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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眾人誤以為他們是警察時,現場再次一團嘈雜,都吵著嚷著要投訴他。
顧以寒的心腹再次朝空中開了一槍以求他們安靜下來。
「你們不要吵,回到自己的車裡,經過排查就可以通過了。」
青梅懷袖,誰可與煮酒 顧以寒的心腹想了想,朝著眾人喊道。
他們得知自己的生命安全沒有受到威脅以後,哪裡還會聽他的話,不屑一顧地看著他,指指點點地罵著。
顧以寒心腹對此頭疼不已,看著混亂嘈雜的人群一時沒了辦法,更有甚者,從車裡拿出了警棍,電棒,大有和他們大幹一場的意思。
一個人手裡拿著電棒,發出滋滋的聲音,朝著顧以寒的心腹走去。
那人走向近前,拿著點過,朝著站在車上的他們一指,囂張跋扈地說道:「你是哪個局的?識相的話就趕緊讓路,否則我打了你們不說,我還要讓我爹開了你們!」
顯然這個人是某位高官的子嗣,知道他們是警察后,一點兒都不怕他們。
顧以寒心腹此時心中氣急,這小子非要做出頭鳥,好,我就讓你知道一下做人不能太招搖!正好殺雞儆猴,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心裡徹底打消那個念頭!
想著顧以寒的心腹從車上跳了下來,氣勢洶洶地朝著那人一步一步走去。
看著顧以寒的心腹不但不覺得害怕,還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完全不擔心自己丟了工作。
顧以寒心腹強大的氣場一下子震懾住了在場的所有人,尤其是面對他的官宦子弟,雙腿都不由地抖了起來,手中的電棍也下不穩了,顫顫巍巍地朝著他說道:「你……你別過來,我可告訴你,我爹是B市警察局副局長,你要是敢惹我,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要知道顧以寒心腹可是一名退伍的特種兵,在戰場上本就是個狠茬,在場的大多是富家子弟,看到他冰冷的眸子,怎麼能不害怕。
「戰狼!」
顧以寒的心腹猛地回頭,一看,竟是顧以寒在叫自己。
他忙地跑了過來,恭恭敬敬地朝著顧以寒敬了個禮,這才問道:「顧總,您怎麼來了?」
平日里不管什麼事兒,顧以寒都不會輕易讓自己出馬,除非是什麼特別重要或者難辦的事情,沒想到這次顧以寒竟然親自來了。
「把車開走吧,剩下的交給他們。」顧以寒點了點頭,並未回答,而是直接吩咐道。
顧以寒在安排心腹以後便趕了過來,畢竟這關係著他的女人,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談什麼事業發展!
顧以寒的心腹朝著顧以寒身後看了一眼,有些不少穿著制服的警察,心中道這次肯定出了大事,但也沒有多問,退到了一邊兒,隨即將橫在馬路上的四輛林肯車開走了。
那些警察也設下了路障,經過排查后的車才允許開走。
對於那些囂張跋扈,自以為是的富家少爺,他們自然也不客氣,以妨礙公務的理由直接抓了起來,反正後面有張中天撐著,他們自然也是不怕,因此現場也是少了不少的麻煩。
「顧總,你怎麼敢肯定她們就一定會從這條路上走的?」
張中天對比一概不知,難免有些懷疑地問道。
「這個容我待會再跟張局長解釋,現在當務之急是抓住她們。」
顧以寒眼睛目視遠方,淡淡地說道。
張中天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但他此時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只能這樣,無奈地點了點頭。
「道路的另一旁找人堵住了嘛?」
過了不久,顧以寒看著排查毫無結果,不由地皺眉,隨即朝著張中天問道。
「顧總,另一邊也按你說的安排了人手,保證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張中天回答道。
「嗯?」
顧以寒眼中這時閃過一道寒光,看著遠處的兩人不由地輕疑一聲。
「顧總,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嗎?」
張中天看著顧以寒臉上有些疑惑,緊張地問道,要知道張中天此時已經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了顧以寒的身上,要是顧以寒這邊兒再出了什麼問題,那自己真的是沒救了。 顧以寒心中不斷地想著,看著可疑的兩人,眼神不由地變得虛幻起來,隨即臉上勾起一道自信的笑容,伸手喚來了自己的心腹,在其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顧以寒的心腹聽完后,也是不由地疑惑,但沒有多說,朝著那可疑的兩人跑了過去。
「莫非顧總已經找到了她們兩個?」
顯然張中天也是捕捉到了顧以寒的那道微笑,才這樣問道。
「一會兒張局長就知道了。」
顧以寒輕輕地搖了搖頭,朝著張中天說道。
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確,只有將二人抓過來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顧總,按照您的吩咐,人我帶過來了。」
