蟲下蛋的雞怎麼進得來!用雞來形容丁池,他都覺得羞辱了這隻雞的形象。
見萊恩要走,想跟萊恩一塊去半山別墅那邊,丁池彎腰湊到駱知秋耳邊說道,「夫人,我看東西太重,萊恩又沒帶個下手,我去給他幫忙?」
也好,多些表現,也方便她觀察觀察這個丁池,「那你就去吧。」差點忘記請柬的事情了,駱知秋撿起手上的請柬遞給丁池,「親自把這份請柬送到二少奶奶手上。」
「是。」
出到門口的萊恩,把東西裝車后,正要上車就看到這個丁池跟了過來,看到這個人,他就倒胃口,「你來幹什麼?」
這個老傢伙,神氣不了多久了,哼!
來到萊恩跟前,丁池雙手放在身前,先是跟萊恩點頭,再回話,「夫人讓我一塊去。」
他小瞧丁池了,還挺有本事的,那麼快就跟他身邊做事了,「那就走吧。」
這個丁池,那套小伎倆,在紀公館使還行,那半山別墅,可不是丁池這種人玩得轉的!
就不說平常難以近身的費亦行跟姜軼洋了,就那些底下的保鏢,各個眼睛都透露出精明,也沒個是省油燈。
他本想提醒丁池幾句,別丟了紀家的臉面,又怕自己說多了,讓丁池學到什麼,變著法子去套路人,到時惹出事,說不定還會推到他身上來,這種眼裡沒爹娘的東西,幫不得。
吃了飯,紀澤深本想留紀澌鈞他們在這裡多呆些時間,木兮聽到江別辭要走,就說跟著一塊出去,木兮和梁淺走在後面,紀澌鈞和紀澤深江別辭幾人走在前面。
木小寶背著手走在中間,留心聽著前後人說話。
紀澤深摟著紀澌鈞的肩膀,說話時搭在紀澌鈞肩上的手時不時輕拍著,「鈞子,後天,山海湖那邊請了一個景劇大師過來唱戲,到時梁帥也會在場,只可惜這賓客名單都是內定的,也不是說沒有企業家參與,你不肯理沈氏的事情,大哥總得想些辦法東山再起,這份邀請函對我很重要,我想,你能不能跟小兮說聲,讓她去找梁帥弄張?」
總裁老公六婚成癮 自打江別辭來了,一直在幫著他擋話,他大哥也沒機會提沈氏的事情,現在臨出門,才聽到大哥提到這事,董事會之前,大哥都不會放棄勸說他幫沈氏。他知道,大哥不是一個甘於平庸的人,在商場有立足之地,一直都是大哥想做的事情,「我知道了,我會跟小兮說的。」
跟在一旁的江別辭,聽著這兄弟倆說話真是有意思,不是他心裡不向著深哥,也不是他對深哥有任何不滿,是因為看多了,才對一些事情有了感嘆,倘若換做是鈞子,鈞子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開口要人情。
鈞子當真想要他老妹去找梁帥要邀請函? 總裁霸愛:獨寵傲嬌萌妻 東西肯定是能拿得到的,深哥都說了,有企業家也會去,但是,他老妹欠梁帥的人情,怎麼還? 里德先生聽到秦未央的話,臉色果然變了變。
他沉沉的看著秦未央:"那不知道這位小姐,你身後的人是誰呢?能否告訴我?"
秦未央諷刺的笑了笑:"告訴你,然後里德先生審時度勢一下,覺得得罪那邊更划算,對嗎?"
"你!"里德先生氣的額頭青筋都起來了,說實話,秦未央的囂張,真的讓他有些憤怒。
竹馬纏青梅 秦未央笑著看了一眼裡德先生:"里德先生,你別這麼生氣嘛,我說的是實話,你為了一個冷汐月,就想趕我出去,可是,聽到我囂張的態度,又害怕我身後的人,你得罪不起,你這樣的為難,倒不如此時就這樣算了!"
里德先生本來看到秦未央這個態度,也想過她背後的人,自己招惹不起,要不就這樣算了!
可是,秦未央最後的話,說的太直白了。
里德先生覺得,他今天要不弄出個究竟,那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
想到這裡,他直接盯著秦未央面具下的眼睛,沉聲道:"這位小姐,本來,我是想著,你如果不走,那我就讓保安帶你出去,可是,現在我的想法變了,你要是想出去,也可以,先把面具取下來,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身後的人是誰,容你這樣在我的舞會上囂張跋扈!"
里德先生說完,秦未央的臉色就變了。
畢竟,她現在可不能把面具拿下來。
可是,看里德先生不拿下她面具就誓不罷休的模樣,秦未央的眸子閃了閃。
她有點著急,腦子飛速運轉,思考著脫身的辦法。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身後熟悉的聲音響起:"她身後的人就是我,里德先生有意見嗎?"
秦未央猛地轉身,就看見路彥昭走過來,下意識的將她擋在身後。
看到他的舉動,秦未央的心跳,不由得加快。
里德先生詫異的看著路彥昭:"路先生,您這是?"
路彥昭面無表情的看著里德:"里的先生,難道我說的話,你沒聽懂嗎?她身後的那個人,就是我,我就是她囂張跋扈的資本,如果里德先生看不慣,想要在這裡為難她,那裡德先生還是沖著我來吧,畢竟,我的人,只有我能動!"
聽到路彥昭這毫不客氣,帶著霸道口吻的話,里德先生愣住了。
好幾秒,他才緩過來:"不是,路先生,那跟你來的那位冷小姐呢?她跟這位小姐吵架了,非要我給個說法,現在你又出來,說這位小姐是你的人,我這也很是為難啊!"
里德先生這會才明白過來,感情弄來弄去,全都是路彥昭這邊的人,這都叫什麼事啊!
他看著路彥昭,滿臉的無奈。
路彥昭的眸子閃了閃,面具下的臉,有些許冰冷:"里德先生,這件事情,你就處理到這裡吧,如果冷汐月想要找你麻煩,你就告訴她,是我讓你這麼做的,有什麼事情,我自己解決,就不麻煩你了!"
里德先生看了一眼路彥昭,無奈的嘆口氣:"也好,你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看著處理吧!"
說罷,他眸子閃了閃,看向秦未央,立馬變了一副笑臉:"這位小姐,剛才真是對不住啊,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原來是路先生的朋友,那你就早點告訴我就好,大家都是朋友嘛,那什麼,你跟路先生繼續玩,我先去招待其他朋友!"
秦未央微微點了點頭,里德先生笑了笑,便走了。
路彥昭這才轉身看向秦未央。
剛才他在旁邊,冷汐月的一舉一動,他全都看的清楚。
他知道,冷汐月是故意找這個女人事兒的,他本來就只是單純的看看,她會怎麼處理。
可是,越看越不對勁兒。
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說話形態習慣等等,這麼相似的一個人呢!
不對!
他的心在那一瞬間,彷彿打開閘門的水庫,瞬間被洪水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