顧以寒輕輕地點頭,揮了揮手,示意他站到一旁,然後邁開那人的身邊,淡淡的開了口:「你們,有什麼跟我說的嗎?」
那二人被顧以寒抓了過來,神情十分慌張,眼睛不停地轉著,額角不斷有冷汗流下,顯然是非常害怕。
顧以寒也沒有逼問,只是靜靜地等待著他們的答案。
不知過了多久,其中一個人萎縮著脖子,偷偷地看著顧以寒說道:「我們不該擾亂現場的秩序,你們就放過我們兩個吧。」
「顧總,會不會是……」
張中天也很奇怪,顧以寒為什麼會抓他們,他們不是要等唐允的嘛?怎麼抓兩個男的回來了。
然而不待張中天說完,顧以寒就擺了擺手,示意他停下來。
顧以寒朝著那兩人再走近一步,此時顧以寒已經站在了他們的面前,帶著一抹微笑,開了口:「你確定嗎?機會只有一次,如果你們老實交代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你們一馬。」
「我們……」
「你當真?不會騙我們吧。」
聽到顧以寒那樣說,這兩人思考一下,也不由地鬆了嘴。
「當然,我顧以寒是什麼人,又怎麼會說話不算數呢。」
「好,我們說,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葉倩早在昨晚就安排他們將錄像帶拿到機場交給她,至於其他,這兩人一概不知,顧以寒看了看覺得他們也不像說謊。
「你說說那人長什麼樣子,然後拿出錄像帶,就可以走了。」
顧以寒決定放了他們,抓這些人是沒有用的,他們不過是最低層的人,為了生活才這麼做的,顧以寒也很理解。
「是!那女人……」
那人一聽,激動地說道。
說罷,就從自己的私密處拿出了一盤錄像帶,交給了顧以寒。
顧以寒不由地皺了皺眉,並沒有接。
那人尷尬地解釋道:「這個……我是看你們嚴查,這才……」
然而張中天卻一個箭步上前,根本不管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摟住錄像帶激動地親了兩口,心中感嘆道:他娘的,嚇死我了,總算拿到了。
張中天看著顧以寒異樣的目光,也不覺得有什麼,還以為顧以寒覺得自己沒感謝他呢,便跑到顧以寒的身邊,伸出手臂,仰著頭,作勢要親顧以寒,嚇得顧以寒連連後退。
「我就不用了,我們都是自己人,張局長不用這麼客氣。」顧以寒連忙說道。
我可不是彎的,再說了,你也太噁心了,那東西可是從他……哎呀!真是夠噁心,想著顧以寒都快要吐了。
「顧總,我們現在怎麼辦?」
張中天終於平復下了心情,想到唐允兩人還沒抓到,這才向顧以寒問道。
「嗯。」
顧以寒沉吟一聲,想了想,隨即說道:「繼續查,她們不可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跑到機場,所以一定還在人群當中。」
「好!」
張中天立馬答道,雖然他並不知道顧以寒是什麼意思,但他現在完全相信顧以寒,再說了錄像帶已經回到了自己手中,他也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了。
重生明珠 「倩姐,我們不是去美國嗎?怎麼到了這裡?」
唐允此時正在葉倩新找的一所別墅之中朝著葉倩問道。
「呵,這就是妹妹的不懂了吧?」
葉倩輕輕地笑著,隨後自傲地說道:「不這樣做,恐怕我們現在都被顧以寒抓起來了。」
看著唐允一臉茫然的表情,葉倩開口向她道出了原委。
聽了之後的唐允不由地稱讚道:「倩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林沫沫被你耍得團團轉她都不知道呢!哈哈!」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唐允接著朝葉倩問道。
「接下來我們自然是要破壞他們兩個的感情,讓你趁虛而入了。」葉倩微眯著雙眼朝著唐允說道。
現在葉倩已經全然不在乎顧以寒了,也不在乎是否能嫁入豪門,她要做的是將顧以寒的勝天集團落到自己手中,那個時候她就是國內第一強人,自然用不著顧以寒了。
「嗯,如此倒是要多謝倩姐了。」
唐允以為葉倩是真心的幫自己,根本沒有多想,笑著對葉倩說道。
「別高興的太早,雖然有我幫你,但是嫁入顧家不是那麼容易的,接下來你聽我安排……」
葉倩想了想隨即朝著唐允細聲慢語地說到自己的謀略。
冷酷軍長強寵妻 「不是吧,倩姐,這樣做,是不是……」
唐允對於葉倩所說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不容置信地看著葉倩,覺得她說的太過兇險,而且她要的是得到顧以寒,並不是將顧以寒搞垮。
「放心吧,顧以寒那麼強的本領,自然不會那麼輕易的垮掉,到了那個時候,你跳出來幫顧以寒解決一切,你說他會不會直接把你娶進顧家?」
葉倩早已想好了說辭,巧言騙著唐允。
「嗯,好,就按你說的做。」
唐允略微思索,給了葉倩肯定的回答。
葉倩聽了之後,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精光,隨後又很好的隱藏起來。
「報告局長,人都已經查過了,沒有你要找的那兩個人。」
一名警衛隊長跑到張中天面前朝著他彙報著。
張中天眉頭一皺,淡淡地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收隊吧。」
隨後顧以寒和張中天也坐上了林肯汽車,打算離開。
在車上,張中天率先開了口:「顧總,你看是不是哪裡出了問題?」 顧以寒略作沉思,人沒在這裡,那會到哪去?
正想著,顧以寒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顧以寒看到來電后,皺了皺眉頭,還是接了:「喂?」
「喂,顧總,您吩咐我的事兒已經查到了,今天九點四十的那趟飛往美國的飛機確實是有兩個人特別的人登機,他們的姓名我也查過了,一個叫林珊珊,一個叫王文。」
顧以寒聽到了不由地震驚,掛了電話后,吸了一口涼氣,那意思說這兩個人已經登機走了?
一旁的張中天也看到顧以寒的表情略顯嚴肅,不由地問道:「顧總,這是怎麼?是唐允她們跑了嗎?」
顧以寒略微地點了點頭,隨即回答道:「我剛收到消息,她們已經坐飛機離開了。」
張中天聽了以後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但想到錄像帶現在已經到了自己的手裡,不由地鬆了口氣。
「還好,還好我們把錄像帶找回來了。」
顧以寒腦海中飛快地思索著,B市的地圖在他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來,看著一條條狹長的道路,顧以寒不由地搖頭,怎麼可能,除了這條路怎麼可能還有別的路在九點三十五分之前到達機場?
如果是這條路的話那就更加奇怪了,自己派自己的心腹火速趕了過來,堵住路口的時候也就九點二十左右,唐允是不可能在這之前跑了的。
那她們是怎麼到達機場的?難道變成蝴蝶飛走了?
「不對啊,既然她們可以逃走,怎麼可能把錄像帶留下,另外一個人肯定有時間拿走錄像帶的!」
顧以寒越想越覺得事情有蹊蹺,不由地輕疑出聲。
「沒準,她們有什麼事情耽誤了,或者忘帶了,所以才找人給他們送去呢。」
張中天聽到顧以寒的疑問,回答道。
顧以寒一口否定:「不可能!」
隨即又開始思索著種種可能。
張中天看著略作沉思的顧以寒不由地搖了搖頭,對於那些他也懶得多想,反正現在可以相安無事,睡個好覺了,這些天的提心弔膽把他折磨得不輕啊。
錄像帶?錄像帶!
這是她們故意留下的,為的就是讓張中天不再為難他們,關於他們是怎麼趕到機場的,顧以寒只給了自己兩種解釋:私人飛機!
還有一種,就是她們根本就沒有走,現在還在國內,不知道去了哪裡,反正中國這麼大,也不可能一下子找到她們。
想到這裡,顧以寒不由地吸了口涼氣,如果是這樣的話,沫沫豈不是還有潛在的危險,萬一哪天唐允跳出來害林沫沫一下,那怎麼能受得了。
顧以寒的手不由地攥緊了幾分,這件事情他一定會徹查清楚,直到找到那個和唐允一起為謀的人,顧以寒可以感覺到,這個神秘的人是不好對付的。
「哎呀,累死老娘了,可算是弄好了。」
林沫沫此時坐在辦公室的座椅上伸了個懶腰,淡淡地說道。
她們因為剛剛分了小組的原因,她不得不將資料重新整理一下,事情又急,所以把她累得夠嗆。
她想了想,終於還是走向了主編的辦公室。
到了門口,林沫沫輕輕地敲門,隨即推開走了進去。
「哎呦,原來是我們公司的大紅人啊,快坐快坐,您可是萬金之軀,身子比我金貴,喝茶,喝茶,千萬別累著了。」
主編剛一看到進門的林沫沫,就獻著殷勤。
浮塵燼:將門女凰 要知道林沫沫一來現在是顧以寒的太太,國內第一企業集團的總裁夫人,能跟自己一起上班已經夠好的了,第二他們小組也因為她和顧以寒的關係做了不少的新聞,連連上頭條,大賺了一筆。
「……」
林沫沫不由得無語,心中沒好氣地罵道:這戲做的也太過了!
然而她的內心並不多怪,因為她知道自己的主編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呢,自己以前業績不好的時候主編也是這麼說的,說自己是千金大小姐……
「好了,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省的你一會兒覺得我有病了。」
誘妻入懷:帝少心尖寵 主編笑了笑再次開了口,朝著林沫沫問道:「說吧,這次找我來什麼事兒。」
主編知道,林沫沫來自己辦公室肯定有什麼問題了,總不可能是來遛彎的吧,等等,有問題?她今天不會來辭職了吧?
不待林沫沫開口,主編連忙起身,為林沫沫斟了杯茶:「沫沫,額不是,沫姐,你說我以前對你怎麼樣?」
林沫沫端過茶杯抿了一口,聽了主編說的,還沒噴出去。
「額……有什麼話您直說,您這樣我不太習慣。」
林沫沫一臉懵逼地看著主編,尷尬地問道,被主編這麼一叫,林沫沫不由地心虛,渾身不舒服。
「哎呀,沫姐,你就說嘛,咱們兩個誰跟誰啊。」主編接著說道。
「啊……奧,您對我一直是照顧有佳,說真的我還真的得感謝您了,不過……」
林沫沫想了想,既然說到這裡了,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的問題說一下,捎帶上解決得了。
「沫姐,停!停!停!我心臟不好,你可別嚇唬我。
」主編一臉痛苦,兩隻手都摸著自己的心臟處,盯著林沫沫說著,那都要哭出來了。
「……」